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公主等慕容月坐下,板了脸对慕容月道:“本宫一直觉得你家教甚好,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不是本宫的花园,成了哪个风月之地了,不知所谓,简直荒唐!”
慕容月眼睛瞬间蒙上一层薄雾,脸上满是委屈:“月儿为了今日的表演也是做了好久的准备,和一位宫里司乐坊出身的大家学了一个风雅的古舞,公主看了一定喜欢的,谁知道……公主,真是月儿不好,请您降罪。”
公主看着慕容月楚楚可怜的样子,想到她特意去学自己喜欢的古舞,态度也软化了些:“怎么好好的会突然犯病。”
雍华在一边搭腔:“不错,今天天气也不是太热,就算妹妹有点心悸之症,怎么好端端就厥过去了,依我看,此事不简单。”
慕容月一副懵懂的样子:“可是月儿今天没做什么呀,一直和庶妹坐在一起,喝茶吃点心,寻些相熟的姐妹聊聊天罢了。”
公主听她如此说,加上她今天也是看到慕容月白天表现并无异常的,也是不解:“这也就罢了,可是就算你身体不适,不能上台,又怎么会让慕容雪去表演了。”
慕容月摇头道:“月儿不知,月儿醒来已经不见了庶妹,过会在台上看到庶妹,月儿也是惊讶的很呢。”
顿了一下,慕容月又有些疑惑的说:“不过庶妹是什么时候学的这个舞,月儿倒是一无所知呢。” 转而又作恍然大悟状:“啊,月儿倒是忘了,必然是楚姨娘教的庶妹,楚姨娘当年舞技名满京城,也是......” 慕容月说着,就低下了头,委委屈屈的说,“也是如此得了父亲的心,迎入府中,倒是我母亲......” 慕容月擦了擦眼泪,对着公主说:“公主恕罪,母亲在楚姨娘入门之后没多久就去了,月儿想起母亲一时伤怀......”
慕容月这番话着实戳到了公主的内心,她对慕容月顿时起了怜爱之心。她温言安慰了几句,慕容月方才慢慢收住了眼泪。
公主和雍华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了然,必然这又是一个冒险博上位的庶女,想模仿她亲娘用狐媚抓住男人的旧路呢。想到这个慕容雪,如此心机是在博谁的位,雍华心中更是愤恨。公主的脸色也是极其的不好看,她自己是个被妾氏夺了宠的,自然觉得太傅府慕容尚书是个宠妾灭妻的,这个楚姨娘也是个下贱货色,她的女儿当然不能是什么好东西,心里已经在慢慢盘算要如何惩治慕容雪。
这时,银环从慕容月背后走出,跪了下去拜伏在地:“公主,郡主万福金安,奴婢死罪,没有阻止二小姐上台。”
慕容月大为讶异:“银环,这又是怎么回事,你快和公主还有郡主说清楚。”
银环磕了个头,直起身来对着公主说:“公主,郡主,请不要怪责小姐。小姐晕过去后,奴婢就一直看护着小姐等御医前来。此时,来请小姐的侍女到了之后,二小姐就说小姐身体不适,她是太傅府的二小姐,可以替姐姐表演,就跟着侍女走了。奴婢那时人有点慌乱,加上奴婢不知道庶小姐不可以上台的规矩,这才没有出声言明。”银环说到这,又重重磕下头去:“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小姐那时神智都不清醒,还请公主郡主不要降罪小姐。”
公主重重一拍桌子,已是气到发抖:“真是岂有此理,此女竟如此嚣张!”
慕容月看着银环唱作俱佳,真想大声鼓掌,当即对着公主求情:“公主,银环也是担心我的身体,说起来,还是怨我没有好好约束庶妹和丫环规矩,身体又是抱恙,还请公主降罪于我,我一定回去好好管束。”
公主阴着脸,对着银环说:“算了,你也是护主心切。”
银环一听,果然如小姐所料,公主肯定不会怪罪于她,便磕了头退了下来。
公主看向雍华:“你怎么看?”
雍华想想刚才慕容雪跳舞的情形,眼中厌恶一闪而过,对着公主说:“月妹妹单纯,哪里知道后宅的腌渍事情。依我看,这事还不是慕容雪擅作主张趁机上台来的这么简单,刚才也说了,好端端的,怎么就会突然犯病了,不如找御医前来问个清楚。依本宫看,月妹妹的吃食茶水也该查查。”
公主闻言点头:“不错,来人,去请御医,把慕容小姐方才的吃食茶水也都拿来。”
慕容月赶忙说:“银环你跟着去吧,你知道我方才用的是哪些茶水点心。” 银环抬头见公主和郡主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行了礼和公主身边的大侍女一起退了出去。
没一会,御医就到了,身后跟着捧着托盘的大侍女和银环。银环和慕容月交换了一个眼神,隐约的点了点头,慕容月便放下心来。
公主问道:“御医,你方才为慕容小姐诊脉,脉象可有异常?”
御医浸淫皇室多年,早已经练就一副火眼金睛,看了一眼公主的眼神和慕容月从容淡定,胜券在握的姿态,就知道该选哪边站,当即也不再犹豫,对着公主拱手行礼:“回公主,慕容小姐脉象确有异常,与普通心悸之症不符。依下官看,想是用了些什么会导致胸闷气喘,心跳加快的有碍之物方会如此。”
公主一挥手,侍女将托盘递到御医面前。御医伸手沾了茶水略尝了尝,面色一变,转而向公主禀告:“公主明鉴,这茶水果然有问题。”
慕容月倒吸一口冷气:“御医,你说我的茶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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