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不是在拍戏?你们玩什么花样?”江彬急了,他还真是害怕自己真的穿越了,在家里边,还有个女朋友等着他抓完了犯人回去临幸呢。
这话终于触到了景飞的忍耐极限,一开始,他见秦东是甘愿被捕的,也就把这小子看成是嘴里的一块肉了。但那雷电闪过后,这小子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什么拍戏上面去。他只知道唱戏,哪知道什么叫拍戏,心想,也许是这小子和同伙的暗号。
不管江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景飞也受不了了。右手插入百宝袋中,取了连环锁,一把飞出,径取江彬颈项,去势电闪,快如鹰隼。
江彬一看就知道这穿长袍的人就是首领,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突然发难,还好他功夫底子好,在那锁快贴身时闪开了,饶是他闪得快,右肩还是被锁挂了一下,伤虽然不严重,却也让他痛得咬牙。
躲是躲过了,江彬心里却叫苦不迭,眼前这架势哪里是拍戏,分明就是要人命啊。也不知道他江彬作了什么孽,在原来的世界里当兵因为美人而穿越,来到这边却被一群官兵围攻,真的是风水轮流转,今天转到他家了。
景飞一愣,这一飞锁绝技是他苦练几十年的绝技啊,在对方没有反应准备的情况下,还从来没有不凑效过,这下居然落了个空,这让他脸往哪儿搁?
还端坐马背上的张捕头见势不对,景飞的锁他虽然没有见过,但却一直是捕快界的偶像,这一锁落空了,很明显这江彬是准备反抗到底的,赶紧招呼道:“大家一起上,这小子没有同党,就他一个人,把他抓住,我回去一定向大人重重请赏。”
这一招呼,原先跃跃欲试的众捕快都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纷纷冲了过来。
“我卷你老母。”江彬到现在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对这种只会坐在马背上发号施令的长官他是极度厌恶的。
无奈,眼下的形势很严重,他没有功夫去对付这捕快了,单就那使连环锁的头子他就大喊吃不消,更何况还有三十多名捕快包围着他。
现在最最要的事,莫过于逃命了。
一刀接一刀朝江彬头脸上招呼,江彬虽然有点能耐,但这种群打白刃战还是首次遇上,他试着在腰上习惯性的摸枪,腰上光光如也,穿越过程中连衣服都被换了,哪里有枪?那腰间倒是撇了个手电筒,来不及去取,一个不慎,右肩又中了一刀,把刚才连环锁的伤口加深了不少。
日啊,江彬痛得怒喝一声,恰见那长袍官员的飞锁又飞了过来,这次他有了防备,当下拉了个捕快档在身前,飞锁直接套住这捕快颈上,连人带头,径直被拉飞开去。
街道两旁的灯笼赶不上现代路边的长明灯,光线很暗,不过,打了一下江彬就摸出路子来了,每一次亮晃晃的光闪过来,那就是又有刀招呼过来了。
趁势夺了把刀,砍倒一个捕快,江彬便冲出了包围圈,见那飞锁又一次飞了过来,江彬便拿刀挡在前面,飞锁径直拉了刀飞过去。
要逃跑,就是要趁乱。怎么才能乱,黑暗就乱。江彬深懂这个道理。
江彬朝左边围墙飞快跑去,一边跑,一边从地上捡了几块石头,连连飞出,将路边的灯笼一一打了个稀巴烂。
说起这飞石头,和射击没什么不同的,他江彬以前在部队里,哪次射击不是排行第一,射击还是用枪,目标只有那么个小点点,这次用石头打灯笼,工具小,目标却大,要打中当然是轻而易举的。
灯笼一烂,整个街道骤然变得漆黑一片,众捕快像忽然陷入了世界末日一般,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景飞经过些场面,道:“钦犯一定从左边围墙翻了进去,那是谁的府院?”
黑暗中,张捕头道:“回大人,那是李员外的宅子。”
景飞道:“马上到李员外的宅子去搜。各人准备好照明灯。张捕头,你回去通知知州大人加派人手支援,严查城门出入人口,发现可疑人等,一律拿下。”
“下官领命。”张捕头骑着马径直跑了。
“哎”“大冬天的,冷死了,还怎么搜啊,这不折磨人么。”“要是早些给那钦犯套个枷锁就好了。”众捕快开始悄悄抱怨起来。
景飞虽然也听到这些言论,却不好发作,毕竟,不给秦东上枷锁,导致秦东轻易逃走,这的确是他的错。
在右面三丈高的围墙上,江彬亲耳听着这些捕快搞笑的对话。心头暗笑:“我三迷雇佣兵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国家首长围剿我那一次我都跑掉了,还能栽在你们这帮拿原始武器的傻逼手里,笑话。
肩头火辣辣的痛,暖暖的液体从肩头不断涌出来,江彬能够感觉到右臂的无力感。
这伤若不及早治疗,怕是连命都要完蛋。
也怪他江彬太过大意了,这身衣裳里面怎么会有枪?这一刀简直是挨得活该啊!
往前扫视一眼,隐隐看见前方府院层层叠叠的建筑,虽不及当代的建筑高大,占地却远比现代的宽大,且另有一种风味。而且,前方火光明亮处,那楼顶的瓦片都呈暗红,很明显是琉璃瓦。
江彬啧啧舌,暗想,古代的建筑还真他娘的豪华,单就一个大富人家的宅子都有这种规模,那皇宫岂不是要走上几天几夜才能走完?既然来了这里,一定要想办法去皇宫玩玩,坐坐皇帝的椅子再走。
“咣!”“天干气燥,小心火烛!”
刚跳下围墙,摸黑在岩壁间走了两步,隔着老远就听到前方传来打更的敲锣声。江彬心头郁闷,你就不能换个台词,干你个大头鬼,这大冷天的,呼口气还冒烟呢,空气里全是水蒸气,哪里干了。
江彬不准备朝那灯火通明的地方跑,他的历史学得不太好,却也听过西厢这词,凭感觉,这富翁家的小姐应该住在西厢。
别误会别误会,江彬找这富翁住宅里的富家小姐绝不是为了窃玉偷香,而是治伤需要啊。想一想,世上最富善心的是谁?当然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就算不幸遇到个没善心的小姐,那他江彬不会强逼利诱?现在虽然受了伤,对付个把小女子还不在话下吧。
江彬为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黑暗中摸索中,大致理了下方位,他现在就在这大宅子西边,那所谓的西厢应该就离这里不远了吧。
顺着墙壁摸黑前行。半晌,终于走完一幢墙壁,绕了弯,却见左侧房间里还燃着灯火,里面传来女子的嬉笑打骂声。
“小梅,你们看看这个画本里的那个东西粗壮是不是比你们书里的粗壮啊?”一个稚嫩的女声问道。
“哎呀……,的确是好大哦,就是不知道那东西是个什么味道。哎……喜子,你不是和春哥子试过么,来,跟我们说说。”
看来是遇上思春的丫鬟了,太过分了,竟敢在私底下讨论男子器官。
对于这些丫鬟们的大胆,连他江彬也暗叹不如。想想他在这个年纪,也最多就和同龄长得比较可爱的女孩子讨论上面两点,很少说到第三点去,这些丫鬟倒好,黄龙直入,直接切入男子最神秘之处。
想到这里,江彬下意识的摸了摸那活儿,挺大,没有丝毫损伤,也就放宽了心。哎,要不是哥们今天负了伤,还真该让这些思春的小姑娘们见识见识。
过了半晌,却听那喜子道:“哎呀,小梅,你不是每天都在院子里那桂圆树下洗菜么,那桂圆成熟的时候,摘几颗尝尝不就知道了么?”
汗….原来哥们想歪了。人家在讨论桂圆呢。饶是江彬脸厚,此时也禁不住老脸一红,幸好黑暗当中没人看见。自觉没脸再听下去,江彬赶紧一溜烟跑了。
也不知又拐了几个弯,又听前方传来女子娇喘呢喃声。顺着远处射过来的光影看去,只见前方一个花园里,那边上花草不停的晃动,一个女子声音细小却清晰,道:“福少爷,啊快进来,用劲,用劲。”
这次是遇上真家伙了,真刀真枪,正在花园中激战。还真他娘的晦气啊。他江彬真后悔早上出门前没烧香,遇上这种场面。
不好打扰人家的好事,江彬悄无声息的沿着花园边上走,不料一个不慎,拌了路边的石头,弄出了一点声音,在这一片静谧,只闻娇喘声中,显得颇为突兀。
花草顿时停止晃动。
半晌,却听那女子悄声道:“外面是不是有人?”
“哪来的人,可能是老鼠在打洞吧,小兰,咱们继续。”那福少爷嬉嘻笑道。
花儿晃动得远比刚才激烈,女子娇喘更甚从前。
江彬三步并两步,跑开了。这一男一女实在太过分了,欺他江彬现在没得仗打,在他面前公然上演漏*点秀,这不是勾他的馋虫么?要不是肩头有伤,他真恨不得冲上去扯开那福少爷,自己上阵了。
才跑两步,就听那富少爷狂吼几声,估计是泄了。
还以为这是个猛男呢,这才几下,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吧,居然就泄了。江彬摇了摇头,遇上这种败絮其中的少爷,亏那小兰还喘得那么动人,感情都是为了银子啊。
又拐了几个弯,见前方一个房间隐隐还亮着灯光,江彬也提不起神了,心想,一开始遇上丫鬟大谈桂圆,然后遇上偷丫鬟打野战的少爷,希望这次别再遇上这种晦气事了。他江彬的伤可拖不得,得找个能在府上说得上话的人帮忙治下病,最好遇上个小姐,顺便谈谈心事,做做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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