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层层温暖的雾气已经从大池中升起,围绕在她的周身,却没办法那么快松懈身心上的紧绷。
快速地褪着身上的衣物,强忍着扯痛,哆嗦地身子抖出寒冷,更多的是一种仓皇的惧怕。
她不能将肮脏的身子直接没入雪白纯洁的水池里,伸手拽下墙角的淋浴头打开,来不及待水升温,便急迫地调洒着身上的每一处。
‘哗哗--’水声,回应出不规则的声音,证明她依然在不停地颤抖。
手指哆嗦而狠狠地蹭着自己的嘴唇,胸前,大腿
冷水经过了一个周期还是没有升起温度,洒在她的身上,泛出白冷的雾气,带走身上仅存的温暖。
下处不断流淌的鲜血,参杂着男人的异物,锥心地疼痛。
支起双眼,她看着这些昏暗的肮脏,湍湍走向下水道,胃中猛得翻滚起来!
‘呕--’蹲在垃圾桶前,她忍不住开始干呕,奈何一天未进食,什么也吐不出来。鼻子发酸,强忍了忍,还是随着这歇斯底里的胃酸一起,崩溃了她的底线,泪水变得断续而哽咽!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陆紫晴担忧无比地尖叫起来:“莉,莉你到底怎么了?生病那么严重,我们快回医院吧!我给辰打电话,让他过来”
“别!千万别!我没事--”朱莉连忙擦了擦眼角蹦出的泪珠,颤抖地安慰:“晴儿我没事,那个我来例假了,你有卫生绵吗?!”
“在更衣室里,我给你准备了新的睡衣和内衣,一角的抽屉里有卫生绵!”
朱莉支起虚弱的身子,又坚持冲了一会澡,将肮脏的内衣丢进垃圾桶里,便快速走进更衣室。换好衣服,将粉色吹风机通上电,她努力抬起眼皮看着镜中的自己。
肿得不像话的眼皮,淹没了她整个清冷之目。净云一般的娇面,透出一层近乎于凋谢的苍白。半湿的长发在虚弱的暖风下,飘洒着蜷曲地退缩。
像一朵盛开的雨荷,在强风下摇摇欲坠。她一直觉得自己像竹,有气节,不妥协,傲骨而坦荡。这么轻易,就会夭折吗?!
控制不住地天旋地转,手里‘嗡嗡--’直响的吹风机‘砰--’地一声滑到了梳妆台上。而不知是雨荷,还是竹的女子重重地摔倒,昏厥过去
恍惚间,细碎的焦急,柔软的床榻,淹没了她的全部憔悴。
“我过来的急,没带针,拿这方子到药房买。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有有有!”陆紫晴连忙翻出退烧药,又一把抓过羽绒服套上:“我去楼下买消炎针!”便慌忙地跑了出去。
一张儒雅地俊面,配上一幅精致的黑框眼镜,仍是掩饰不住男子担忧的黑眸从内流露出深深的疼惜。辰南亚紧紧地望着埋在床上,一脸憔悴的朱莉!
“疼疼”细细的低喃从那张苍白颤抖的柔唇里轻轻吐出,全身不停地哆嗦着。辰南亚的心猛得被揪了起来,他不知她压抑了多少痛苦,终于抑制不住,而苦苦诉疼?!
黑色眼镜框下,炯炯双目里含着疼惜,两道俊眉间蹙起一座担忧的山川。辰南亚看着一项坚强的朱莉太过于不正常的疼痛,心被揪得一跳一跳地痉挛。
她到底怎么了?!他不敢离她太近,可她的痛苦,他永远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两只浓眸微微一眯,他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异样,当看到她虚弱的手一直抚着小腹下时,有些迟疑地将手伸了过去。轻轻地将她的身子一侧,绵制睡衣已是有些扭曲,他第一眼便看到了她那雪柔一般的细腰上,留上了几道粗鲁暧昧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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