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得一提,撕裂一般地疼痛着。他不敢往下想,修长冰冷的手指,有些哆嗦着伸到她的睡裤裤腰上
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朱莉,被这冰冷的触感一惊,惊醒过来。也不知虚弱之极的她哪来那股力气从床上弹坐起来,拿起枕头就砸了过去。
像疯了一般,抓狂,疼痛,嘶哑:“混蛋--混蛋不许碰我--”雪白色软制枕头,没有任何攻击力。可是她这般疯狂的模样,轻而易举地攻击了辰南亚的那层猜测。
“朱莉是我--朱莉你冷静一下,是我是我辰南亚!”辰南亚两只手抓住她消瘦的双肩,将她锢在床上。
朱莉的疯狂嘎然而止,漫长的卷发交错在仓皇的俏面上,手里的枕头无声地坠落。大口地喘了两口气后屏住呼吸,辰,他还是来了
见她冷静下来,辰南亚将枕头重新归位,修长的手指拢去了她脸上蓬乱的发丝,看着她那似乎不敢呼吸的模样,心痛不已。狠狠地咬了咬牙关,松开了大手。
见她终于恢复了呼吸,他才试着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朱莉冷冷地快速回答,将脸侧到一旁,眼睛痛苦地收缩着。她差点克制不住投进他的怀抱;她差点克制不住当着他的面放声大哭。可惜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给过她这样的权利。
辰南亚的眼睛也在痛苦地收缩着,她虽不看他,可她隐忍的表情他看得一清二楚。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和事能让她变成这样,当初那么果断地结束他们之间的情感,现在那么果断地选择嫁给无赖肖一鸣,她都能够冷静地坦然面对。
可是刚才刚才的她一定有事!
赫然起身,辰南亚出乎不意地向大浴室走去。朱莉一惊,艰难地支起身子跟了过去。当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浴室门口时,辰南亚已经看到了她丢进垃圾桶里的肮脏内裤!
一个踉跄,虚弱的手狠狠地抓住了玻璃门扇,‘咯吱--咯吱--’手指甲狠狠地抠着玻璃面,像是抠着自己心脏上那道正在流血的伤口!血流了那么多,她还不至死,她不死,就只能这样疼着,疼着,疼着
真好,她觉得心脏的血似乎流尽了,要失去知觉了。天旋地转间,一个有力的臂弯将她捞在了怀里。辰南亚滋红着双眼,将她轻轻地抱起,细致地放回大床上。
颤抖地大手抚到她的额头,带给她清清的凉意,还有一丝知觉。
“怎么会烧得那么厉害?!他是怎么照顾你的?”辰南亚尽量让声音变得平静,却忍不住流淌出颤巍巍的痛苦来。
朱莉轻轻地将眼睛合上,放在雪白色被单上的手不受控制在颤抖着。她觉得全身冰冷,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么寒冷过。当他的大手覆盖住她颤抖的手时,她变得更加战栗,鼻子一酸,差点流泪。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应该那样对你,何况你还生着病!马上就登记了,他就不能再等两天?”
“我的事,不用你管!”朱莉说,将被子蒙过了头顶,她可以面对任何人,就是没办法面对他,可老天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
辰南亚看着那床被子在她的身体上疯狂地颤抖着,眉头狠狠地蹙起,伸手去拽怎么也拽不下去。顿时觉得事情可能并不像他想得那么简单,她不会是
大力地拽下被子,看到了她的两行清泪,心头猛得一撞,辰南亚沙哑低问:“他强暴你?!那个混蛋是不是逼迫你--”一口冷气狠狠地倒吸进心脏,震动着他的四肢骸骨!疼都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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