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几天折腾终于让我生病发烧了,肩膀的地方特别的疼,特别的冷,我睡的极不安稳总感觉有人推我,让我觉得自己就要被推下去的时候,一道冰冰凉凉气息从我的眉心进入,缓解了一点难受。
我醒过来的时候,刚吊完一瓶水,聂冗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睛,没有情绪的看着我。
不再是三千发丝散披,没有一袭广袖袍服,短短的黑发剪得随意时尚,那双眼睛冷静沉稳,依旧光华耀目。“你到底是人是鬼,还是什么怪物?现在是大白天,你怎么可以行走自如?”我张嘴就脱口而出。
“你怎么惹上那只鬼的?”聂冗没理我,而是问我另一个问题。
我一阵气苦,“我是一名法医,经常接触尸体,解剖尸体,前两天不知道哪里送来一具男尸,我把他解剖了,开了死亡证明单,收了尸体身边的遗物,其中一样就是那枚戒指。”
聂冗沉默了一会,“你的血是不是滴在了戒指上?”
“血?”我茫然的看着聂冗,“拿戒指的时候,手被东西扎了一下,血流在了戒指上。”
“戒指不会扎人的,除非有人在戒指上做了手脚,而且知道你一定会碰它,你被人算计了。”
聂冗突然站起身走过来,“过去点?”
“什么意思?”我呆呆地配合,给他挪了一半的床位,他脱掉鞋子上床,我抓住他的胳膊问。
“我现在不想说这个。”聂冗脸色变得奇怪。
“你要……吸血?”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快。
聂冗呆了一下,把我抱进怀里,一只手撩开我的上衣,伸了进去,冰凉的指尖游走,我控制不住的战栗。
“不用担心,我只是让你习惯我的碰触,你现在身体太弱,不适合采血。”他冰冷的嘴唇突然贴近我的脉搏,湿湿的舌尖在我的动脉来回滑动。
我倒吸一口气,抓紧了被子。
“虽然你是双r阴性血,但是还不够纯,采血的时候我会和你结合,让你的血纯阴。”
结合?我的脸猛的涨的通红,是我想的那样吗?
“你和那些女人都结合了?”啊……我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说这个?
聂冗皱眉,“没有,她们都不是双r血,只要让她们兴奋就行,我不是什么人都碰的。”
要死了,我居然有一点点心花怒放,我强忍着,“你……我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双r血?”
问出这句话,我的心砰砰砰的跳。
“不是。”咯噔一下,我清楚的感觉到心脏在下沉,怎么会这样?
“之前遇到一个,可惜,遇到的时候就死了。”
他说这个的时候似乎很懊恼!
我的上身一凉,他什么时候把我扣子全解开了?
“别……”
“你得适应。”他挣开我的手,突然去拨我裤子。
“还有,别爱上我,我不想好不容易遇上的双r血,因为心理变化,变质。”
我的心居然深深的滞恸了下,我坚定的抓住了他的手。
“怎么?”虽然我背对着他,可是我却感觉到他不高兴了,他不高兴的时候,周围的空气流动会变的冰冷和压抑。
“我……能不能慢慢来。”
我以为聂冗会强迫我,没想到他只是愣了一会,慢慢的把手伸出我衣服外面,我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睡吧!你的阳气太弱了,有股黑气笼罩在你头顶,太虚弱,那只鬼容易接近你。”
“那只鬼还活着?”我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语病,他本就是个鬼,怎么可能活着。
“没那么好消灭。”
我等着他说下去,等了好久没声音,回头看,聂冗闭着眼睛,气息沉稳,好像睡着了。
这些日子的折腾耗尽了我全身的体力,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怀里,我感觉到很安心,很快我也睡着了。
在这个城市,爸爸妈妈不在身边,我的朋友也很少,我没想到生病陪着自己的是这样奇怪的人,半梦本醒间,我感觉到有人猛地推了我下。
房间里的气温降低了很多,是聂冗开了空调吗?好冷啊?
我想要起来拉被子可是怎么也醒不过来,迷迷糊糊的我又睡着了,没睡好一会我再次被人狠狠推了一下醒了过来,黑暗的房间哪里有人,聂冗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喉咙难受的厉害,我找了一遍房间看到床头有杯水,就拿起来喝,突然有人叫了我的名字,“顾北~~!”
这声音,声音阴森森,鬼惨惨的,我吓得手一松水杯落在了地上,玻璃渣子溅起来划过我的鼻梁骨火辣辣的疼。
房间里面的气温越来越低,我往床脚缩了回去固执的盯着房间门,想着或许聂冗一会就会打开房门进来。
门是开了,进来的却是护士,我松了口气,或许是我太过慌乱所以没有发现那个护士不对劲。
“嘘!小声点。”女护士背着光,那光照得她的脸白惨惨的。
我胡乱的点点头,重新躺会床上,冰冷的被子盖在身上很难受。
女护士没有走开,而是看了一眼地上摔碎的杯子问我,“你要喝水吗?我给你倒。”
我还没反应过来,女护士手里已经拿着一杯水走进来,“喝吧!”
我这才看清他的脸,那张脸就像刚吃过人的鬼一脸的木然,但却泛着丝丝不正常的红晕。
“喝啊!”女护士又把水杯往我这边推,背光下特别像白森森的鬼爪。
我发现了不正常,“谢谢,我突然不渴了!”
“喝!”女护士猛地抬起来,那双眼睛全是眼白,没有瞳孔。
我这才发现整栋医院都不对劲,走廊静极了,房间都是黑漆漆一片,别说病人,就连值班护士也没有一个,好像只剩下自己和眼前的女护士还不知道是人是鬼。
她看我呆着不动,伸手就要来抓我,我吓得叫了一声爬下床就往房外跑,病房外面黑漆漆一片,那个女护士紧紧的跟着我,我走一步她走一步。
“嘘!小声点。”她说着进病房里的第一句话。
我不明白,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即便是看到街边的乞丐,我也会给钱,为什么要遭遇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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