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医院停车的时候,老严就把调查结果发过来了。肖氏在下午的董事会换了董事长,虽然面上称近期丢的大单多,且肖琳的事情对集团影响太大,可是骨耿清楚,肖氏董事会的那帮老头对这些事情都是可以容忍的,再查下去才知道最主要的原因是零度国际堵了渠道。那王局那边也不用查了,能做到这些的也只有陵渡。
骨耿看着她的眼睛,多希望她能坦诚告诉自己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既然她开始没说,那再问只是徒增烦恼。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重新开始的理由。”骨耿伸手触碰她的头发,那些柔软的发丝缠绕指尖,让他想起曾经缠绵的日夜。
“学校的作品展览馆,你有再去过吗?”裳鞍见他疑惑,抓住他停留在自己耳畔的手,“走,去看看。”
叫醒了看门的大爷,两个人走进展览室。每年临近毕业,学校都会选出一些画作留作纪念,裳鞍的画也被选中,骨耿记得是一幅画着大片向日葵的作品。那片向日葵离学校不远,又形似金粉世家里的约会圣地,是自己陪着她去写的生,印象很深刻。
可是走到尽头,看到裳鞍的画,骨耿整个人僵在那里。那个位置挂的是操场看台的那幅画,只是碎片被拼凑在一起,整体看上去有细小的裂缝,悬挂时间是八年前她走的那一天。
“我走之前的一个月就联系好了这个位置,馆长说纪念品之所以是纪念品是因为它代表过去的一个时刻,不准我把画换掉。可是我跟他说我男朋友跟我求婚了,毕业之后就要娶我,再过上三年,等我嫁给他的时候,我想让他知道,他那个承诺,我表面上满不在乎,其实内心狂喜。”裳鞍摸着画框,回想着当时一幕幕,“可是那段时间事情太多,我离开的时候画也撕碎了,走之前我把画挂在这里,就是希望有一天和你一起站在这里,证明我对你的心,从没变过。”
骨耿慢慢消化着她说的话,心想着,也许就凭你是沈裳鞍,也许就凭你说你还爱,我就愿意给你机会,不计较这些年自己郁郁寡欢。骨耿走到她的身后,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重新开始吧,裳鞍。”
“骨耿,你弄疼我了。”裳鞍嗔怪地拉开他的手,转过身钻进他的怀里,“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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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骨耿并没有载她去医院,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别墅。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洗澡之前交代王妈给她拿一件舒服一点的睡衣,骨耿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好睡衣躺在被子里睡着了。
掀开被子,骨耿在她身后垫了几个软乎乎的抱枕,防止她一会又碰到伤口。要盖上被子的时候,瞥见她完美的颈线和锁骨,还有粉色丝绸吊带睡衣包裹的好身材,骨耿喉头一紧,上一回食不知味,等你伤好了,我要把你欠我的,都讨回来,到时候可别又在我的身下梨花带雨的。
骨耿钻进被子,右手搂着她的腰,下颚贴在她的额头上,好让她别总乱动。可是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细嫩的肌肤,还是让自己感到浑身燥热。只能看,不能吃可让自己遭了大罪,骨耿就在被子里来回摸着,占占她的便宜,谁让她来回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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