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痴学弟,藏的够深丫,连我们都被你骗过去了”,牛尾八和诸涂架着张四丰的肩膀幽幽的道。
“什么叫瞒着你们,我一直都这么厉害,只是你们没发现罢了”,张四丰撇了撇嘴道。
“那你说说你跟郭仁到底谁更厉害一点”,牛尾八伸着脖子期待的道。
“靠,当然是我呢,我可是张四丰,你竟敢怀疑我,是不是该打“。张四丰给了牛尾八一个爆栗子。
“感觉你们最后根本不像在切磋,倒像是在跳舞一般,只是比舞蹈更显得优美一点,比那什么舞蹈天团好看多了”,诸涂意犹未尽的道。
“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回家了”。张四丰跨上改装自行车飞也似的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张四丰回到家,午饭也顾不及吃,跑到房间中,宝贝般拿出了腊黄腊黄的小册子,书是用最古老的油纸制作而成,最外面用一层布匹包裹,张四丰小心翼翼的打开外层的布匹,《》,上面并没有具体的年代,也并非印刷而成,完全是笔记形式的文字,前面是写的异常工整的简体文字,越到后面越显晦涩,字体也由简体变成了宋体,最后渐渐变成了象形文,散发着无尽的沧桑与厚重。
“嘿嘿,赚了”,念头一转,“不对,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送给我呢,虽然自己并不能正确估算它的价值,但用鼻子也能想象得出来,难道是我人品大爆发,捡到宝了”,张四丰抠了抠眉毛,百思不得其解。“算了,只要到了我手中,万没有退回去的道理,何况这书对我还真是大有用处”。
顺着第一页慢慢的看了起来,“纵观龙国之武术发展,从有记载之初,武术最初只是人类求生的技能,人类的先辈们便于更好的在,恶劣的环境之中生存下去,发明了武术,普通人习之可强身健体,天赋卓出者习之则能延年益寿,飞檐走壁。后来武术逐渐成熟和完善,更是分出了各种流派,有天赋卓越者走到了武术的极至者,传闻之中更能上天入地,在当时更是被世人冠以仙人的名号,后来武术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之中,被逐渐的遗失,慢慢的被更加强大的科技所取代。
接着往下翻,已经是较为复杂的繁体文字,是对于气的概括和描述,“气是生命的原始形态,为万物之根本,小到一棵小草,一只昆虫,再至山川河流,海洋和大地,都在气的原生形态中轮回和转换。
张四丰看的索然无味,这不是废话么,有用的一句也没有,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武术秘笈,原来还是假的,你好歹感气篇写个运行路线吧,这样算怎么回事,不也尽说废话么”。
不甘心的往下翻了翻,也只是一些奇闻异事,习武之人自己的传记和心得之类的东西,到后面更是画的一些山川河流之类的,连看的兴趣也无了,随手把丢在了九阴真经一起。“还以为捡到宝了,原来并不是什么秘笈之类的,只是比九阴真经要靠谱了一点”。
张四丰稍显低落的扒拉了两口米饭,看看还在电脑前面劈里啪啦,玩的不亦乐乎柴棍和虎皮,眉头皱成了一个八字。
突而间,张四丰眉头舒展开来,仿佛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似的,自言自语的道,“我还就不信了,我吸收不了这一点点元气,想成为武学高手,这点痛苦我忍了”。
傍晚,一弯月华静幽幽的照在院子中,张四丰如石像般的脸上带着一丝倔强,月华渐高,柴棍三人偶尔向外面瞧瞧,从眼中露出了些许担忧。
一个时辰过去了,二个时辰过去了,张四丰忽而如一阵风,行云流水般动了起来,渐渐的,张四丰以一个极其自然的姿势坐了下来。
柴棍几人目不转晴的盯着张四丰,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担心张四丰突然大叫着变成全身冒血的血人。
但昨天夜里的事情并未发生,张四丰仍然坐在那里,只是脸上淌过的汗水,说明张四丰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
却说张四丰找不到合适的炼气法门,但又实在舍不掉,放不下。就好像一个微病的病人,面对着一个绝世美女。干脆一狠心,“大不了变成一个血人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四丰咬着牙,正准备承受元气入体之剧痛的时候,但想象中的剧痛并未传来。忍不住心中一喜,“哈哈,人品大爆发了,没事”。就在张四丰暗自庆幸的瞬间,一阵锥心的痛感从身体之中传了出来,就好像有几吨烈性炸药在身体之中剧烈爆炸了开来,嘴里泌出一丝微咸。
但剧痛远未过去,犹如沙滩边的海浪,一波接一波的从张四丰的身体之中剧烈的向外面冲击,虽然张四丰在察觉不对的时候,便及时退出了与元气的共鸣状态,但显然为时已晚。某一刻,张四丰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更是鳖的紫红。
几公里外的地方,几个老头子正在月光下喝着清茶,“其中一个略显消瘦的老头道,“我说,老伙计,你竟然连祖师的传承都舍得赠与人,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哎,乃是祖师爷一生的心血,想祖师爷在仙逝时著此功法,曾言说谁能看懂,便可走到武之极致,只可惜一直流传至今,也无人可看透,现如今我们几个老头子连个像样的传人也遍寻不见,依那个小子对武术的痴迷程度,应不会误此传承”。另一个老头嘻嘻一笑道。
“你倒是放下了,可我们却连个像样的传人也没有,可能这一点微未的功夫都得带到棺材里去罗,只希望在进入棺材之前还能为风雨飘摇的世界,尽上自己的一份微未力量”,几个老头脸上首次出现了无比郑重的表情,眼神悠远的望着前方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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