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强没有费多大劲就说服了夏四奶奶,让她搬到鲁秀秀的房子住下,这免不了又招来一阵风言***,丁家人还专门过来劝说夏四奶奶,不料夏四奶奶只是一句:“我只是聘了秀秀当我的佣人。”就把这些人的嘴堵得说不出话。
精神有点问题的老太太,却比绝大多数的鲁镇人更有人情味,这实在是很讽刺。
赵忠强自己还是住在丁家,不过他雇了工匠,把鲁秀秀那破旧的房子修葺一新,还增添了一些器具。至于镇外夏四***老房子,他们决定以后抽时间把能用的东西搬过来,然后再把房子和地都卖掉。赵忠强决定以后只要在外面站稳脚跟,就立即把夏四奶奶和鲁秀秀接过去,靠着自己留下的钱和卖掉房子和地的收入,她们俩的生活应当没有什么问题。
当然,他还担心会有人骚扰鲁秀秀,于是便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在鲁镇人面前立威,让他们知道得罪自己,会付出最惨重的代价,他们越怕自己,将来夏四奶奶和鲁秀秀就越安全。只是鲁镇人大多胆小怕事,具有典型的国人特性:爱看热闹,却不敢把自己牵扯进去,怎么选择那只杀给“猴子”们看的“鸡”,倒是很麻烦的问题。
“看什么啊?”鲁秀秀正在洗菜,见赵忠强坐在院子里,正紧盯着自己瞅,羞道。
她只有在赵忠强面前,才恢复了少女那娇羞中带点人性的本色,不像在外面那样说话又响又冲,像炮仗一样让男人不敢随便接近,倒像是“辣妹子”而非江南的女子。
赵忠强越来越喜欢看她的笑容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说道:“我在看我的秀秀啊,不然你觉得这里还有谁?啧,秀秀啊,你如果个子再高一些就好了。”
鲁秀秀把浸得通红的手从水里拿开,朝赵忠强甩去一串水珠,赵忠强刷的一下连人带椅子蹦出去老远,避开了她的突袭,哈哈一笑:“我是说真的,你才十七岁嘛,还可以再长的。”
赵忠强一米八七,而鲁秀秀个子还没有一米六,两个人总有些大人和小孩的不协调感,赵忠强玩惯了那些魔鬼身材的女郎,还有些不适应鲁秀秀那太过娇小的身材。若是一年前有人说他会跟个不到自己胸口的“矮冬瓜”谈恋爱,他肯定会给那人两个大嘴巴。
鲁秀秀走到赵忠强面前,嘟着小嘴比了比自己和赵忠强的身高差距,很是不高兴的说道:“谁叫你要找这么高,镇上比我矮的女人多的是,我这个年纪生了娃的也不少,在你面前我倒像是个没长开的女娃娃……”
见她这么说,赵忠强伸手把她的刘海揉成一团糟,不理少女张牙舞爪的表示不满,嘿嘿直笑:“你本来就是个女娃娃而已,千万别想着这么早就生孩子,等你二十三四岁再说。”
“不行,哪有那么晚才生的?三十来岁就当奶奶都有,我才不想那么老还没孩子……”
赵忠强摇摇头,任鲁秀秀拧自己腰间那硬得跟铁块般的肉,想道:“还真是万恶的旧社会,这么丁点大的女孩子就想着生育,要是搁二十一世纪,我这该不该算犯罪?妈的,杀人、抢劫、制毒贩毒都犯了,多条猥亵未成年少女的罪状也没啥。”
猛的抱起因为拧不动赵忠强的软肉而有点气急败坏的鲁秀秀,赵忠强坐回了躺椅,把鲁秀秀两条大腿搁开分坐到自己身上,低下头去望着脸红通通的少女,说道:“这么想生孩子?我走之前,不如就先圆房吧?”两张脸凑近,连彼此的呼吸都感受得异常清楚。
鲁秀秀脸仿佛要滴出血来,忽然连连打起嗝来,连呼吸似乎都变得很艰难。赵忠强吓了一大跳,忙把鲁秀秀抱下来,回屋拿水给她喝。
连灌几大口茶,鲁秀秀才平复了气息,横了赵忠强一眼,骂道:“死忠强,我一被吓就会不停打嗝,十年那年被追我的狗吓得差点打嗝打到断气,你是不是想谋害亲妇啊!”
赵忠强是哭笑不得,把大茶壶放回堂前的桌子上,回过头对还在拍着胸口深呼吸的鲁秀秀说道:“哪来这样一个毛病,将来洞房的时候,我还不得听你打嗝打一晚上?”见鲁秀秀美目流转,似嗔还喜的瞪自己一眼,赵忠强暗叫不得了:“老天,穿越时空的副作用是变态吗?就这么个小丫头我怎么会觉得她刚才那么迷人,几乎要我老命呢?”
这时候夏四奶奶回来了,带了一大篮的藕回来,见鲁秀秀的模样,笑得皱纹都仿佛平了:“秀秀,快把这藕拿去洗了,我做藕团子给你们吃!”
趁夏四奶奶去后面整理灶台,赵忠强晃到正埋头洗藕的鲁秀秀身边,低声说道:“以后不要到山上去,听说冷天里有狼,开春都有,那祥林嫂的儿子就是给狼叼去吃了。这镇上没人吓得到你,我就怕万一你碰上狼,吓得打嗝了,那就大不妙了。”
鲁秀秀虽然低着头,声音里却满是喜悦:“知道了,我不是那坐不住的婆娘,会往山里跑。咱们以后又不住四奶奶那老屋,怕什么?”
“我昨天给你那把匕首,你要贴身带着,以防万一。我出去以后,会尽量快的回来接你们,不让有歹心的人找到空子纠缠你。过些天我自会玩一把敲山震虎,吓吓镇上那帮王八蛋,让他们没那个胆子趁我走了才搞鬼。你是我定下的,谁敢欺负,我让他死全家。”
听着赵忠强那凶狠的话,鲁秀秀却笑了,指指怀里说道:“在这里呢,也不知道是什么匕首,上面还有你说的什么血槽,人要是给扎一下,血会流光的。”赵忠强给她的,正是自己唯一的冷兵器,一把特制的短村正。(《杀破狼》里吴京那把)
赵忠强瞧着鲁秀秀那大棉袄都遮盖不住的好身段,小腹一阵发热,忙移开目光,说道:“看样子,早点圆房还是很必要的,如果回来能带上儿子就好了!”闪身避开鲁秀秀踢来的一脚,大笑着出了门,身后传来鲁秀秀的娇嗔:“这死尸!”
他也只是说说,若鲁秀秀的肚子在自己走后真大了起来,她的处境就不妙了。眼下虽然有风言***,可是谁也没挑明,可万一真是寡妇大了肚子,那帮家伙就会搬出一套狗屁理法,就算没浸猪笼这一手,怕也是肯定要将秀秀赶出镇子的。
这可爱的少女已经在赵忠强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号,赵忠强当然不会为了一时之快,把未来的幸福都置之不顾。
这么一段开心的日子过得挺快,眼看就到了年底,丁举人在京城依然回不来,丁府便在老周的操办下准备起过年来。赵忠强闲人一个,每天顺手稍点东西回去交给夏四奶奶充做年货,时不时帮丁府做些修屋顶等有危险的活计,可谓是其乐融融。
就一样不好,丁举人的正妻和二姨太前两年都亡故了,丁举人和大少爷都不在,连那个死胖子二少爷都在几个月前去了杭州的一个学堂读书,府里最大的倒成了那位出身窑子的三姨太了。赵忠强时常要被这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之年的怨妇骚扰,自己既要做到不做实质性回应,又不能激怒那女人,实在是劳心劳神。
鲁镇的年终大典“祝福”就要开始,从腊月二十一开始准备,一般都在二十八和二十九两天完成。夏四奶奶多年没回鲁镇,所以把这“祝福”看得特别重,把赵忠强买回来的鸡、鹅和猪肉都清洗好了,就等二十八的五更天将这些做为“福礼”陈列起来,请福神来享用,然后赵忠强这唯一的男丁自然要拜神,以求来年平安,诸事皆顺。
本来按一般的观点,鲁秀秀这小孤孀虽说已经和独身无异,但仍算是“不洁”之人,不能碰那些“福礼”的。只是夏四奶奶精神有点懵懂,在这一点倒没有在意,而赵忠强更是把这些礼法当做狗屁,把清洗的任务全部交给鲁秀秀,心里高兴的少女洗得十分带劲。这些肉食都要用盐腌起来,等“祝福”完毕后,可以一直吃到元宵。
腊月二十七,从清晨起天色就越发的昏暗寒冷,到下午竟是飘起雪来。那三姨太看着在梅花大的雪中站在大门处的赵忠强,仿佛一杆长枪般挺直,心里矛盾至极。赵忠强和那三姨太对视一眼,行了礼后便离开了。他也知道那三姨太似乎喜欢自己,不过他已经接纳了秀秀,没那个心思和其他女人有纠葛,更别提是有夫之妇。按照此时的审美,三姨太可比秀秀更漂亮,但在赵忠强看来,却是相反的。
他先来到了周家大院,和几个周家的本家打过招呼后,便敲开了周老夫人的家门。前天周树人就回来了,但直到现在,赵忠强才能抽出时间,前来拜访这位未来的“民族魂”,一把剖开民族劣根性的手术刀,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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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不反感秀秀,那我就修改一下,本来我是打算让她被杀害的。另外,秀秀的外貌原型是06年的超级女声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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