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
付美娇不信,“怎么可能,你爹都说了,迟家的宝贝……”
迟老余喝醉的时候。
说的话。
“能信?”
迟欢笑着一脸灿烂,“也就你这种蠢女人会信。”
啪——
迟欢随手就扔下了手里的一把葱,扭头就往自个的屋里钻,留下还在院子里的付美娇一脸的疯癫样。
这女人啊!爱慕虚荣,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首战,首杀。
迟欢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在屋里蹦了老久,才记起来自己从薛江城屋里顺来的东西。
小布包。
嗯,里面有蜡烛,针线包,碗……
乱七八糟。
什么玩样都有,也不知道薛江城那么一个大男人,屋里怎么会有哪些女人家家的东西。
最重要的事!
还有两个葱油饼,面饼撂着好大好大。
迟欢拿着一个葱油饼对着自个的脸蛋,比了比,足足有两个脸那么大,她轻轻地咬了一口,外焦里脆,又葱香四溢,简直好吃的不得了。
没想到……
薛江城撂饼的手艺,这么厉害。
迟欢上辈子,可没听到过,关于薛家恶魔会撂什么饼,听到最多的就是瘸子,小气鬼,爱财如命,谁要是嫁给这样的男人,保准一辈子都是喝剩粥,啃硬邦邦的窝窝头。
想起来。
迟欢都觉得心塞的要命,这上辈子,最后薛江城到底有没娶媳妇呀!
甭管他有没娶媳妇。
迟欢这么一遭回来是直接把新妈给得罪了。
迟欢摆着小手,手指头细细的……
嗯。
有没可能,先制止一个大的再来制小的。
付美娇,以暴制暴。
付……
想起另个姓付的女人,迟欢就头疼地揉了揉脑袋,付美娇的那个女儿——
付冉月。
不仅模样生的好,心计也重的要命。
要想对付。
还有点困难。
迟欢咬着手里的葱油饼,躺在了土坑床上,她侧着身子,看着已经发霉的被子,顺着往上看去,破旧的窗框,这天气没变还好,一变天,只要一下雨就会往里漏水。
上辈子。
迟欢的这个屋子,只要一下雨就是重灾地区,整个迟家的院子,所有的屋子里,只有这么一间跟天气预报样。
付美娇心眼小,贪的要命。
想让她给换屋子,难。
迟欢翻起身,盘着腿,小脚丫甩了甩,怎么办呀……
这春天还好。
可是到了,夏天呢?
她的屋子,指不准能当个小型储水池游了。
夜里。
秉烛夜谈。
迟欢一个人对着窗口,看了又看,望了又望,院子里静的吓人。
西村。
有一点就是不好,太静。
西,西,西,村子的名儿也取的不好,不如东村,那边冬暖夏凉……
夜里舒服。
薛家的院子,老大老大。
院子外,耸着好几个人影,一个个都席地而坐。
桂花树下。
有个矮个子的人影,“你们说,头,这次打算待多久?”
几个人影面面相觑,皆是摇了摇头,没人能猜的出来,头的想法已于常人。
矮个子的人影,凑近,盘问,“你们有没发现,头,救了那女人后,好像有点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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