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立感到十分奇怪,心中想这几个人适才还如同水火,怎么就这样和好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定睛再看,那栖云和侯老板虽然说话一如寻常,但眼睛中都透出些迷茫。心中顿时如同明镜一般。心想这吴更果然厉害,竟然能把这两个人控制住。这吴更葫芦里到底卖得是十么药?
三人言笑甚欢,天南地北的乱扯。多是别后的感受。侯老板显得极为激动,不时还要挥动一下手臂,甚至还拿出了一面小旗,上面绣着一只猴子,猴子手中是一把算盘。侯老板说这旗子是侯氏商团的令旗。见旗如见人,到各地的商号,有调动百万两银子的权力。说首话,竟然把旗子给了吴更,吴更略作推让,含笑收下。栖云则拿出一本手,说这是栖云派的祖传之物,非同小可。栖云拍拍吴更的肩膀,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将军,我们还象以前那样,共同打天下。推翻伪朝庭,还我皇家的基业。”说着话,把书给了吴更。吴更的脸笑成了一朵花,也老实不客气地纳入怀中。
水立事不关己,静观待变。回头看看众女子,也是目中无神,神情恍惚。再看叶琼,真的象换了个人。有着说不出的娇柔。水立轻轻地一揽她的腰,她也顺手地贴了过来。水立感到一股暖意顺着叶琼的手腕传了过来。不由心中一阵乱颤。叶琼的眼神和诸女不同,显得灵动异常,充满了柔情蜜意。
吴更看了一眼叶琼,问道:“叶琼,你感觉怎么样?”
叶琼道:“我很好,多谢师父成全。”
吴更笑道:“这就对了。你替为师养了那么多年墨虎,也真得难为你了。弄得你一个姑娘家,身体都变了形。看着别的姑娘就生气。现在你看看自己,岂不令人称羡。师父都有点舍不得了。刚才师父也是一时兴起,把你给了水立,你不怪师父吧?。现在为师还你一个自由身。以后,你们只要把水先生侍候好就行了。”
叶琼道:“师父一片好心,叶琼岂能不知?”接着,拉了一把水立,说道:“看你那呆样,还不向师父磕头。”
水立心中不愿,却不由从床上坐起身来,翻身磕头。其它三女也一起跪下。
这时,有人在门外跪倒,冲里边叫道:“师父,弟子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人就住在离此不远的一栋普通民居里。防卫得很是森严。四冉布满了护卫,都是老百姓的打扮,装作各个行业的都有。根本接近不了。”
吴更叫道:“知道了。你下去吧。去把东厢房我们放置的几个箱子都装到车上去,我们这就出发。”
不大功夫,就听见门外一片人声杂乱。接着是几声驴子的长嘶,接着听见咚咚的声音,似乎在扔什么东西,很重的样子。吴更有点急了,冲外边骂道:“你们几个混蛋,不能轻一点?东西扔坏了,我拿你们几个是问。”
只听竹竿叫道:“师父,你放心吧,有我在,没关系的。”
吴更骂道:“你给我闭嘴,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竹竿不再做声,声音也小了很多。
吴更笑道:“大师,侯老板,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去凑热闹,你们意下如何。”
两人都点头道:“我们从此以后,要一同行事。共举大业。自要一起去的。”
吴更道:“水立,你也一起去吧,以后我还有许多事情要依靠你。”
水立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心中充满了猜测,但又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吴更和自己才认识了那么一小会时间,对自己是好是坏,实难判断。
吴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请随我来。”
吴更带着栖云二人出门,诸女给水立穿上外套和鞋子。扶着他走了出去,水立心想,我还有人扶吗?一用力,竟然空空的一片,提不上来一点劲,真是邪门得很。但有一股寒气从足底而来,一股热气从百汇而注,在体内狂得一震。
这时有个年轻人跑过来,向吴更行礼。听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刚才打探消息的人。说道:“师父,已经准备好了。怎么去?”
吴更笑道:“当然从大门出,再从大门进,你师父做事,从来都是这么坦坦荡荡。”
水立不由觉得怪怪的,有这样坦荡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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