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撒满花瓣,时儿正沐浴。
白河搬来了凳子就坐在浴桶旁。
时儿知道,白河不是想欣赏她沐浴,只是白河想守在她身边。
看着白河空洞的双眼,时儿轻问:“把魂丢在外面了。”
打断思绪的白河:“没丢在外面,丢在了家里!”
时儿:“心就那么大,事情放多了不好,太挤。”
白河微笑着轻摇头。
时儿嘟嘴:“讨厌!”
白河笑着起身而去。
时儿着急说:“干嘛去?”
白河:“你都讨厌我了,我还不走!”
时儿:“不许走,哪都不准去!”
白河没动。
时儿:“坐下,陪我,没我吩咐不许乱动。”
白河归位。
时儿:“唱个小曲听听!”
白河:“不会!”
时儿:“那我唱给你听。”
时儿浅吟低唱,白河仔细聆听。
听时儿唱曲果然是人生幸事,因为悠扬的小曲让白河忘记了很多他不想记得的事。
皇宫大内
皇帝侧卧龙榻,睡眼稀松对着禀告之人说:“就这些?”
禀告之人正是拱卫司大帅,听着皇帝问话,大帅回道:“启禀吾皇万岁,正是如此了。”
皇帝闭着眼,揉揉太阳穴:“这臭小子,明明是狼,却长着一副羊的心肠。”
大帅笑嘻嘻:“万岁爷,此乃天性。”
皇帝也微笑着:“既然陈思忠落网了,那就选个好日子将人给他送过去!”
大帅恭敬:“遵旨!”
皇帝睁开眼:“西域用兵的事,你觉得如何?”
笑容褪去,大帅正色道:“臣觉得有些冒进!”
皇帝正坐:“哈哈,连你都觉得朕冒进?”
大帅跪地。
皇帝笑着:“怎么连你也学会这套啦。跪什么跪?起来说话!”
大帅起身双眼低垂:“万岁爷,臣悔改!”
皇帝好似听见好笑的事:“好了,越说越离谱,你能悔改。说说,为什么觉得朕冒进?”
大帅:“陛下,臣又觉得不冒进了。”
皇帝放声大笑:“朕十二岁登基,到如今以三十余载了,头发都开始白了。这些日子朕总是会想过去的事,想着想着朕有些难过。细想想朕一生就交了两位好友,但是一个我行我素,一个乖张妄为。”
大帅知趣的回:“万岁爷,乖张妄为那人是臣吧!”
皇帝:“哈哈哈,知道就好。过些日子将白河派到西域去!”
大帅脸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惊讶:“陛下,不妥!”
皇帝正色:“朕意已决!”
大帅不多言,领旨谢恩。
顺时伯府
白河与时儿正在房中用餐。
赵叔轻敲门:“公子,墨江公子派人捎话回来!”
白河吃惊:“墨江说什么!”
赵叔:“墨江公子已经回京城了,稍后就回府!”
白河笑了:“知道了,赵叔差人去买酱肘子,墨江打小就爱吃!”
赵叔恭敬的回:“是!”
时儿闷闷不乐:“娶我时,都不见你高兴成这样啊。”
白河轻轻抓着时儿手:“时儿,墨江是我师弟,从小到大,我们与师父相依为命!”
时儿眼睛闪亮着:“那我岂不是长嫂为母!”
白河认真的望着时儿眼睛点着头。
时儿娇羞:“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
白河认真说:“嫁给我开始你就是大人。”
一个时辰后,顺时伯府府门
小佳躺着台阶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
突然小佳小大惊,在他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一位相貌英俊的黑衣少年。
小佳起身警惕的问:“你是?”
黑衣少年凝视着伯府牌匾,轻轻自言:“终于回家了。”
黑衣少年绕过小佳向伯府走去。
小佳有些不忿:“喂,人家问你话!”
黑衣少年停住脚步也不回头:“啰嗦,快滚!”
小佳破口大骂:“喂,轻功好了不起啊。怎么不去做贼!”
刹那间,小佳清楚感受到黑衣少年身上有杀气不断溢出。
伯府门开了,白河身影突现:“师弟,回来就杀人,还在自家门口!”
听言,黑衣少年收敛杀气,紧走几步来到白河眼前,恭敬施礼:“师兄!”
白河托住黑衣少年手,眼中尽是喜悦:“进府。”
看着两位身穿玄衣的公子进府后,守在门房的阿三才凑到小佳身旁:“小子,算你运气好,不然今日必定血溅五步。”
小佳好奇的问:“这人是谁?”
阿三骄傲的说:“这是我们家二公子。”
小佳冷静的说:“锁魂,墨江!”
阿三高昂的头颅:“不错,二公子实力不在大公子之下!你今日走运!”
小佳疑惑:“伯府里住着的都是怪物吗?”
阿三故作神秘,不回小佳的话,大摇大摆的走回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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