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在回莱茵国路上忽然收到消息,他父亲乐清君于两日前病逝了(西元3132年10月7日晚11点左右)。与此同时,莱亚斯那边传来消息,说了一些沃尔·亚伦的情况。“沃尔·亚伦刚回到姬伊国就被一些歹徒抓去奴隶市场卖了钱,最终买家是一位叫戈罗的奴隶主。戈罗是姬伊国国内臭名昭著的无耻财阀,凡是落在他手里的奴隶,几乎没有一个下场是好的。沃尔·亚伦经常因为不听话而遭他一顿毒打。有一天,沃尔·亚伦忽然遭到攻击,一名不明恶徒用短刀刺穿了他的喉咙……”莱亚斯说明这些情况后,白夜并未表现出什么难过的情绪,而是非常平静地跟他学习如何泡制茶水。然而在后来的某一天,白夜却忽然要求莱亚斯再次讲述沃尔·亚伦的事情。“从今天起,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沃尔·亚伦这个人。”白夜目光如炬地注视着莱亚斯的眼睛说道。
果然,莱亚斯后来果然不再过问沃尔·亚伦和白夜之间的事情。对于白夜来说,亚伦算得上是一位患难之交,所以他不希望莱亚斯因此而查出沃尔·亚伦曾经是蒂阿兹大陆监狱的逃犯。
据白夜身边的一位随从回忆,白夜在面对自己父亲遗体时竟没有流出一滴泪水,只是冷冷地站在帘子后面,不说一句话。“很多政治家因为此事批评嬴是不孝之人,没有资格参与国家政治之事,更别谈加冕莱茵国皇帝执政掌权。”后来有人以嬴(白夜)未成年之理由禁止其进入国会。甚至还有人直接讽刺,“还是让孩子上两年学,长些知识再说话吧。现在的他恐怕连政治这两个字的含义都弄不明白是什么吧。”很多人都不明白乐清君为什么会选择让嬴来担任莱茵国的未来首脑执政者,认为此举太过荒唐可笑。所以他们就极力打压嬴,剥夺其所有的执政权力。为此,他们不惜与嬴的母亲东家女以及其奸夫勾结,共同逼迫嬴放弃执政权。可惜他们忘了另一些支持乐清君和嬴的人。例如莱亚斯·里通古和尉缭子等人。他们极力反对让东家女的势力侵染莱茵国的政局。最后双方皆做出妥协,即嬴在18岁成年的那一天加冕执政。
在此之前,白夜(嬴)必须到莱茵帝国最高级别的国防大学里进修三年政治理论和军事基础等专业知识。所有的老师当中,白夜最欣赏三位老师,分别是音乐教师戴纳·卡尔姆、军事老师尉缭子和经济绘画师(另教绘画课程)。
对于白夜来说,的存在具有很重要的意义。若不是他,或许白夜早就惨死异国他乡,更别说什么返回莱茵国。那时,白夜还在纵国的“鬼谷子”国防学校监狱上学。有一次,和他的朋友一起出去写生,无意间撞见一群贵族学生正在欺负白夜。那些人把白夜绑起来扔进了河里。当时正值12月寒冬,一群孩子的欢悦笑声引来了他们。于是喜欢凑热闹的就拉着朋友去凑了这个热闹。一开始,还以为那些孩子只是在丢石子玩,结果到那里他才发现被扔进河里的是活生生的人。“你们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气得当场就发飙。他丢开画袋,然后脱去上衣跳进河里救人。为此,大病了一场。恐怕两人都没有想到,他们竟会在三年后以师生的身份再次相识。
的教学方式很受学生们欢迎。例如有一次,他让学生绘几幅序列写实图。很多学生都为此头痛不已,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下笔。白夜便是其中的一个。那时,也才来两天,他高估了他自己的学生。好在那些学生们都懂得不耻下问,向他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之处。只有白夜一个人沉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痛苦地拽着自己的头发。当时正好坐在他的旁边,指导前来询问的学生。他看了一眼白夜,然后对其他人说,“他都要急哭了。”然而白夜根本不理他,十分委屈地趴在桌子上。对此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教室后面的一名学生叫他过去。于是他就马上起身朝那里走。在路过白夜身后时,突然往他脑袋上拍了一下,顺便揪了一下他那炸毛的头发。说,“有不懂的就来问我。”然后他就跟个长不大的小伙子似的跑了出去……十几分钟后,他又满头大汗地冲了回来,连忙对那位找他帮忙的学生道歉,“抱歉哈,刚才有点事就把你给忘了。”“老师的女朋友来了。”有一名学生开玩笑。一下子愣住了,解释说:“我哪来的女朋友,除了我是一位老师的身份外,其他我们都一样,都是一只可怜的孤狼。”他的幽默玩笑逗笑了教室里的所有学生。白夜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正好被抬起头的看到了。
作为回应,冲白夜开心地笑了一下。他脸上的笑容十分纯真温暖,如同春日里的阳光般。跟着,他就偷偷地溜到白夜身旁,看了一眼他的画。“这直线是用来干什么的?”忽然开口问道,且一脸的疑惑。白夜解释是用来定位每一幅画所有点的位置。其实并没有立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只是“哦”的一声,便转身去了其他人那里。但没过一会儿,他突然又回来了。这次,他摸着下巴,不解地盯着白夜的画布,问:“我还是不明白你的这条线是用来干嘛的?”下一刻,一把夺走白夜手中的起稿画笔,行为相当幼稚,一点儿老师的样子都没有。然后他坐到白夜的椅子上,两人挤在一张椅子上。“来来来,你给我说一下你为什么要画这条直线,它是哪里招惹到你了?”一副较真的模样有些吓人,尤其是他威胁白夜说,如不老实交代,他就要绘画他的裸体肖像。本人擅长超写实和抽象主义画作,无论是哪一种,都够白夜喝一壶的。最后,白夜狼狈且很不甘心地承认自己不懂得如何定位。立刻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的这条线是用来找位置的。宝贝,你想多了,其实根本用不着那么麻烦。”把白夜的那几张画布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继而转身回来一边为白夜讲述绘画技巧,一边开玩笑说,“宝贝,你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啊!下次再这样,我就一巴掌拍死你。”
白夜很聪明,他很快就理解了所说的绘画手法。“有不明白的地方一定要来问我。”说完之后,又以一种的戏谑的口吻警告其他学生,“谁要是背我我胡来,就别怪给他讲笑话。”结果马上就有人挑战了他的笑话。
在对白夜他们授课的前一天,不小心撞到了一名学生。他们同时朝对方骂了一句脏话(“操之”)。要不是正巧有人经过走廊,这两个人一定会动手打起来(其实比白夜这些学生们也大不了几岁,所以此时的多少还是有些孩子气的)。差点扭断那名学生的脖子。“你没事吧,斯凯瑞?”一名长相清纯秀美的女孩有些担忧地问。前一秒钟还对一脸凶恶表情的男生,脸一下子就红了。对此,忍不住地翻了一个白眼。女孩一走,斯凯瑞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威胁说,“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就揍烂你这张脸。”嫌弃地撇嘴,“还不知道谁揍谁的脸呢,小屁孩!”斯凯瑞马上反击:“居然还有脸说,写三万字检讨的蠢货!”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手写检讨书,而纸上面的署名正是。
两天后,他们又一次地见面了。一上来就向学生们自我介绍:“你们好,我叫,是你们这两年的军事理论老师,同时也兼任你们的经济绘画师。接下来,我们就开始互相认识一下吧。”在念斯凯瑞名字的时候,以为自己念错了音,一连喊了好几次都没人理他。所以他就有些羞愧地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起来,不愿起来见人。气氛一度很尴尬。斯凯瑞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地举起了手,“我在这里。”抬起头盯了他半天,说,“宝贝啊,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总觉得你很眼熟。”直到一个多月后,才忽然想起来斯凯瑞就是那个对自己出言不逊的少年。他一直想着要教训斯凯瑞,结果每一次都忘。其实潜意识里已经原谅斯凯瑞了,然而后者显然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斯凯瑞和白夜是室友关系,而且他一向很关照白夜(完全是本人性格的缘故)。他故意挑衅,“老师,你就给我讲一个笑话,我正无聊着呢!”说完他就丢给一幅画,上面空白一片。“这个应该符合你的口味。”白夜与其他学生一样,都在等着看一出好戏。紧跟着,所有人都看到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变化。那是一种很恶劣的笑容。他说,“你们猜——男人都喜欢自己身体的哪一部分?”一脸的坏笑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事情。斯凯瑞脸色极其难看地指责,“这么混蛋的笑话你也讲的出来!”结果跟着来了一句,“我最喜欢眼睛这一部分,因为它可以用来欣赏很多美好的事物。至于我的眼睛嘛,它最喜欢看漂亮的姑娘了。”
斯凯瑞没想到竟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鬼话。他实在是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无耻下流”。微笑地冲他点了一下头,并且慢悠悠地朝他走了过去。斯凯瑞见势不妙立即后退,准备逃跑,但是却被一下子擒住。仅在眨眼间就反扣住斯凯瑞的胳膊,将其迅速按在桌子上不能动弹。“你刚才的话我没有听清,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这时,前来找的一名老师看到了这一幕,他立即把给吼了一顿,“,你又在搞什么鬼!”和斯凯瑞都不想招惹麻烦,所以他们故意装出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我和学生们一起闹着玩呢!”解释。实际上,除了那位老师,班里的所有人都看到和斯凯瑞两人在互相拽扯对方的裤子,以示威胁。没过多久,的一个朋友来了——也是一位老师。他一来就猜到了好友背后的小动作,所以他就硬拽着去了办公室。的朋友之所以会亲自过来叫走他,是因为他写的三万字检讨书出问题了。“你的检讨书里有好几十个错别字,恐怕得重新写。”他的朋友对他说道。为此急得直发狂,在自己好友面前不停地转来转去。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才坐下来安静地重写他的检讨书。后来斯凯瑞听说了被罚写检讨的事情,然后他很不给面子地把嘲笑了一顿。当时就在他跟前,于是毫无意外的,斯凯瑞脑袋上受了一记“式”板栗。
之所以要写五万字的检讨,是因为他总是在教师会议上睡着。而且已经不是一次了。根据他自己的解释:“我不能在授课的时间里睡觉休息,那样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学生了……所以无聊的会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经常说的口头禅是“我这个人比较懒,所以我不喜欢画的太仔细(因此,他自创了很多绘画技巧)。”“我最喜欢讲笑话了。”“最烦开会。”“有问题就来找我。”他曾经说过自己是最不适合画超写实的人——有人猜测,这也可能是他学习抽象画的原因之一。虽然他不喜欢超写实,但是他的超写实绘画水平极高。甚至都远远地超越了他的抽象画作品。他的一位好友回忆说,“他以前可是一名画抽象画主义大师,几乎所有的老师和同学都喜欢他。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艺术家,反而更像是一个普通的邻家男孩。初次,我还把他当成了因为要找哥哥而迷路的弟弟。结果闹了一个好大的笑话。”这并不能怪他的朋友。那时候,他的朋友刚转学过来不久,再加上又出去了半个月(他去参加十万米的长跑比赛)。所以,当他一身白衬衫外加一条黑色运动长裤出现在宿舍门口的时候——他忘带了开门的钥匙——他的朋友奇怪地盯了他半天。
接着,他的朋友就一脸困惑地打开了门。“进来坐一会儿吧!”他的朋友对他客气地说了一句。事实上,也不打算对任何人客气。他直接走进宿舍,然后什么也不说就爬到自己床上,睡了一觉。本人非常的平易近人,他有很多朋友。除了女朋友之外。“没有女人会喜欢我这样的画家。”他说。而他的朋友则给出了一个很好的解释:“他画的女性裸体太多,以至于他一看到女人就忍不住脱口而出——“我讨厌平胸女人!”然后他脸上就会挨一巴掌。为此,我们取笑了他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做了一个决定——惹得所有老师和同学的不快——他说他要放弃抽象派画,投入超写实绘画一派。他的朋友都认为他疯了。“这完全是两种极端的风格。在我们眼里,超写实一派是不入流的下等艺术。”
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他的朋友在日记中记述道:“走了,我们都很伤心。其中最难过的人恐怕就是我们的赫仑老师了。在离开的第二天,赫仑老师就被气得住院了。他一边流泪哭泣一边委屈地诉说‘为什么要走啊……一定是我教得不够好。天呢!我居然毁了一个绘画天才!我应该去死……’老师悲伤地不能自已,他一直在责怪自己。要不是后来给老师写了一封信,老师他恐怕很难熬过那年的冬天。寄来的信封很大,因为里面装了两幅画——其中一幅是‘北雁飞入寻常人家’的柔和色彩的抽象画,另外一幅则是超写实的画作。”在信中写到,他现在同时学习抽象画和超写实,时不时地还会两者结合作画。“得知他还没有放弃抽象画后,赫仑老师十分高兴。他开心地对我们说,最近的绘画水平提高了很多。但他却故意对超写实一事闭口不谈。老师的下意识行为惹得一些反感的人不悦。于是,他们就尖酸刻薄地评论‘混入’超写实一派的。最后,老师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把寄来的超写实画作撕了个粉碎。”
没有几个人知道,赫仑之后又把碎纸捡了回去。然后花费了四个月的时间才将其复原。那幅画到现在还挂在他的床头。的朋友们无意间发现了这一件事,他们对此很是吃惊。两年以后,赫仑不得不对他的学生们承认说:“在超写实这一方面,的确是很有才华。但是,我个人还是比较希望他能够在抽象画方向继续发展深造。”很显然,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因为,在后来又寄过来一封信(信被装在一只箱子里)。他告诉赫仑老师说他自己最近在尝试一种超写实雕塑。他雕塑了一个小女孩的肖像,并把它连同信纸一起寄给了赫仑。这让赫仑彻底击碎了之前的想法,转而去支持的疯狂行为。当然,赫仑有时也会警告他的学生“别忘记你还是一名抽象派画家。”
恐怕赫仑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最喜爱的学生到最后居然成了一名军事理论老师,并且还拐走了他的另一名优秀学生(此人是的好友之一)。“他突然出现在我的家里,劝说我和他一起去纵国当教师。我坚决不从。有好几次,我都觉得他要动手打我。但他忍住了。”的朋友最终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我需要一个同伴,那个人必须是你。”之后他又对他的朋友进行各种威胁利诱,使其妥协。每当他朋友回忆此事,就会忍不住发笑。他说,“我知道他混蛋起来很可怕,但没想到他可以这么不要脸、无耻……他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他的朋友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做出的这个疯狂的决定。“刚开始时,他根本没有个老师的样子。惹了很多的麻烦。他总是在开会时呼呼大睡。为此,他写了很多次检讨书。尽管他看起来很不靠谱,但是却很招人喜欢,尤其是那些学生们。他们十分喜欢他。最有意思的地方是——很多人都认为他是因为想偷懒才跑去画的抽象。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有一次,他在不经意间对我透露出:从始至终,他的绘画目的就只有超写实。至于他后来为什么学习了抽象派——这完全是个误会。在的生命里,一直都存在着一位非常神秘的人物。也正是因为这个人,直接决定了后来的命运。”
“那个人是谁?”的朋友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很不尽人意。“他说他不认识那个人,只是见过一面。而且还是在很小的时候。”起初,他的朋友认为他是在开玩笑。可是没过多久,他就改变了这个观点。“完全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他却清楚地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他对我形容说:‘那个小家伙长得挺漂亮(其实那时候也就七八岁而已。据他自己说,对方当时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我这人比较懒,所以就简单地说一下好了。他是一名长相非常俊美的金发少年,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好招惹。他的眼神冰冷可怕。我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做一件超写实雕塑。也是从那一刻起,我开始决定学习绘画。不得不说,那个小家伙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一个崇拜对象。’他总是叫那个人小家伙,忘了自己其实比对方还要小的事实。”直到多年以后,的朋友才知道那名俊美少年的身份。他就是东家女的第一任丈夫,姮国的著名哲学家、诗人、雕塑家的司拉德尔先生。由于去见死神的步伐快了他的朋友一步,所以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崇拜的人究竟是谁。
有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成为他朋友的特殊本领,与生俱来。不过,他也有非常可怕的一面。他在绘制超写实作品的时间里,会自动开启“全体敌对模式”,完全六亲不认。任何人都不敢去打扰。例如有一次,他突然消失了好几天。于是他的学生们就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白夜和斯凯瑞他们两人经过商讨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们带着其他同学偷偷地去找,准备给对方一个惊喜,结果却弄成了噩梦。他们看到正在自己的地下画室里绘制一尊超写实雕塑人头——这一幕,令所有在场的学生都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斯凯瑞惊恐地大喊:“这个死混蛋杀人了!”毫无疑问,他是所有人里被欺负地最惨的那一个。紧跟着就是白夜。他们两个被“说教”了一夜。斯凯瑞虽然没有尽得绘画抽象派和超写实的真传,但他却很好地学会了教他的兵法和军事理论。他后来成了莱茵帝国的大将军。
恢复理智以后,马上就跑去跟白夜和斯凯瑞道歉,并且宴请所有的学生吃了一顿大餐。他朋友亲手做的牛肉拉面。当时,他的朋友正在给自己的学生上“经济学运用理论”课。突然冲进来——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他的朋友还以为他又被学校罚写检讨书,连忙安慰说,“习惯了就好了。”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盯了自己朋友好一会儿。然后他一句话也不说,拉着好友的胳膊就往外走。到了门外,对他莫名其妙地提出一个要求“赶紧回宿舍帮我做一顿四十三人份的面条。”他的朋友死活不同意。除非他解释——的朋友很后悔提出这一要求。因为马上厚颜无耻地给了他解释,“前几天我不小心把我的学生们狠欺负了一顿。所以,我需要请他们吃一顿饭来安抚他们的情绪。”他的朋友气呼呼地问,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来找他。“我也是今天才发现,原来我有这么穷的。”无比委屈地说道。他连自己都快吃不饱了,哪里还有钱去请别人吃饭。
他的朋友哑口无言地瞪了他好一会儿,最后无奈地点头答应了。他提早十五分钟下了课,让自己的学生先回去吃饭。然后,他又叫了另一个同事来帮忙。否则他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如果这位老师的同事知道他自己是在给做饭,一定会拒绝帮忙。他把饭送到斯凯瑞他们手里的时候,和他的学生们集体得了失忆症。他们没有认出来他。特别是竟然因为看对方长得帅气,就开了一很恶劣的笑话。他说,“嗨,小哥长得挺好看,请问你有女朋友吗?要是没有的话,你看我怎么样?”说着,他便把抓起这名老师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面。“其实我是一个女人!”他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地狂笑起来。突然,他的动作僵住了。“呃?原来是戴纳老师啊!”十分尴尬地说道,“好久不见了。”对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了。看着他的背影,几乎快要被自己的愚蠢给气哭了。他后来又特地跑去跟戴纳道歉了。
白夜16岁生日那天,送给他一幅画,即“兔子”的写实素描肖像。那一年年底期末,给学生们留了一个期末作业。要求:绘画一幅某个人的肖像画(任何人都可以)。此外,必须在画布的右下角写下三百字左右心得,主要是所画人物当时的内心活动。其实这份作业提前半年就布置下了,他怕白夜这些学生不认真学习,于是就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遇见东家女(白夜的亲生母亲),是一生之中犯下的最大错误。有一天,他在送检讨书的途中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白夜的母亲东家女,她的五官跟白夜有些相似,所以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您看起来有些眼熟啊!”莽撞的吸引了东家女的注意,后来东家女多次企图利用自己的美貌引诱,均遭到了后者严厉地拒绝。“我不会无耻到跟自己学生的母亲发生关系。”一味地拒绝惹恼了东家女。3133年12月26日,东家女哄骗至一家茶楼,使用了极其阴险的手段(下药)与发生了关系。
当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三点。家里的仆人告诉他白夜昨晚来过了,他是来送期末作业的。这位仆人永远都忘不了当时的情形,“那是一种绝望至极的神情,他好像遭遇了什么可怕的打击,眼睛空洞无神地望着前方。听完我的话,先生立刻跑到二楼去看那个孩子送来的作业。那是一幅有桌子那么大的肖像画,画上面的主人翁正是半裸着上半身的先生。看样子,当时应该是在为学生们做饭。看到这幅画后,突然间大笑了起来。可是没过多久,他又开始嚎啕大哭,跪在地上不停地抽自己耳光。最后,竟晕了过去。”两个月后,辞去了老师一职,转而投身于政治,后成为莱茵国的国务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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