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小姐,他快死了!”
“我10倍偿还给他的家里。”
“更重要的事情?!”
“拿一些致命的化学试剂或者病毒。”
“记住,是致命的,能让人快速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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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一声,那扇通往卧室里的门被缓缓地打开。sera的右手背在身后,似乎手里正拿着一个什么不为人知的危险的东西。
她面无表情地走进来,轻车熟路地靠近床上躺着的也不知是死还是活的——唐新磊
“谢谢唐先生,昨晚把我家小姐安然无恙地送回来。我对你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不过你放心,你的后事还有父母那边,我家小姐会用一笔钱替你好生招待的。”
说着,sera把藏在背后的右手伸出来,然后放到自己的面前。
她目光燎原地看着手里的那个东西,嘴角泛起丝丝冷漠的笑意。
她的手里拿着一根非常细的一次性针筒,针筒里有着几毫升(但足以让人丧命的)海蓝色病毒液。
“唐先生现在一定很痛苦吧!不能正常的呼吸,也不能恢复正常的意识。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一阵比一阵浓烈的疲倦与寒冷,由外而内地侵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不过,别担心,我现在就结束您的这种痛苦。”
sera在床头上静静地坐下来,她优雅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弹了弹细长而锋锐的针头。
她没有任何情感地看着唐新磊,手里的针筒对准了唐新磊的脖子。
“嗖”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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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男主动不动就要嗝屁了?!
#之前说好的送你回家,怎么现在变成你送我回老家了.....#
究其原因,╭·→,我们需要回到12小时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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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勋嘉园,22幢1单元,26层走廊,凌晨03:25
整条走廊上铺着豪华的地毯,两旁是一排复古的壁灯。壁灯的灯光和谐淡雅,把走廊照的更加富丽堂皇。
“2602!菡菡,我们终于到了。”
唐新磊看着门面上的那个门牌号,突然觉得它是如此的可爱,心里有种想亲一下它的冲动。
唐新磊的一只手扶着甯沛菡的腰(不敢用力),另一只手则狠劲地按在甯沛菡的脸上,阻止她靠近自己的脖子。
也不知怎的?甯沛菡突然对自己的脖子饶有兴趣!
那种兴趣,仿佛是一只百无聊赖的即将进入午睡的猫,突然看见了一条活蹦乱跳的且离了水箱的金鱼。
唐新磊的两手都被占着,没办法按门铃,门铃的位置又太高,用脚踢,估计够呛,想了想,这样也不礼貌。索性唐新磊就用下巴戳了上去。
“叮咚——”
一阵清脆的门铃声,在整个无人的走廊上瞬间回荡,但是屋里面却一片死寂。
“没人吗?”
唐新磊等了会,见屋里没什么反应,于是准备用下巴戳第二下。
他昂起头来,眼睛朝下看,视线和下巴尽量同时锁定在那个红红的按钮上。
此时的甯沛菡在唐新磊的怀里,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拼命地把嘴脸朝自己的脖子周围凑近(她的脸凑不上去,就吐舌头,所以唐新磊已经湿了。呃、是手湿了)
——甯沛菡那张有着精致五官的面孔在唐新磊用五根手指的镇压之下变得微微扭曲,乍一看,不再像个女神,反倒像个女神经.....
ok,目标已被下巴瞄准,走起!!!
“咯噔”一下,门被室内的一个女人打开了,唐新磊差点没把自己下巴戳到人家的头顶上。
“哦~,不好意思,差点磕到您。您就是伯母吧,菡菡她喝多....”
唐新磊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看起来就很像一位严厉mother的女人,立刻将甯沛菡像宝贝一样地从唐新磊的怀里拉扯过来,并很生气地说道:
“谁让你碰我家小姐的,把脏手拿开!”
“这——”
唐新磊一时无语,显然是被噎住了。
明明是你家小姐碰的我好吗?而且,她还伸舌头舔我粗细不匀的、硬邦邦的...——手指。
等等!
小姐。....这位长着一张看上去就很想让人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一下的脸的女人,叫甯沛菡小姐?!
难道.....噫~,好毁三观啊。
浑身酒味的甯沛菡贴在那个女人的怀里,她的鼻子一嗅,突然没了之前那股吸引自己的人类最鲜美的血液的味道,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顿时,错乱的神志便稍稍清醒了些(或者说,自己骨子里对渴望得到鲜血的潜意识,平息了)
甯沛菡无力地眨了一下眼睛,看了看扶着自己的人是谁。确认后,她的脸上瞬间泛起不舒服的神色:“sera,原来是你。——呃,我的头好痛!”
哦,原来我面前这个凶巴巴的女人,名字还挺水灵的。
sera,散了,馊啦,沙拉,水果沙拉!...嘻嘻~
唐新磊因为刚才的事,对sera起了偏见。
所以,关于sera的一切信息,自己的大脑都会带着偏见去判断。为此,他才把sera的名字听成了馊啦,沙拉....
sera扶着甯沛菡,看着甯沛菡头痛欲裂的模样,一脸的感同身受:“小姐,您怎么喝这么多的酒?您难道忘了,酒精对我们而言,是极具伤害性的!我知道您最近事务繁多,压力大,喝点就喝点吧。可是,您这么娇贵,怎能和一个毛头小子搞在一起?!”
说到这儿,sera本着一种“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的目光,刺了唐新磊一眼。
这种目光,让人一旦对上,便浑身不自在。
显然,她在为唐新磊抱甯沛菡一事,耿耿于怀。
唐新磊看着sera这种异样的目光,也不甘示弱。
于是,他用傲慢的态度,以不吭一声的方式对抗着sera,并在心里默念:“是呀~,把你们家小姐安然无恙送回来的人,且多次成功抵住你家小姐诱惑的人,就是你面前站着的这个毛头小子!这事,要是搁在别人头上,你那位精致而年轻的小姐,现在指不定有多么的金碧辉煌,无孔不入。....shit,我是不是污了~”
甯沛菡在时隐时现的头痛中睁开眼睛,视线不自觉地移到唐新磊的身上。
离开唐新磊的怀抱,没了那股难以言喻的血香,甯沛菡像一个毒瘾重犯的戒毒患者一样,全身忍不住地颤抖,眼睛向上翻弄,眸子里清晰可见的光越渐混浊。
但她的意识,却因为全身突如其来的麻痹感,瞬间褪去几分浓浓的酒意。
甯沛菡对板着脸的sera说:“sera,他不是毛头小子。....唐鸡肋是我刚认识的朋友。”
“朋友?!”
sera明显被甯沛菡的这个回答震惊了。
有那么几个瞬间,sera曾一度怀疑手里扶着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家那个高冷的小姐。
——原来酒精让我们看上去,比现实中的自己更像那么回事。指的就是这个意思呀!
“小姐,您可是从来不和人类做pan.....”
收。
剩下的话,sera噎在喉咙里,犹豫片刻,终是没有说出口来。
她的脑子很清晰(虽然在这个凌晨三点半,大多数人都已昏昏沉沉陷入梦乡的时刻)。如果把“不和人类做朋友”的话说出来,必定会让人遐想。
而且,旁边那个像是在看灭绝师太一样盯着自己打量的唐新磊,长着一副聪明的模样。若是在他的面前,因为自己的一时口误,暴露了自己和小姐的真实身份,那就划不来了。
于是,sera清了清嗓子,把刚才的话说圆滑些:“小姐,咱是何等身份的人。交朋友一定得慎重,免得以后,给自己找麻烦。”
唐新磊本来是一个把守护美女、老人和小孩当做己任的人,故而,脾气还算好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火或者闹别扭滴。
可是这个水果沙拉说话,句句带刺,字字锋利,明显是在瞧不起自己。
这种以金钱作为标准来衡量他人深度与宽度的做法,惹得唐新磊好生气恼。
“菡菡,既然我把你送到家了,也没啥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唐新磊甩了一个难看的脸色,朝电梯口走去。
“等一下,唐鸡肋先生!”
sera看着怀里的甯沛菡浑身发抖,眼皮一直在跳。不仅如此,额头上还冒出密集的汗水来。
想必,甯沛菡的体内,恐怕早已按耐不住对血液的渴望。
但——酒精又让她全身乏力,净出冷汗。像嗷嗷待哺的小兽一样,不具备独自猎食的能力。
这可如何是好?
看来,sera得想个办法,让唐新磊这头鲜美的猎物留下来,好一解甯沛菡嗜血之瘾。
于是,一场有预谋的悲剧,便渐渐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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