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阿卡莫此时身中萧绝顶的“绝心草”,不想一时间心窝头像是被千刀万剐一般疼痛,“怎么样?这般千到穿心的滋味不好受吧,要是不想再受苦的话就快叫我一声师父。”
阿卡莫心想从前在母亲的教导下看中州的圣贤书的时候书里都说到老师乃尊,凡君子者在家必尊父母,在外必敬老师,而师者却也是往往德高望重,术业有专攻之辈,徒弟欲拜老师必行九叩首的敬茶大礼,但是这其中却又哪里又想萧绝顶这般强买强卖硬要人拜师的道理,并且连胁迫的手段都给用上了……
其实凭着萧绝顶一身诡异的域士本事,阿卡莫真的学去的话到是可以在将来复仇的时候派上用场,若换在以往他答应了到也无妨,只是刚刚萧绝顶对待自己的那般作势不想却是勾起了阿卡莫骨子里那阵蛮族的倔强,心里打定主意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叫萧绝顶师父,“老怪我……你有种就把我给弄死,但是想要我叫你师父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那你就慢慢的享受‘绝心草’的滋味吧!”萧绝顶冷冷地看着阿卡莫,他打心底的就不信一个九岁的孩童竟然能忍受得了“绝心草”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认为其不过是刀子嘴,等一下多半会支持不下来。
但是今天他却是失算了,只瞧阿卡莫两眼紧闭,牙齿却是咬得紧紧的,相比刚刚“绝心草”突然发作的时候他根本就是一声不啃,好似那种千刀万剐的疼痛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可细细一瞧,可以发现久不久阿卡莫都会发出一声闷哼,想来那是他在强忍着剧痛,每逢到了极点的时候发出来的。
就这般,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阿卡莫依然不肯松口叫萧绝顶师父,而萧绝顶也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手段逼人就范了,平时那些自称英雄豪杰的人士在自己这手段下无不是只有跪地求饶,做牛做马的份,但哪想阿卡莫不过九岁孩童却能坚持到如今。
萧绝顶暗生佩服之下却也是开始犹豫起来到底要不要收法,就此放过阿卡莫呢……
其实就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边,阿卡莫那是不断的疼得昏迷了过去,而之后又因为剧烈的疼痛从新醒了过来,来来去去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回,而到了后来,阿卡莫却是发现身体出现了异样。
一开始剧痛仍然再继续,可是却是从心窝的位置移向了腹部肝脏的位置!
本来阿卡莫还以为是这不过是萧绝顶弄出的把戏,但是哪里想到这疼痛的感觉逐渐减弱,到了后来竟然还十分的舒服,那种感觉就好比自己身处在大自然当中,沐浴着春风,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样。
“莫不是老怪物良心发现,竟然不再折磨我了?”阿卡莫暗自嘀咕,偷偷瞥了萧绝顶一样,想看看萧绝顶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但是却瞧老怪我两眼微闭,手中掐出的那个奇怪的掌诀依然没有改变,想来就算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
至此,阿卡莫心里暗暗偷笑,猜测是萧绝顶这古怪折磨人的手段出了岔子,“既然如此那也怪不得我狡猾,我权且就当享受一回,也算是把老怪我欠我当利息给拿回来。
萧绝顶不知道此时自己的手段已经变了味,却被阿卡莫装出来的痛苦表情给欺骗了,而转眼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见阿卡莫依然不肯服软,只怕要是在这么弄下去阿卡莫的心脏的精血可真是要给“绝心草”给活活的吸干了,于是他急忙收手,冷哼一声,说:“小子,今天可就便宜你了。要不是看在我还要收你为徒,不愿伤你小命的份上你如今铁定已经是个死人一个了!”
阿卡莫心里暗自嘲笑萧绝顶愚蠢,面上却是装出十分愤慨的模样,他说:“老怪我,难道你就这点手段吗?!只怕像你这种只会折磨小孩子的本事就是学会了也会汗颜啊!”
“你!”听了阿卡莫的话萧绝顶顿时就被气得火冒三丈,无奈却是拿对方没有办法,但其转念一想,顿时定下身来,冷笑道:“小子,你这会儿也不要太得意。要知道你一天不拜我为师,我一天是不会放你离开的!而且每日我都会用像今天这种手段来对付你,老夫就不信你个娃娃受得住一天又怎能受得住一个月呢!另外,你也别想着要逃跑,你身上的‘绝心草’我已经下了禁止,要是你离我百步远的话它自己就会发作!让你痛不欲生!”
听闻此话,阿卡莫脸上假意显出难色,而心里却是嘲笑道:“老怪我,你做梦都没有想到你的手段使在我身上就好似按摩柔股一样舒服,就算让我再享受几会我都是乐意啊!”
至此,阿卡莫心里就一直在打着小九九,他暗道萧绝顶一定会因为自己身上被种下了“绝心草”而疏于防范,这样一来他到有几分机会能够逃跑……
就这样,萧绝顶在林子里随便打了两只野味回来,烤熟了与阿卡莫分食,再那之后又带着心怀鬼胎的阿卡莫上路。
在路上,萧绝顶专挑那种渺无人烟的地方的山路一边走,估计是害怕走大路,过街市徽被人发现行踪,而在这段时间里边,萧绝顶亦没有忘了如同家常便饭一样每天一次的催动“绝心草”来“折磨”阿卡莫,弄得阿卡莫每天好不舒服。
等大约过了三天左右,萧绝顶终于才不再继续再走山路,他出到了官道上,带着阿卡莫进到了去到附近的一个小镇上采集必需品。
而在小镇上,萧绝顶和阿卡莫在一个小酒馆里坐下歇息的时候,他们却是见到四个身穿统一红黑束装,腰佩钢刀的壮汉也进了小酒馆,在距离他们旁边不远的桌子上坐下。
阿卡莫从小通读赵国文书,虽没有到过赵国,但是对于其一些当地的风土人情还是明白的,要知道赵国虽然尚武,民众都能配带武器上街,但是那只是仅限于剑,而且剑还不能超过三尺长,像四尺的清锋一旦有人敢配带上街的那是极容易被当地的衙役招呼回去喝茶去的,另外像刀类的武器普通民众更是不能配带,一般只有军队里或者是带有武官头衔的人才能配带。
见此,阿卡莫好奇道:“老怪我,旁边桌子上坐着的是什么人,我记得在赵国里边一般人是不能带刀上街的。”一路行来,阿卡莫一直都在称呼萧绝顶为老怪物,萧绝顶一开始听了到还会生气,但是到后来却是越发耳顺,如今也就不以为意了。
“小子,不想你才屁儿大,知道的事情可挺多的。”萧绝顶冷冷地说:“他们都是赵国里边当差的,专门管理当地的治安,负责抓犯事的人,虽说不是军队,但却也算是半个武官。”
听了这话,阿卡莫顿时恍然大悟,从前在书里,他就见过在中州治国是自己有一套以法治国的理论,想来这些所谓当差的就是专门管这些事的,不像在北荒州蛮族部落里,一般族人要是犯了过错都是由族长或者是族里的长老来处置的,并没有什么特定的条文和机构来管这回事。
等等……阿卡莫急中生智,转念一想,却是记起了那时在天门关外茶铺里头的时候醉道人曾经说过这中州还是周朝的时候就对域士下过格杀令,而赵国延续周朝古礼,不知道他们的条文中有没有这么一条呢?要是赵国还有这样的条文在的话那老怪我岂不是就要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思虑至此,阿卡莫顿时觉得这事儿有得弄,反正就算事情败露了萧绝顶又不会对他如何,顶多就是催动那“绝心草”来让自个舒服上一阵罢了。
只瞧阿卡莫本吃着桌上的饭菜,却是手里头突然拿过几粒桌上的花生米,偷偷地就朝那四个当差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谁?!”被人拿花生米给爆了脑袋,本能间自然得回头看看,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而阿卡莫见状则是大喜,急忙手头上故意露出几粒花生米掉到地上,让那官差给看见。
按照阿卡莫本来的想法,他这般只要故意挑起官差的事端,把那些官差给惹火了之后他们自然会上来找自个的麻烦,而在那时,阿卡莫再把老怪物身为域士的身份给抖出来,到时就算赵国里头没有这格杀域士的条文那他们也会因为自己的施为争斗起来,这样一来自个岂不是就有机会开溜了?!
想法不错,但无奈那官差好似脾气比较好,转眼瞧见这花生米竟然是个小孩子砸过来的,当下却也不以为意,回头去又开始自顾自地和其他三人吃起了自己的酒菜。
而阿卡莫见状大急,立马他就坐不住了,忙叫一声:“当差的,你以为你就了不起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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