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整,常今和江清月并肩走在游乐场内,看着十分热闹的游乐场,江清月很是高兴,今天是她玩的最开心的一天,从母亲去世后就没有过了,好开心啊。
“谢谢你。”江清月扭过臻首很是真诚的感谢着常今,满足了她好久的心愿,这个生日,是她过的,母亲去世后,最好的一个,完全没有人管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常今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带着她离开了游乐场,开车回了江清月的别墅。
“我回去了,拜拜。”江清月下了车,对着常今挥了挥手,抱着熊猫回了别墅。
常今看着江清月进了别墅后才开车离去。
“卧槽,明天她不上班,那药怎么办?”常今开着车思考着,明天江清月不上班,可是药不能断啊,得想办法把药给她送过去,她体内的问题必须尽快解决。
“清月啊,回来了?”江清月刚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汪剑锋开口说道。
“嗯。”江清月点了点头,换上拖鞋准备上楼去洗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清月,来坐姑父这里,我有事跟你说。”汪剑锋见江清月要上楼,放下手里的报纸,用不可反抗的口气说道。
江清月不敢违背姑父,抱着熊猫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姑父又要说什么,这口气一出现,肯定是和自己宣布什么。
“你上班后以后,我会让希希去给你当秘书。”汪剑锋端着水杯喝了一口,看着江清月说道。
江清月闻言眉头一皱,再给自己安排一个秘书太多余了吧,自己根本不需要。
“不用了,我不需要什么秘书。”江清月拒绝了的话,江希雨虽然也是江家的人,但是根本就是个木头人,自己和她说话只会点头,能够回你一句都是烧高香了。
“清月,现在的状况,你没得选择。”汪剑锋根本不允许江清月反对,现在还确定不了她和常今之间的关系,所以才派人去观察。
“知道了,没什么事情我先去休息了。”江清月起身抱着玩具熊猫上楼。
“清月。”江清月没走两步,汪剑锋放下水杯喊住了她,一脸无奈的说道:“记得你答应过姑父的话,过完年之前不许恋爱,为了家族......”
“我当然知道。”江清月听到这话,双眼里满是悲伤,父亲失踪不久后,姑姑一家就逼迫自己发誓,不允许对任何男人产生情,直到过完年之后。
“知道就好。”汪剑锋扭过头,继续看报纸。
江清月则是上了楼,洗了洗澡躺在床上,抱着常今赢来玩具熊猫熟睡了过去。
“清月回来了?”汪京成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汪剑锋问道。
“回来了。”汪剑锋点了点头道。
“他们俩到底什么情况?”汪京成坐在沙发上倒了杯茶,然后开口问道。
“目前看了没什么,就是带着清月去游乐场玩了会,监视的人也说没什么肢体上的接触,还不能确定,不过我安排了希雨去当清月的秘书。”汪剑锋示意自己父亲放心。
“那就好。”汪京成听完把心放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深呼了口气看着汪剑锋道:“清月的时间不多了。”
汪剑锋听到这句话,浑身打了个激灵,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艰难的点了点头。
看来他们一直记得,把亲人当成祭祀物这件事,难道一点儿都不心疼?
除去汪剑锋娶了江清月姑姑的关系以外,汪剑锋还是江清月的表舅,老爷子还是汪剑锋的舅舅,两家是近亲结婚,亲上加亲。
亲人终究是亲人,可是在家族利益面前,也只能牺牲了。
虽不知道江城这些家族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规定,但是那位大人物肯定给了不少好处,不然谁会愿意这么做?拿人命开玩笑?
没过多久汪剑锋汪京成两父子也上楼休息了。
凌晨两点整,一道黑影出现在江家别墅,悄悄地来到了江清月的卧室窗户下,手里还拿着一个水壶,来人正是常今,看着手里熬好的药。
双脚一使劲,纵身跃上了窗台,悄悄地打开窗户,进了卧室。
来到卧室看了看床上还在熟睡的江清月,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四下寻找江清月的水杯。
“奇怪了,水杯在哪儿呢?”整个卧室找了一遍,愣是没有找到水杯。
常今站在桌子旁,难道水杯在客厅不成?
打开卧室门,悄无声息的下了楼,在客厅找了一圈,最后在电视旁找到了江清月的水杯。
重新回到卧室,把熬好的药倒了进去,虽然有细微的倒水声音,但江清月在熟睡中,压根就没反应。
“嘎吱~”
刚把药倒进水杯,窗户突然缓缓打开了,常今也有些好奇,难道有人闯进来了?
常今趴在了床底,就在常今刚躺下的瞬间,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悄悄地从窗户爬了进来,进了卧室朝着江清月的床慢慢走来。
“没了江清月,看你们两家还怎么完成使命!江家汪家都得死!”男子口中一道阴冷无比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带着一股恨意,在床底趴着的常今听的真真切切。
常今知道此人要对江清月不利,悄无声息的从床底滑向了另一边,再次现身时来到那人的后面,那夜行衣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发觉到背后有人。
“蛇毒!”卧室虽然黑灯瞎火的,但对于常今来说,跟白天没有区别,黑色夜行衣那家伙手里的小瓶子看的一清二楚。
蛇毒入体,片刻间就可以要了人的命,尤其是眼镜王蛇还有响尾蛇的毒液,不出十秒就可以让人全身的血液变成粘稠状,体内的血液无法流动,下场只有一个死,在睡眠中的江清月根本无法呼救。
常今的医术,可以说在这世俗界没有一人可以比得上,不然林东扬也不会如此拉拢,但是此人的医术或者说毒术想来也不错,把蛇毒在银针上涂满,缓缓的靠近了江清月的脖颈处,大动脉是仅次于心脏毒液扩散的最快地方。
“啪!”
就在这时,黑衣人的手腕被常今一把握住,把他吓了一跳,好在没有叫出声,不然江清月一定会惊醒。
不等黑衣人反抗,一把握住他的脖颈,把他摁在了墙壁上。
“嗡~”
“噗嗤!”
不等常今摘下他脸上的黑布,突然一声金属嗡名声响起,那人的胸处内飞出来一把三厘米长的飞刀,瞬间没入了常今的胸膛。
“啪!”
距离太近,再加上不想吵醒江清月,常今只能看着飞刀没入胸口,感觉到胸膛内一阵剧烈疼痛,抬头时发现那黑衣人已经从窗户跳了下去,想追已经来不及了。
“噗!”
常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飞刀几乎全部没入了胸口,只能先止住血,走到床边看了看江清月。
以防万一的轻轻给她把了把脉,确定没有事后,才安心的离开卧室,把窗户轻轻的关上。
半个小时后常今来到江城第一人民医院,看了看病房里的苏伯伯还有嫂子,看到两人没事才放心,去了林东扬的办公室,还好林东扬还在,这段时间医院来了不少病人,林东杨也是忙的焦头烂额。
“你的天!你这干什么去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看着常今胸口一片血色,林东杨就郁闷了就,飞刀就在心脏边缘,这么危险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躺下吧,我给你取。”林东扬见常今要自己动手拔飞刀,忙取来镊子,帮他一点点的往外拔。
“呼!”飞刀拔出后,常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擦了擦满头的汗水,简单清洗了伤口,上了点金疮药。
难不成又是武家干的?可自己杀了武飞延该找自己报仇才对,而且那黑衣人说的话,明显是冲着江家汪家来的。
“这飞刀你认识吗?”用纱布在胸前包扎了一下,在水池边洗手的常今开口问道。
“哦,我去看看。”林东扬正端着两杯茶走了过来,坐在了沙发上看着那把带着血迹的飞刀。
“嗯?!是他们!”林东扬眉头一皱,眼睛微微放光,心里在想怎么是他们啊?
常今难道和他们有仇?那常今为什么能活下来?
飞刀出,人头落!
这可是他们的惯例,可不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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