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一点都不信。
“白先生,你看看,带瑶瑶出去玩儿也不跟我打个招呼。要不是今天早上你俩回来了,菜都冷了估计她也吃不上。”
我妈客客气气的说着,从语气来看,这绝对是如假包换的亲妈。
我要是不回来,她都不来房间叫我一声。
哼!
白常篱个头有点高,进我们家正堂的时候要低一下头,不然会磕到。
“小心点白先生,家里穷,这几间破房子也没翻修过。”
就这么个小细节就被我妈逮到,也不知道白常篱给她喂了什么迷魂汤。
白常篱很客气的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是我这个做朋友的不够周到。”
我一喜,哇靠!你要是周到点我家是不是马上就能盖新楼了?
我妈妈自然也是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笑得眼角皱纹都出来了。
坐下沙发之后,我本想去厨房端饭的,但是我妈不让,说是我们俩这么长时间没见,要好好聊聊天。等我妈从厨房把糯米粥和酸辣白菜端上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我和白常篱已经尴尬的坐了十分钟了。
这期间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像个石雕一样,两眼目视前方。而他,……从坐下之后,就一直看着我,眨都不眨一下。
没想到,打破这份尴尬的竟然是白常篱。
“阿姨,我昨天送你那把梳子用着怎么样?”
我妈擦擦手,进里屋把一个盒子抱了出来。
这盒子大概有半米高,外表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纸盒子,但是里边却隐隐透着白光。
“说起来可真是神了,我都连续好几天晚上做噩梦,昨天用你的梳子一梳头,睡得那叫一个安稳。”
其实我想告诉她,你那有可能不是噩梦,但还是忍住了。
至于梳子,白常篱怎么这么会给女人挑礼物。又是簪子又是梳子的,我寻思即使我妈没被白常篱迷惑,她也会被白常篱哄的团团转。
我妈不知道摁了什么地方,四四方方的纸盒子就摊开了。
梳子一露出来,也是右眼又能看到东西了,当场我就发现了异样。
这梳子是牛角材质,本来就有安神的作用,而且好像是由两片一模一样的牛角梳子合成的,中间刻的有花纹,花纹上白光流转,似是有生命一样。
之所以一个牛角梳子会配上这么大一个盒子,是因为它下边居然还有一个很洋气的木架。要说这木架是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也没有会发光的花纹。但这木架打眼一看,似是一张人脸,两边的扶手像是耳朵,架座底下的镂空像是一张嘴。
我妈特别金贵的把梳子取下来,细心的把上边缠绕着的发丝一根一根摘掉。
她随手就把头发丝儿扔地上了,我也是瞟了一眼。
“你一直在用?”
听我问出这问题,我妈一副自己怎么生了个听不懂人话的女儿的表情。
“白先生昨天送我的,当然一直在用了。”
我不可思议的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头发丝儿,然后又看了一下我妈妈的头顶。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