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QQ上就是跟刘教授聊了一些不疼不痒的话题,总感觉他好像欲言又止,说一句话要打好几个顿号,我就纳闷,你就不怕被憋死。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心想应该不早了,门外锁孔也传来了剧烈的呻吟声,从开锁的声音也可判断的出来,开门的人应该是性子比较急的人,一定是我妈!接着就是地板动椅子摇,仿佛是奥特曼驾到!
我打开房门,“妈,你怎么才回来呀!爸怎么样了?”。
“好着呢”,妈妈把包甩到沙发上,“旁边就是一国产标准美女,我去的时候就聊得热乎着呢,从天文地理聊到人生哲学,进门之前还像奥巴马发表就职演说那样激情四射,进门之后就像一个犯了罪的小太监躲在角落里一身不吭,时不时的还飞你两眼”。
我抿上嘴微微一笑,这小老太太敢情还好俩口醋,“这说明您家教严呐!”,我忙打个圆场,“不过您也别太计较了,太小心眼了,怪不得爸要叫你老佛爷,老佛爷面前有几个男人”,妈踢我一脚,很严肃的说:“滚回去睡觉!”我白了一眼,撤回房间,睡觉!
躺在床上正欲和周公唠唠嗑时,爸爸突然捎来个电话,非常激动的问我,“你妈没啥毛病吧…不是…没啥大的反应吧!”,我知道爸爸的心脏已经提速了,也不忍吓他,只是很淡定的劝他,“您先别激动,我跟您慢慢分析一下,就目前形势而言,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不过我觉得您老人家有仔细考虑重做21世纪新男人新掌门人的必要了”,“好好好…”,爸爸忙打断我的长篇大论,“你妈今天在医院里都快跟人吵起来了,你说都这么大的人,跟一小姑娘家治什么气嘛!哎!”爸爸在那头也不停的长吁短叹。
“我完全能理解您的心情,不过也不能怪我妈,都是您把她给惯的这穷毛病,诶!对了”,我猛然想起,“忘了问你,爸,刘教授怎么有我的QQ”,“哦!说也奇怪,他去检查后,我看了看他床尾的病状标签是什么尿结石来着,一个大科学家很难看出有这毛病,没过多久,他收拾收拾就急急忙忙的回去,我就纳闷难不成他家里有古董不是,还没反应过来问他,他就一溜烟的功夫跑掉了,刚下楼道,又一溜烟叮叮咚咚的跑上来,冲到房间,抓着我衣服,那家伙可劲的摇啊,大哥,我想跟你儿子聊聊,挺投缘的。”
“诶!等等,爸,您先别把话说得这么生动,我还没听明白,他没事干嘛要跟我这小毛孩聊啊!”
“是啊,我都感到奇了怪,所以我就把你的QQ给了他,正好我这不用手机登着嘛!”
“怪人!”我跟爸爸齐刷刷的喊了声,从没感到如此的默契过。
第二天,依然照旧,生活还是这么沉默,我还陶醉在暑假悠闲懒散的生活里,我和妈妈上午就赶到医院,迎接爸爸出院,妈妈在十米开外就白了爸爸一眼,爸爸可能过于激动,老远看见妈妈来了,就赶紧哈着腰,走到跟前,还飘出一句“老婆吉祥!”,我很清楚的看见,妈妈笑了!
“死鬼!”妈妈提起爪子,朝爸爸的胳膊重重地捏了一下,“你昨儿在医院不挺能耐的吗,还护着外来的小妖精骂我这盘丝洞的老祖宗,活腻歪了,丫的我骂死她”,爸爸像孙子样死命的点点头,脸上还很不情愿的摆起两朵花。我看这形势大好,忙帮腔道:“对!枪口要一致对外,坚决抵抗外侮,把我们的血肉…”,“好好好……,你小子别跟着瞎掺和”,爸爸用奔雷掌封住我那如黄河泛滥的嘴,接着又对着另一个人摆出另一番姿容,“老婆,这边有请!”
“哎!”我只是微微的朝树枝上一落魄的公鸦叹了口气,“您也悠着点,也别怪您内人心狠!天下雌性乌鸦一般黑,女权社会已经悄悄来临!”,公鸦似乎听懂我说的话,很不服气的拍了两下翅膀,很不知趣的飞开了。
日子就这么的过,还是这么悠闲,不过我还是适当的忙碌起来,马上就要开学了,不久就是大二了,想想活到这么大,还没能为祖国和人民做出什么有价值的贡献,每每思及,我
的心口就隐隐作痛,彻夜难眠,汗颜!所以新的学年,希望能有新的成果,学习上要保证百科不挂,生活上要秩序有划,感情上向前大步一跨,年底要抱回一美女,小样儿还必须长得如诗如画!总结就俩字:“屁话!”。
“诶诶诶……,呈情!牙刷你带了吗?”妈妈一旁吼着。早装进去了”,我嘴里一边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手上一边拿着周黑鸭腿,有好吃的得赶紧点,到学校食堂吃饭吃的都是熊猫肉,可精贵着呢,好容易看到一块肉,激动的就像看见亲人,搞不好手一哆嗦,落了牛顿的圈套,受地心引力垂直下降。
晚上吃完饭,简简单单的收拾一番,在爸爸妈妈长达一个小时的谆谆教导下,我体验到一个马拉松运动员的艰辛和无奈,爸妈看见我万般激动的表情,更是豪情万丈,妈妈一旁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爸爸一边倾情高歌――“儿行千里母担忧”,当时我确实很感动,有这么两位可爱的双亲,以后到学校还真挺想他们的,说的说,唱的唱,完了他俩还很精辟的总结了一句结束语:“早该走了,把这家给折腾的!”
第二天,我提着密码箱,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踏上我新的求学旅程,妈妈的眼圈有点红,可她硬是狡辩说昨晚没睡好,爸爸更是泪流满面,妈妈狠狠地踹了一脚,“还有点出息没,儿子又不是到外面入赘”,“我这不也没睡好嘛!”爸爸也吼了吼。
“我说您俩这是干嘛呀!搞得我好像是去抗美援朝似的,放心朝韩现在虽然开了火,但不会波及咱中国这片红土地!”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走了!”我摆了摆手,却始终没有回头!朱自清看他父亲的背影看得泪流满面,我能感觉得出来爸妈看我的背影都沉默了几秒钟。
在火车上,虽然意识到了中国计划生育的必要性,但看着渐行渐远的家乡,又难免别有一番感受,长时间放松后,人的感情是最脆弱的。
公车上依然那样“烦冗”,我真是费了几头牛几头虎的努力,才挤到车上,没指望能找到座位,只求上天能给我一片栖息之所,我就感恩戴德了,运气不错,我还能占到一片半径十来公分的土地,我心足矣!正好块到站时,旁边一座位上的小姐就扯着嗓子喊,“师傅,师傅,我要下”,我看见后视镜里一张阴森的脸喊道:“到站后我***会下”,我看机会来了,车一靠站,我打算换个阵地,谁知,那小姐刚刚起身,一个屁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刺到上面,往上看去,是一张不那么乐观的脸,有点像我高中时的班主任,好像全世界各族人民都欠他几百块钱一样,整天摆出一副老佛爷的架势,却愣是一张灭绝脸,时不时的还贴俩黄瓜烂菜,我不想多说什么,反正我还年轻,站站顺便欣赏现代文明大好风景,还有利于长高,搞得像阿Q。
“啊……”,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活着下车了,这滋味真不好受,“看来我天生就不是坐公车的料”。
“那您是坐什么的料啊!”,我转身看去,旁边一辆高级轿车(应该是“奔驰”,初中那活,迷上老虎机,红色奔驰,绿色宝马的)车窗外伸出一个头。
“嘿!”,我这惊讶程度,绝不亚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大头!哎呀!兄弟,你***真跑到这混来了”,果真是大头那小子,他果真跑到这来读书了。
“诶!”大头摆摆手,“上来啊,难不成还要我下车亲自接待,还就目前双方想法交换意见,你真把自个当奥巴马啊”
“哎!”我溜过去,竖起大拇指,“有钱!相当有钱!哥们以后跟你混了!”
“承让!承让!”大头知趣的抱了抱拳,之后就是哈哈傻笑的开到学校大门口。
“啊!我朝思暮想的象牙塔!”很快,我和大头投入到了母校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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