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喘不过气了……”
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口上,隔着一层红色的衣襟依然能够感受到其中跳动的心脏,她被他锢在怀里,是怎么样都喘不过气来。
可是偏偏他就是不放手。
缠绵的吻仍然在继续,舌尖纠缠,少女清纯又妖媚的红唇比夜晚更炽烈。
“嗯……不行了、不是……嗯……”
“陌上易凉!”
他终于被她叫停了,稍稍放开她。
借着萤火虫的灯光,他能看清她姣好的面颊,清晰、迷恋……
陌上易凉好笑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看着她已经红了的眼眶,还有显得红肿的嘴唇,以及他最爱的那一双眼睛。只有看到她眼里荡漾着的又羞又恼,舍不得又放不下的神色时,他才能更加切实地感觉到——
这是他的潇潇,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潇潇,换个叫法吧。”
他的指尖划过她羊脂玉一样的面颊,像挠过落潇潇的心上,让她心里也发痒。
“易、易凉……嘶!”
他轻轻地咬住她的下唇,以示惩罚:
“丫头,再叫一遍?”
“你你你……你咬我干什么!幼稚!肉麻!不叫了!”
“真的吗?”
陌上易凉哪儿是个安分的主,他不达目的从来就不肯收手,所以你看他现在的手还在她的腰上——
腰带和衣物之间,他的指尖缓缓介入,有意无意地捏了捏腰上的那一小块软肉,暧昧又难受。
这让他与她的身体好歹算是接触得更近了,当然也更方便他解开那条带子,窥伺其中。
“陌、陌上易凉,你个色鬼,把你的大猪蹄子拿开!”
“我这要是猪蹄,那潇潇刚刚亲的算是什么?猪嘴?”
“你这人、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害臊!”
她一反手,想去把腰上那只不安分的蹄子给抓出来。谁知道陌上易凉在速度方面向来是登峰造极,手一抓反倒是把落潇潇的一只手给扣住了。
手指划过她细腻的手背。
“潇潇,以前叫的什么,叫来听听?”
“不叫!”
“叫不叫?”
“不叫……等下、等下……叫叫叫!”
哗——
还是没来得及。
腰带下的那只手已经就着自己的手,轻轻地一拨,红色的腰带飘飘然滑落——
露肩的红色曲裾也应声垮到了她的手臂上。
靠。
两人心里不约而同地骂道。
陌上易凉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面颊以下的地方,甚至连耳根子都已经憋红了。
“那说啊,潇潇。”
不行,不能就这么饶过这只妖精。
“阿阿阿……”
你个老妖怪,为老不尊居然干这种事情……
“阿什么,潇潇你这会儿叫没用了,不如到时洞房花烛夜留着再叫。”
“陌上易凉,你这人怎么、你这人怎么……谁与你洞房花烛夜,这哪儿跟哪儿啊!”
落潇潇一面把自己的衣服拢起来,一面狠狠地瞪着他。夜晚昏暗,陌上易凉眼里这羞怒的神色堪称诱人。
“嗯?”
“阿、阿凉……”
落潇潇心想自己这辈子都没怂过,居然在这种时候怂。
不行,以后一定要猛起来,以振夫纲。
“声音再大点儿啊,潇潇。”
“陌上易凉,你是聋子吗?”
“叫什么?”
他扯了扯她凌乱的衣襟。她顿时心生警惕,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要垮下来的衣物。
半晌,少女嗫嚅着开口:
“阿、阿凉……”
话音未落,又一次缠绵如脚下的界河之水席卷,她还没来得及重新整理好衣物便又陷入他编织的情网中。
……
陌上易凉和她闹到深夜,才终于让她有机会把自己当衣物整理好,御剑飞回万古楼。
只不过回来的路上,就是有个东西一直在落潇潇腰上,有点儿硌肉。但是她悄悄看到陌上易凉耳根子都红了,也料想得到其中缘由。
她也不敢再说了。
天杀的风韫无,当初逼她和风禹成亲的时候居然还让女官给她看了那么多东西,让他现在都没有办法正视陌上易凉的反应了。
落潇潇内心对风韫无的痛恨更上一层楼。
“风姑娘……不,夫人,楼主先前叫我准备卧房,不过这几日接近万古聚,天楼里有许多客人。那些人住过的卧房,属下以为过于脏乱,不适合夫人居住,所以……”
华太这几日要一直待在万古楼,所以很快就改了称谓,面容也与之前有了一些分别。落潇潇听着他的话,心里总有一些不太好的预感。
“所以夫人,您的日常用品宋妈妈已经打点好,往后便与楼主住一间便是。”
陌上易凉的房间占了天楼的整整一个顶层。
可是落潇潇觉得,她并不需要那么大的房间。
真心的。
“华太,前府主当初拜访风家的时候,咱们小时候还见过。怎么着也算是老相识了,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落潇潇僵硬地扯起嘴角,尽力让自己的不满不溢出来。
谁知道华太跟了陌上易凉这么多年,那揣摩君心的手段无人能比,讨好上头也从来是尽心尽力,做到底:
“夫人,您若是寻不到路,我替您带带就是了。这边,请——”
“华太,华府不愧为陌上星域第一狗腿。”
“夫人谬赞了,属下定当再接再厉。”
再接再厉个寂寞!陌上易凉这个老色鬼,和他住一屋我明儿早上岂不是连骨头渣都不剩下了……
落潇潇看了一眼全程官方式假笑的华太,噔噔噔地上楼了。。
她得想想,今晚怎么和陌上易凉分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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