“这……”郭树有些为难,这次兴宇的两个大牌都在他这,虽然mg有投资在《豪门》中,但没有兴宇的大。
不是他不理解,苏锦妤还好解释,但梁季风的话……
兴宇的梁季风每到拍戏时脾气都不怎样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更何况他是大牌,如果他不高兴了,兴宇找他理论他要怎么回答?
郭树的犹豫已经持续了十几秒,电话另一头的季铭宸有些不高兴了,“如果因为投资的关系我可以加倍,如果郭导还不领情,我想我们mg也有撤资的理由了。《豪门》导演不顾我公司演员的情况,明明戏份少得可怜却让她带着病——”
“我明白了。”只有傻瓜才会选择让mg撤资,这次mg的合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mg是什么地位他不是不清楚,若是让mg撤资了,那么他在导演界的名声岂不是扫地?有很多人流传,让mg撤资的作品要么不成功要么完蛋。
他怎么会这样希望?
季铭宸满意的挂了电话,后自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他对《豪门》这部剧没有任何感觉,就算它会火也不可能火到所有人接受的地步。这次两倍投资不是亏了?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帮这女人?
不清楚,看来他要看看医生了……
————
“顾柔,你可以过来拍戏了。”
郭树的叫唤把原本正要睡着的顾柔叫醒了,“是!”
莫名其妙的念完属于自己的几个台词就收工了,直到换了自己的衣服顾柔也弄不清楚状况,这是怎么回事。
郭树满意的点头,“嗯……不错,顾柔演出了路筱的感觉。”
郭树看的正是刚才顾柔的表现,“你是不是那个勾yin承佑的女人?”
“我告诉你,我是承佑的未婚妻,承佑的任何一切都是我的!”
换好衣服后的顾柔本想再留下来看看别的演员演戏,可王静却拉着顾柔的手说,“我们该走了。”
“去哪里?”
“带你去医院看看,你现在的脸色倒好了些,以防万一还是去医院看看再说。”
顾柔推开王静的手,“王静姐,我没事的,之前就是太紧张了。”
“如果紧张还能演那么好的话,我倒希望所有新人都和你那样紧张。别说瞎话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因为这件事还特意和总裁汇报了呢,如果没有总裁你等到凌晨都不到你……”
顾柔惊讶道,“是总裁帮了我?”
王静点头,“不然你还以为有梁季风和苏锦妤在你还能提前拍啊?这不可能的。所以快和我去医院看看情况,总裁为了你也是用心良苦,如果不检查清楚我们都担心你的情况。”
“……”
莫名其妙的被王静拉出了剧组。在走出租下的公司大门那一刻,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这个快步走进公司,正巧与顾柔撞在了一起。
“抱歉。”
“秦朗你怎么现在才到?”王静似乎认识这男人,并叫出了他的名字。
这时候顾柔才想起王静说的秦朗是何方人物,当年最火的男偶像之一,自编曲自填词从偶像圈走到演艺圈。《豪门》是他的第三部戏,前面两部戏也火的厉害。
她记得秦朗在《豪门》里饰演的是一个与路筱青梅竹马长大的邻家哥哥陈焕,对路筱也是百依百顺,无论什么忙也愿意帮她。在最后,路筱出国后原本要去找她的陈焕碍于关承佑的势力,最后再也没与路筱有任何联系。
“这是你带的新人?”秦朗的声音很好听,有种阳光的气息。
当初看《豪门》顾柔最可惜的就是秦朗演的陈焕后期出车祸死亡,以前电视上陈焕的声音还是配音,没想到真正的秦朗声音是这样好听。
从演了《豪门》后的两年,秦朗渐渐退出了娱乐圈,在她火的时候很可惜没见过秦朗。
王静点头,“是啊,她叫顾柔,在剧中你们的互动可是很多的。”
“哦?”秦朗笑着露出标准的八颗牙,“路——筱?”
不自觉回应,“嗯。”
“长得不错,你陈焕哥哥很满意。”
说着,摸了摸顾柔的头,“你们这是要去哪?”
“顾柔不太舒服,她今天的戏份很少,就先拍完她的现在打算带她去医院看看。”
“那快去吧,要是真出了是什么事不就不好了。”
“好,那你也快进去吧,再过会应该就到你了。”
“嗯。”
与秦朗道别后,两人沉默地走到停车场,王静开着自己的车带着顾柔去医院,“难道就不好奇我和秦朗是怎么认识的吗?”
顾柔点头,“秦朗在安伯公司,与mg没有很多瓜葛……”
“是啊,不过他和我姐有合作,那天他在拍纪录片我也刚好在就认识了。有着一个人在我就不担心你在剧组觉得无聊了。”
“什么意思?”
“秦朗看起来挺沉默的一个人,如果你和他认识了就会发现他特别会说话,就算不熟悉也能变成熟悉。”
“……好吧。”
“他的演技也很不错,平时你们可以好好聊聊天,我是不介意的。”
————
“总裁,你找我有什么事?”
“顾柔那边怎么样了?”
“王静姐说她们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合上最后一份文件,“知道了,如果有消息了及时和我汇报。”
“我明白了。”
“下去吧。”
linda一走出办公司就对在她旁边的同事说,“你们说,总裁是不是太关心这次新人的事了?没多久就找我问顾柔的事。”
“总裁一般不都这样敬业吗?不过很快就回季夜了,我觉得我们快解放了。”
“你跑题了啦,我猜总裁是想用更细的方法接近那些新人好好管理他们吧。”
“也不可能啊,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总裁都不管男新人那边呢?还一心注意着顾柔的动态。”
有个同事猜测道,“你们说总裁该不会喜欢上顾柔了吧?顾柔那么漂亮也不是不可能。”
“照你这样说还是挺有可能的。”
一个同脑洞的同事附和道。
其他同事同事传来鄙夷的目光,“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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