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庄家阴着脸看向那放贷者、沉声问道。
放贷者吓得一哆嗦:“这小子想要强出头,替那人赖账!”
“咱们在这西安城里做生意,自然要以和为贵。”庄家冷笑一声:“但若是有人欺上门来,我幽冥教也不是吃素的!”
清云嗤笑道:“对,你们幽冥教是吃人的!”
“你!”那庄家涨红了脸,恼羞成怒之下、纵身跃向清云,内力凝聚于双爪之中、透出鲜红之色,正是幽冥教绝学——太阴神爪!
“来得好!”清云大喝一声,内力沉于丹田、以一手武当绵掌正面迎上。
两人的掌风刮出数丈之远,裹挟着灰尘、令围观的人群一阵慌乱。
没想到两人的内功修为相当,臂力与速度也短时间分不出上下;一时间竟有相持之势。
太阴神爪的招式狠辣无比,招招直指命门;但都被武当棉掌的掌力一一化去。
清云看准时机,横推相庄家腹间;可他似乎早有准备,不紧不慢地后撤一步、便让清云的攻势一顿,随后又爪向清云的门面。
弯腰后仰、险而又险地躲开这一爪,清云心中叹道:“自己还是太急功近利了,接下来还是稳扎稳打的好。”
就这样走过数十招后、庄家的内力有些枯竭,不由地起了小心思:“没想到这人虽年轻,内力却比我深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些正派人士都好面子,只要我故意示弱、与其和好,再趁其不备……”
于是庄家疾退数步:“等等、少侠武功高强,我认输!”说着、右手已经摸到身后,取出了两颗色子形状的暗器。
“认输?先趴下再说吧!”清云紧步跟上,猛地挥拳。
“啊!”那庄家惨叫一身、左边眼睛上便多了一个乌青色的拳印,一阵头晕眼花之下、暗器也掉落在了地上。
清云又补上几拳,直到将其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才罢休:“还想暗算我?”
“你、你不按常理出牌啊。”庄家的门牙都被打掉了一颗,说话有些漏风。
清云拎起他的头发、朝那放贷者喝道:“把那人的借据拿来!”
“这。”放贷者迟疑了一会,不知该怎么办。
“你他妈的快给他!哎呦喂、疼死老子了!”庄家大喊一声,却扯到了面部的伤口。
那放贷者再也不敢磨蹭,立即将五张借据递给清云。
“嘶啦”一声,那五张借据便在清云手中化作了片片纸屑。
放贷的心疼得快要滴血:“少侠,快放了我们旗主吧。”
“还有些事,我们进屋说。”清云提起庄家、走进赌场,放贷者急忙跟上。
不管外面动静有多大,堵场内永远都不缺赌徒: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在兴致勃勃的押注。
清云踏进门槛,大吼一声:“都给我滚!”
那十几名赌徒一脸茫然的看向他,有一身强体壮之人走上前来:“你小子谁啊?敢坏老子的兴致?若是老子今天输了钱,你要全赔!”
清云一言不发,单手提起大汉、将他甩出赌场。
“扑通——!”
那十几个赌徒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股脑的逃出了堵场。
清云将庄家丢在一张太师椅上:“说,你在幽冥教里是什么职位?”
“小子、你现在放了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然……哎呦!”
清云又将那庄家的右眼打出一块乌青:“快说!”
“别打了、我说我说!”庄家像是被吓到了:“我是幽冥教七十二地煞旗之一的地短旗旗主,名为牛勾栏,这家赌场便是归我管辖。”
“听说你们还干些贩卖消息的生意?”清云的嘴角多出一丝笑意。
“没没没,我这就是个赌场……哎呦、别打了,我们就是收集一些西安的情报、供给总坛。”
清云收回拳头:“那、有关西安州知州的情报,你们这有多少?”
“有有有,你全部拿走吧,别再来了;阿贵、快给这位少侠去拿。”
“知道了、牛旗主。”那放贷的青年原来唤作“阿贵”,此时他慌忙的走进里屋、不一会便取出了一本记事簿:“少侠,这就是了。”
“多谢了。”清云一抱拳,走向门外;牛旗主终于松了一口气,却不曾想清云突然停住了脚步;他哭丧着一副脸:“少侠,你还要干什么啊。”
清云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道:“你可认识这个?”
“啊!赵副香主的令牌!”牛旗主惊叫一声、又捂住嘴巴,目光惊恐。
“说吧,这赵破晓是何人?”清云又走了回去。
“这是我教中机密,我说了会丢命的啊。”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丢了命!”
“我说、我说,那赵破晓原本是我幽冥教副香主、有先天一重的修为,后来他窃取了我教的无上密典《血煞魔功》叛逃出教,教主正四处追杀他呐。”
“哦?”想起被自己撕得稀碎的那本功法,清云眉头一挑。
“少、少侠。“牛旗主的目光有些畏缩:”您可知道那本《血煞魔功》去哪了?“
“被我撕了。”
“啊!?”牛旗主瞳孔一缩,惊叫中带着些许疑惑。
“哎、牛兄。“清云眉头一挑,轻声说道:”我送你一场富贵、如何?”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