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
秦川再忍不住了。
他瞬间跳了出去,箭步冲向河边,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扑通!
秦川一下去就抱住了林婉儿,不跳不知道,一跳吓一跳,这水竟然有齐腰深呢。
秦川的出现让林婉儿一时间有些凌乱。
“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在这里?”
秦川抱起她,一边走一边说。
“这里是秦地,我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两个人基本无视了华服公子的存在。
华服少年很生气,在这片地方,他就是天一样的人,竟然有人当着他的面抢女人?
“喂,你谁啊?找死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秦川轻轻把林婉儿放在岸上,脱下身上的衣服拧着水。
华服公子更气了,竟然无视他,他何曾有过这种待遇?
“你是耳朵瞎了?还是眼睛聋了?没听见问你话吗?知道这什么地方吗?知道我是谁吗?”
秦川如同看一个蝼蚁一样。
“这里不是秦地吗?至于你嘛,不配让我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你!”
华服公子指着秦川,怒容满面。
“好,够胆,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
秦川笑了:“呦呵,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厉害,不过看这公子的语气,恐怕是有身份的人,何必和一个姑娘一般见识呢?”
秦川边说还故意的搂紧了林婉儿,占够了便宜。
林婉儿力气小,怎么都挣扎不开,只能任他轻薄,但是心里没有半点的不适,反而有那么一点期待。
华服少年估计是会错意了,他以为秦川是忌惮他的身份,他自己反倒无所忌惮。
“哈哈,不怕告诉你,我爹那可是这里的亭长,当年和三公子一起把酒言欢的人,要不是我恰好不在家,我就随三公子到秦阳去做大官了。”
秦川一听,有些疑惑。
在这东山大营,和自己相近的人貌似没有几个吧?以前也没见过这么一号人啊?
还要随自己去做什么大官,自己在他面前都浑然不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白痴!”
秦川对这家伙发表了很中肯的评价。
他宠溺的对林婉儿说道。
“看看你,到处乱跑,差点我就见不到你了,还好我来得早,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吧?”
林婉儿许久未见秦川,却在他面前耍起来小性子。
“哼,别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这水又不深,淹不死我,我还会水性,你不来,我照样跑的掉。”
秦川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你就不能表现的对我依赖一点吗?”
“哼!”
林婉儿扭过头,却感觉到秦川一双大手在自己腰上肆虐。
华服公子更气了,这两个人当着他的面在这调情,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来啊,给我弄死他。”
华服公子对手下一挥手,几个随从就像恶犬一样冲了上去。
“喝!”
从密林里,又蹿出来一个人,挡住了随从的路。
这人像座山一样,高大威猛,满头的小辫子已经基本说明了他的身份。
这是个北匈人,华服公子甚是惊讶。
“北匈人?怎么是北匈人,快,杀了他,重重有赏!”
即使别图身材高大,华服公子自然无自知之明,他认为人多就能赢的。
家丁们像狼一样扑上去,这北匈人可就是代表着功劳。
然后他们像狗一样被别图踹飞,别图甚至觉得自己都没使什么力气。
显然是别图的强悍震撼到了华服公子,他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你别过来,别过来!”
秦川看他这样子,莫名的有些愤怒。
“混蛋,秦地什么时候出了你这样的败类,就这么夹着尾巴想溜吗?”
华服公子反倒是诬陷道。
“你这奸人,竟然勾结北匈人,回去我就告诉我父亲,让他来带兵拿你。”
秦川忍不住问了。
“告诉我,你父亲到底是谁?我倒要看看谁教出你这样的好儿子。”
华服公子一脸狂妄。
“说出来怕吓死你,我爹是韦山,别看只是个亭长,就连那些将军见了我爹都得恭恭敬敬的,韦九韦大将军,见了我爹都得叫叔。”
韦山?
秦川仔细在脑海里搜索。
大山叔?
秦川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朴实的中年人。
当初跟韦九到这里,韦山就是东山村名望最高的人。
现在想想,一定是他了,只有他才配做东山村这里的亭长。
只是秦川怎么也想不通,这样一个飞扬跋扈的家伙,怎么会是大山叔的儿子?以前也没见过他有这么个儿子啊。
“别图,把他绑了!”
秦川一声令下,别图利索的把华服公子给捆成了粽子,这家伙还在叫嚣。
“你竟然敢绑我,有本事别走,等我爹来了,一定让大军把你撕成碎片。”
秦川没理他,而是搂住林婉儿。
“走吧,先回村子,换身干衣裳,着凉了可不好了,我会心疼的。”
林婉儿脸颊绯红,羞涩的点了点头。
秦川的眼睛突然直了,这林婉儿的衣服湿了贴在身上,把一副凹凸有致的好身材显露无疑。
秦川看呆了,甚至还咽了口水。
“不许看!”
林婉儿手忙脚乱的捂住身上,又捂住秦川的眼睛。
秦川哈哈大笑,一把背起来她,向村子里走去。
原本被呵斥的后生,突然和村子里的恩人一起进了村,村子里的几个老人有些困惑,但是看三姑娘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排斥,他们还能说什么?
倒是村里的小孩子们玩的欢了,经常欺负他们的恶少被捆成那样,身边还有一个山一样的人在看着。
小孩子好奇,试探着走过去,别图并没有动作,然后他们胆子就大了。
用童子尿和成的泥巴纷纷丢过去,很快就把华服公子给变成了泥猴。
这几个老头也很有担当,出了这事情,他们并不怕,反而在想办法让秦川走掉。
“后生,你带着三姑娘快走,要不然麻烦来了,谁也没本事压住啊!”
秦川笑道:“没事,老丈,我走了岂不是逃避责任吗?那你们不就受苦了?”
老人家那个急啊。
“这是什么话,我们又能受什么苦,都习惯了,倒是你和三姑娘年纪轻轻,不要受了牵连。”
“没事的!”
林婉儿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她打开门。
一身雪白的衣裙,把她春节无瑕的气质更衬托出来,看得秦川都呆了。
“六爷爷,放心吧,在这片地方,还没有人动得了他,是吧?”
林婉儿对着秦川笑了笑,好像天上的太阳比她都要暗淡了许多。
秦川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
“是是是!放心吧,我保证咱们村子还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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