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带着刀出门,时儿静静地看着。
临走前白河对着时儿笑了笑。
时儿心中……
白河出门了,时儿不想回屋,在府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贴身的丫鬟也只敢远远的跟着,谁都看的出来了大奶奶心中郁结。
一阵奇异的香味钻进了时儿鼻腔。
好奇的时儿寻味而行。
来到花园,发现是老乞丐王叔正在吃东西。
看着王叔狼吞虎咽的吃着鸡腿,身旁还放着几个泥疙瘩,时儿好奇问:“王叔,这是什么好吃的?”
王叔听言:“哈哈,大奶奶,老叫花吃的当然是叫花鸡!”
时儿指着泥疙瘩:“鸡在泥里?”
王叔:“当然。”
王叔捡起一个泥疙瘩用手轻拍,封泥层层掉落,香气四溢。
时儿拿过就吃,尝了几口后连连夸赞。
王叔:“大奶奶,心中有事?”
时儿:“您老看出来了?”
王叔的胡子上挂满了油珠,他捋捋了说:“老叫花我虚度了几十年的光阴,总有些眼力。”
时儿放下了手中食物,她突然胃口全无:“白河带着刀出门了!!!”
说话的时儿很小声,心中担心一览无余。
王叔又掰下一只鸡腿:“大奶奶,人都有自己的命数。要来的总归要来,要走的也拦不住。”
时儿:“我从小就被父母寄养在姑母家,没有父母疼爱,幸好姑母对我甚好。但是后来姑母去世……”
王叔:“公子不会有事,老爷乃是一代豪杰,都常自叹不如公子的万一。”
时儿:“我不需要他是人杰,我只需要他是我的丈夫。”
王叔笑了:“大奶奶,公子不但是属于你,也属于天下!”
王叔:“哈哈,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人物,怎么只能锁在香榻处!”
时儿没有害羞反而笑了:“哈哈,王叔没正经。”
二人说话时,风中总是飘来似有似无的叫骂声。
眼珠转了转,时儿:“那个讨厌鬼整日来叫骂,王叔有法子让他离去吗?”
王叔:“那个孩子习武成痴,怕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但是老叫花倒是有法子可以试一试!”
时儿:“静候佳音?”
王叔油迹斑斑的手在已经肮脏不堪的衣服上蹭了蹭:“老叫花这就去。”
府门外,小佳双手插腰,丹田提气大声叫骂。
小佳本能的觉得有危险从背后靠近,回头,一张脏兮兮的脸出现在眼前。
惊出身冷汗的小佳:“要饭的干嘛?”
王叔笑嘻嘻的:“小子,就你这三脚猫也敢挑战公子?如果我有歹心的话,你此刻就是尸体!”
小佳不服:“老头,白河比你还要厉害吗?”
王叔打着饱嗝:“公子十四岁时,我就不敌了!”
王叔:“刀不错!”
话音刚落,小佳才发现肋下双刀正在老叫花手里把玩。
小佳涨红脸,一时语塞。
王叔满不在乎的说:“我要是你就走了,不留在这丢人!”
小佳嚷道:“你不是我!”
王叔瘙瘙痒回:“还给你啦!”
震惊,小佳的双刀不知何时又回了鞘。
小佳心中五味杂陈:“真的差那么多吗?”
王叔边走边说:“天上地下!”
打开府门,王叔进府了。
看着顺时伯府的牌匾,小佳发愣。
一个时辰后,小佳动了,他竟然睡在伯府台阶上。
京城外十里有湖,名曰荷花湖。但此湖既无清新脱俗的荷花,也无连天碧的荷叶。
为何会得名荷花湖,民间有流言称这个湖旁曾经住过一位叫荷花的姑娘,而这姑娘是开国皇帝最爱的人。
黄昏,荷花湖面变成了金黄色,闪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湖中心有艘双橹船被四艘高大的官船围住。
双橹船头有人挺拔而立。
这人穿一身青衣,头发披散着在风中飞舞,手持剑,剑上血迹斑斑。
有一叶小舟如离弦之箭驶向双橹船。小舟上摇橹之人,咬着牙腮帮子鼓的高高的,头上青筋爆着,双手不停地摇动着船橹。
离双橹船约摸还有二十余丈距离,小舟突然高高飞出一人。人影在空中几闪,就稳稳的落在双橹船头。
披头散发之人瞧见来人:“果然将你惊动了!荣幸之至!”
来人正是白河:“司马南飞,久仰大名!”
司马南飞狂笑:“白河,你是鹰犬爪牙,我是江湖莽夫,久仰我?”
白河也微笑:“久仰你的剑。”
司马南飞戏谑的回:“我也久仰你的刀,听说你的刀很快,风都追不上。你有一招叫一刀天下惊,我早就想见识啦!”
白河依旧微笑:“看来不能如你所愿,今日你恐怕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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