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哈的小学数学比他今天的形象还惨,他光着双脚笨拙的在阵中被困来困去,还觉得其乐融融,大概是觉得自己免遭“贬”运了吧!我们草草给他“了结”了,主要是不想跟他一起看日出。怒哈心情很好,当即给我们批了一千元的活动经费,让董固先垫付请我们去吃饭娱乐,我们万分感激的把他给“请”走了。
“哎哟,谢天谢地,明天终于可以洗澡了。”龚婷长长舒展了一下自己说。
“就是就是!再不洗澡我可以进山修炼了。”八戒揪过来自己的西装领闻了一下说。
“为什么都要明天洗澡?有什么讲究吗?”我边关电脑边问。我可怜的大脑已经被软件“糊”的满满的,根本把“洗澡”这档子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感觉问完之后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有点奇怪的抬头一看,只见所有的眼睛都在战火汹涌的望着我。“你们干嘛?”我诧异的问,身体随之哆嗦了一下。
“让我们十天不洗澡是哪个巫婆说的?”龚婷几乎是把牙拿出来握在手里说的,当然我好像看见那“牙”已经在摩擦我的皮肤。
脑子在激灵灵打了几转之后那部分记忆赫然排在了最前面,而我的神经已在我脸上放肆的颤抖,身体不着力的急促的向一边歪去。天哪!你还能制造的再搞笑一点吗?
“林杳杳,我谴责你!十万分的谴责你!”龚婷都快跳到我眼睛里了。
“哈哈哈……这不能怪我,是你们智商的问题,这么荒唐的事你们居然也信!哈哈哈……”这真是一段美妙的小插曲。
“本来也不信,但是董工都那么说了,我们只好信了。”龚婷粉嫩的脸上溢着悲戚。
“我也被杳杳给懵住了!其实古代有这样的说法,一些奇异之人他们在行法的时候也让同道中人护法,这些人都是不能洗澡、不能换衣、不能行房等,所以我以为……”
“不能行房?”麻将打断董固的话,眼睛里发出那种邪邪的光,比起声讨我来,董固的话更有“运作”的空间。
“你干嘛?”八戒已经心虚的“暴露”了自己。
“你看这马上就有反应的,说说吧!这十天你几次?”麻将挑着眉眼问他,所有人的眼睛刷的扫向八戒,看他作何回答。
“不告诉你们!儿童不宜,我给你这个老儿童说的着吗?”八戒边说边往一边缩,好像会被突然检查一样。
“不说有不说的办法,说有说的好处,你可以稍微衡量一下。”麻将得意的晃着右脚说。
八戒暗暗叫苦,看来这林杳杳的帐转移到自己这边了,还是招了吧!也不算太丢人,“两次”他举着手指头说。
我们一看之下捧腹大笑,他居然还举着三根手指头。
“我说八戒,原来你不同步的根是行房的时候落下的,你今天晚上去得纠正一下。”证券拍着八戒的肩膀说。
我们再大笑中离开公司奔向各自回家的路,本来大家提议一起去吃饭,我心里有事没心思,就只好延到下次了。
董固开车送我到街心广场,我让他停在这就可以了,我想在附近小吃店吃点东西,一边等那个想找不自在的家伙。
“这行吗?”他扭头扫视了一下广场,虽然已经快十一点了,但小广场上却还是堆积着三三两两的人群,或闲坐、或漫步、或娱乐,四边的路灯正吐着光晕迎合着人们正浓的闲趣。
“放心吧!有人会来接我的。”我宽慰着董固,然后开门下车,看着有点迟疑的董固,我朝他挥挥手自顾自的走了。
董固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暗自跟着杳杳,突然他看见一辆车从他车边驶过,开车的人朝他微微笑了一下,他立刻舒心的回笑了一下,然后放心的开车离去。
我朝小广场东面的街巷走去,那儿是一排小餐馆,我们这儿差不多是移民城市,所以天南地北的菜系都有,不过最多的还是川菜,这是最符合我们当地人的口味,川味中尤以火锅、麻辣烫为最火,下来就是海鲜,邀一帮朋友,提几扎啤酒,然后对着一盘盘诱人的海鲜闲吃、海喝、猛侃,把一天积攒下来的语言细胞在这里宣泄掉,再有烧烤也是一种别具风味的特色,当油滋滋的串串端上桌时,体内的馋虫立刻逆流到舌尖,你必须及时拿一串安抚住它,免得它肆无忌惮的跑出来坏了别人的食欲。
我正想着该去吃什么呢?这个问题只想了一分钟,立刻就转移到另一个问题:曲误这是不是诚心的呢?我是不是该采取点什么措施?正想着走到了一个光线比较暗的拐角,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突然一样东西在我眼前闪了一下,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猛的撞击了一下,脚底下的步子更快了,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那东西好像是一串大鱿鱼,是不是我太饿了出现的幻觉呢?突然又闪了一下,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是一串大鱿鱼,我明白了!当那串鱿鱼再次企图从我眼前溜过时,我猛的向后一跺脚……一声惨叫在这寂静的拐角分外瘆人。
我一回头,曲误正蹲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左脚,顺便抬起头面呈痛苦的看着我,那串鱿鱼耷拉在他的右手中,尖都快支到地上了,我一把抢过来大口的吃着,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是不是想乘这里天黑僻静把我解决了好找个帅哥顶替了?”曲误呲牙咧嘴的站起来往前瘸了两步斥责我。
“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我就这意思,你既然知道还出现干嘛?彻底失踪不就得了?”我说着把吃完鱿鱼的钎子在他眼前晃着。
“我的天哪!从你踩我到我站起来还不到半分钟,我这一串鱿鱼就成杆了?”曲误惊讶的盯着我手中的钎子说。
我得意的晃着头没说话。
他走上来搂着我的腰说:“是不是想我了吃不下东西?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低着头看着他的脚问:“我刚才踩到你那只脚了?”
他立刻把手松开了,有点不高兴地说:“怎么说你才肯听?让你晚上不要一个人逗留在外面,你居然还敢往这么黑乎乎的地方转。
“我的第十感觉告诉我,今天晚上你会出现。”我只顾辩解了,忘了这话本身的意义。
“说来说去还是想我了。”他声音柔和下来,手又搂到我腰上。
我正想着该怎样发作,突然一个人奔了过来,不!是声音先过来了:“我就说我刚停了个车,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我几乎把每个广场上人的脸都搬过来看了,就是没见你们的,原来躲在这里柔情蜜意啊!”逆来砸着嘴摇着头说。
曲误狠狠的瞪着他,他则把头扭到一边假装看不见,我一看见逆来就高兴了,上去一把揪着他说:“看见你太好了!请我们吃饭。”
“喂!美女,你有没有搞错?你应该抓住的是你男朋友,你老敲诈我,你有意思没意思?”逆来一边拽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拨着我的手说。
“他要是有钱我会把你放在计划内?我今天心情好,你最好乖一点!”说完揪着他往前走去。
“曲误,你到底管不管?”逆来一边挣扎一边扭头问曲误。
曲误则把头往一边扭去装没看见,他不装行吗?什么时候口袋里都空空如也,老是指望我买单,我也是个月光族,支付得起码?谁让你逆来是他朋友,活该你让我敲诈!
关靳东还是摆着那个姿势半躺在床上,酷的那几个哥们快哭了,老是这个木呆呆的样子那怎么行?训练老是心不在焉,被师长“请”去谈了好几次话,他是师长的爱将,话没有说重,只是点拨了几下,可他楞是不做反应,这能不让人着急吗?前段时间小点点调剂了一下他的情绪,之后小点点被妈妈带着跟爷爷家的人去旅游了,他又恢复“常态”了。
那哥几个在门口小心观察了一下地形,感觉没有“敌情”后才放心的走了进来。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一只发情的公豹。”孟禾颢拉过来一张椅子,椅背向前然后骑在上面对他说。
庄项质也学样拉过来另一张骑在上面,姚直和季明达则分坐在床头和床尾。
关靳东头扭向一边不理他们,好像除了他的世界,任何事都和他没有关系。
“不然先找个受体给他过过火。”庄项质接口道。
“找个受体?亏你想得出来,不过好像也是个办法,找谁呢?小姐不行啊!那太恶心了。”孟禾颢说到后面撇了撇嘴。
“车函芙啊!那不现成的吗?”季明达插言道。
“那不行!那绝对不行!那哪是她给他过火?那是他给她过火。”姚直坚决反对。
“那什么跟什么啊?”季明达不满的抢白一句。
其实大家都明白姚直的意思,函芙对关靳东的火比他的旺盛多了,甚至开始不顾一切的“攻击”,一向遇危险不会皱眉的关靳东却在那次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之后躲函芙像躲瘟疫似得。
“你们都当我是死人啊!”关靳东气恼的嚷了一句。
“好!活人,你说吧!”孟禾颢无奈的看着他说。
“函芙绝对不行啊!”关靳东说完又把头扭过去了,他对这句话所指的意思难为情起来。
“函芙绝对不行?那你是有目标了?不过也是,只要你勾勾手指会来一堆美女,说说吧!到底是谁啊?”庄项质问。大家同时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的目标是谁!
关靳东则扭着头就是不吭声。
“哦!不会是仙姊姊吧?”孟禾颢恍然大悟的。
关靳东立刻用手蒙住脸。
孟禾颢忽的一下站起来,把其他人吓一跳,他指着关靳东说:“你脑子坏掉了吧?人家连电话号码都不给你留,我们这次是要运用策略一点一点的去攻关,好家伙,一见面就跟她说这个,她能当场打你脸,我看这活我们做不了,非被仙姊姊找人打死不可!”孟禾颢气哼哼的说完后就要往外走。
“哎哎哎……”关靳东跳下床一把抓回来强辩道:“……我是这意思吗?我有那么下作吗?我的意思只要见到她,火就没有了。”关靳东说到后面声音低的快听不见了。
“你是这意思吗?”孟禾颢斜着眼问他。
关靳东不理他,径自又回到床上恢复那个姿势。
“哎,我说要不你给他过过得了!反正你也剩半截了,估计也差不多,就当救救急吧!”庄项质拉过来孟禾颢说。
孟禾颢怔怔的看了庄项质差不多十秒,然后大叫一声跑到门口回头说:“警告你啊!你别刺激他,他现在有点穷凶极恶,没准真得把我给‘过’了。”
关靳东心里叹口气,难道自己真的沦落到这步田地了吗?他故意看了一下孟禾颢问庄项质:“他真的可以吗?”
一声惊叫后孟禾颢闪电般的消失了,其他人都大笑不止。
“估计在你过完火之前他是不会出现的。”季明达笑着说。
接下里是一阵难言的沉默,这件事快搅得大家神经错乱了,如果换了别人,他们可以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海扁一顿就了了。可眼前这位爷说去说不成,扁又扁不过,现在除了闹心之外什么事也做不了。
正在大家感觉无聊的时候,孟禾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几人同时回头惊讶的看着,孟禾颢紧张的快语不成声了:“她她她……她来了。”
“谁啊?”庄项质奇怪的问,什么人能把孟禾颢吓成这样?
“就是她……她呀?”孟禾颢的声音好像被卡主了,就是说不明白。
几个人急得想给他的大脑刷新一下,“到底是哪个他?”姚直急的站起来追问。
“女字边的她。”孟禾颢终于在姚直虎威下憋出了一句。
几个人的大脑同时恍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一直被林杳杳困扰着,一听孟禾颢口中的“她”和孟禾颢的神情,不自觉地就被导入了那个方向,几个人几乎是抢着出了门,尤其是关靳东像弹簧一样弹出去的。
正午的阳光闪动着迷人的光圈耀入身体,柳树披散着丝叶悠然荡动在微风里,几只小鸟欢叫着追逐,在这样绚丽的时刻,一个美女正迎面款款而来,一袭典雅的黄色超短连衣裙,一看质地和色泽就知道是上品;黄色时尚高跟鞋正优雅的敲击着水泥地的节奏,一件黑色的迷你外搭托出玲珑的娇体,黑色的真皮夹包正被她优雅的握在右手中,这样的搭配显出她高贵迷人的气韵。微卷的秀发随意造型在发际,白皙略带圆润的脸庞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鼻梁高挺,朱唇丰满性感,是个地地道道的时代美女。
几个人一看见她同时闪进了关靳东的房间,庄项质当机立断把姚直摁倒在床上,姚直惊慌的挣扎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兄弟,委屈你一下了,你跟头儿的身材差不多,你就替他挡一下吧!”庄项质一边摁住他一边给他盖上被子。
“不是吧!万一她要过我怎么办?”姚直挣扎着坐起来问。
“你已经被连根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孟禾颢还在调侃他。
“我抗议!那个混球的魔术没从我‘那儿’过。”姚直一本正经的样子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好好好!等过了今天让他给你补上。”庄项质像哄小孩似的哄他躺下。
高跟鞋的敲击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其他人已经撤出去了,庄项质撤的时候内疚的对姚直说了句:“兄弟多保重啊!”
姚直像被抛弃的小孩一样绝望的向门口伸着手,这时高跟鞋在门口停住了,姚直一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车函芙推门进来后,看到“关靳东”正躺在床上,他那伟岸的身体正透过被子瑟瑟发抖,车函芙很享受这种感觉,这是他降服一个高傲男人的威慑力,但其实她很想做一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可关靳东不给她这个机会,那就对不起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手。
她一步步靠近床边,姚直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很想一掀被子就逃出去,这个女人是挡不住他的。但是他很清楚没有这个机会了,院子里肯定有很多小战士,那样造成的恶劣影响可想而知!此时他想掀被子的愿望被床边的女人替他做了,姚直在被子被掀开的同时蒙住了双眼,而在蒙眼的同时他惊恐的看见车函芙已经脱去外搭,里面竟然是抹胸,但更让他惊恐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正在解裙子上的拉链,他想跳起来的时候,他的嘴已经被迅速的堵住了……
车函芙觉得今天的关靳东有点不对劲,但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毕竟她做这样的事心里也很慌张,哪顾得上想别的,不管怎么说关靳东已经在她口下了,她想把裙子拉链解下来,却气恼的发现拉链被卡住了,她只有紧紧吻住“关靳东”再想辙。
姚直心里已经把庄项质的祖宗八代都“问候”过了,他想推开车函芙,但偷眼一看哪儿都是“禁区”,就在姚直准备“懒驴打滚”翻下床时,门被打开了,姚直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松懈下来了,这时车函芙一直努力拉的拉链终于解开了,并且还是那么执着的吻住“他”,她就是要让他们看到,她就是要让关靳东承认既成的事实。姚直都快羞的无地自容了。
“车大美女,我们营长在这儿呢!”后面传来一句小心翼翼的话却在车函芙的耳畔爆炸了。她猛然离开那张吻着的嘴,仔细一看是姚直,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再一回头关靳东黑着一张脸狠狠的盯着她。
恼羞成怒的她猛的转回来对着姚直大声喝道:“混蛋!你就是个混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怜的姚直迅速缩到墙角用手挡住眼睛说:“我被他们袭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就看见你给我做人工呼吸。”
关靳东身后的几个人喷出的笑还没出喉咙就在里面爆炸了,等到拧出去的时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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