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通的手突然好象长了很多,一下子扣住叶成的脖颈,叶成顿时动弹不得。
这时,大被开了,四个人钻了出来。俱是身无寸缕。三个女孩子坐在那里不起来,抱在一起,哭成一堆。水立浑身是伤,到处布满指痕和牙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以手护住关键之处,一脸的倒楣相,木呆呆一片茫然。
陈通叹了口气:“你们叶谢两家和我是没有什么仇的,何必听人指使苦苦相逼,还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怕江湖人耻笑。这绝色神针与软金散,岂是随便用的?”
叶成大叫:“罢了罢了。”随即一言不发,闭目待死
陈通看他不答,却把手松开了,喝道:“你走吧。带上那个叫谢良的一起走,不要污了我陈家的土地。”
叶成一脸愕然,自份必死,没想陈通会放他走。弯腰抱起谢良的尸身,缓缓地朝门外走去。
忽然,四周围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水立把已经破烂不堪的被子撕下一截,用来裹身子,边裹边四处乱看。说:“前边那面墙好象在动。”随即有一女在他的背上掐了一把:“不许你胡说。”
水立不敢回头看,坚持说:“是真的……”,话未毕,一股大水已经冲进屋来。水中还有一个人。那叶成还没有走到出口,便被冲了回来。谢良的尸身,也不知哪里去了。叶成挣扎着想站起来,后边有一股更大的水冲了进来,随即将他打倒。又一个浪头过来,八仙桌上的烛台被打倒,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
随即是一片混乱。有女孩子叫:“妈妈,你没事吗?”随后又听见陈夫人在喊:“阿通,阿通,你怎么了?”接着又听见叶成在狂笑:“我还以为老家伙是真的好心。原来是使尽最后一把力,谢良死得好冤。我来替你报仇。”随即又听见叶成在喊:“谁在咬我?”想来是那几个女孩子的得意手法。
水越来越大了,几个女孩子在叫:“妈啊,我不会水。”叶成答话:“我也不会,这可怎么办呢。”女孩子一起反嘴道:“谁和你说话。再说话掐死你。”叶成竟然不再吭声,也很令人奇怪。
水已经淹到腰际了。水立的水性很好,可以在水中呆上半天都没问题。可这水越来越高,也不知如何是个了局。正在漫无边际地乱走,忽然有人抓住自己的脚脖子。水立向下一探,知道是陈通,连忙把他扶起来。陈通已经说不出话来,拉着陈通的手伸到自己的怀里。触手的是一个小匣子。水立向外拿这个小匣子,竟然抽了两下没抽出来。陈通的手紧紧地抓着小匣,就此不动。
水立在水底摸了半天,摸到一个带子,也不知是原来谁的衣服上的,用这根带子拴上小匣,牢牢地捆在自己的腰上。水立再往前走,一个光光的身子扑到了自己的怀里。水立吓了一跳,本以为这当儿她们早就穿上衣服的。叶成不敢接话,确也难怪。水立问道:“你是谁?”此女道:“水学士,我是玉儿。”水立这才想起诸女的名字还不知道呢,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玉儿说道;“我老远都能闻到你的味儿。”水立暗暗纳罕:“我有什么味儿?”玉儿还道:“你想知道她们几个在哪里吗?她们让我来找你。我们都不会水,你肯定会。”水立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会?”玉儿答道:“第一,你是个男人,男人当然应该会,第二,你姓水,姓水的都不会,难道让我这姓陈(沉)的会啊?”
水立没想到她们对自己这么信任,问道:“你们不怪我?”
“怪你个头,你个小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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