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平躺在床上的张朝被一阵喧闹声给惊醒。张朝猛然坐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依然身处在李四家;而并不是昨晚自己所想睡一觉梦醒之后;自己就能回到属于自己的时代。
看着眼前的一切,并不是自己所想的梦醒时分就是自己回去之时;张朝摇了摇头暗道:“多么希望昨天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但现实却是张朝还是身处在一个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一个农户家中。张朝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了在这十几平米的房间之中除了一张床;就什么都没有了。连一个装衣物的柜子都没有;张朝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暗道:“怎么运气就这么不济呢?连一身衣物都没有嘛?看来我得去主卧去看看!希望李四他俩口子都出去看闹热去了!等搞到了衣物,就找机会离开这里;弄清楚自己身处什么时代,这才是首要的大事!”
主意再次打定的张朝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令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李四的妇人正好从屋外进来;张朝无奈地尴尬一笑:“大婶,早!”
而正在收拾房屋的李氏见张朝起床,与自己问好;连忙放下手中的活,上前一步道:“恩公,昨夜睡得可好?”
张朝假意揉了揉眼,笑道:“好呀!对了大婶您以后不要叫我什么‘恩公’呢。叫我的名字好了。我叫张朝。”
李氏惶恐道:“那怎么能行呢!您对我家李四的救命之恩!小妇人又岂敢直呼您的名讳呢?”
见李氏一脸惶恐地看着自己,张朝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要说报恩,我还要感谢您夫妇二人呢。要不是您们收留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山间破庙中过夜呢?”
李氏看了一眼张朝,点了点头:“恩公,说笑了。”
张朝抬了抬手,准备去看时间,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位古人,与是放下了手臂低着头看了看窗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呢?”
全然一心在打扫房屋的李氏听闻张朝如此说到,也抬起头看了一眼大门:“恩公是在问现在是什么时辰吗?现在,已经是巳时了。”
张朝一听吓了一跳心道:“都十点过了。”
见张朝没有说话,李氏接着说道:“今早,见恩公睡得好香。就没有敢打扰恩公休息。”
张朝点了点头,走到大门处;看着不远处的地一个被人里外三层围着的小院:“不知道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吵得这么厉害。”
李氏看了看门外双手合什:“罪过,罪过。村头王五的夫人上吊自杀了。哎!这么一个好的一个娘子,转眼就没了。”
一听李氏这话,张朝心中难免为之一惊;因为昨晚自己与李四回家时,还听见这王五与其娘子在家吵架呢!怎么今天睁开眼睛这王氏就死了;说不定这其中或许还有什么蹊跷之事也不得而知!去看看吧!还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哎!”张朝叹了口气,道:“是呀!人生无常呀!听夫人刚刚说这王氏是一个好娘子,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想不开呢?”
李氏放下手里的活,给张朝倒了一杯水,惋惜道:“是呀!王氏是村里出了名的好人。可偏偏摊上了像王五这样一个好吃懒做,好赌成性的人。难道这还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张朝听了李氏的话,放下茶杯言道:“大婶!这王氏与这王五夫妻俩是不是经常吵架呢?”
李氏道:“这到不是,王氏是个为人善良而极其忠厚老实之人;我与她一同嫁到这李家庄来也快十几年了。从来就没有听见她夫妇吵个架;倒是,这王五隔三差五地会大骂这王氏。”
回想起昨夜的事情,张朝疑惑道:“昨夜我明明听见了他们夫妇的争吵了呀!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李氏听闻张朝如此问到,再次将双手合十,道:“罪孽呀!罪孽!这王氏的母亲过世了;这王氏原本还打算今天回乡省亲;可谁曾想。。。。。。。”说到,这里李氏的眼中泛起了泪光;摇着头叹了口气;继续打扫起房屋了。
听完李氏之言,见李氏的满脸惋惜与无奈之情,张朝决定去看看;想来这事情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这其中或许还有什么隐情!
在好奇之心及“正义力量”的感召下,张朝径直走出大门向着王五家走去;而这时听见李氏在屋里叫道:“恩公,您这是要去哪儿呢?”
张朝回头道:“没事!我就是想去看看。”
李氏放下手中的活,追出来,道:“还是,我与你一道去吧!”
张朝在李氏的引领之下,来到村头;见王五家此时早已被前来看热闹的人围了过里外三层。而李四见自己的夫人引领着张朝正向自己走来,拨开人群,一瘸一拐迎了上来冲着张朝见礼道:“恩公您怎么来了。不知昨夜休息可好?”
见李四与自己见礼张朝也抬了抬手冲着李四还礼:“还行吧!不知道这里的事到底怎样了?”
李四看着张朝,道:“恩公也知道这里发生了事情。”
张朝道:“刚刚我向您夫人问过。听说这王家娘子上吊自缢了,有什么过不去的砍;居然要以自缢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呢?哎!着实令人惋惜呀!”
听闻张朝的话,李四拉了拉张朝的衣襟,“嘘”示意张朝小声点,道:“没什么了。现在,县令大人正在里面问话呢!走,我们走近看看!”
张朝听完向前走了几步,在李四的“帮助”下来到王五家的大门前。只见,一中年妇人吊在正堂的正中。妇人的尸体下倒着一张椅子,看样子妇人是悬梁自缢的而死。张朝又看了看屋里其他的物品的摆设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见,一身着常服的中年男子正在那里问话:“王五你说你今天早上下地回来就看见你夫人自缢了,此话当真。”
站在下手的一中年男子抽噎向县令点了点头;道:“回大人的话,就是这样。”
县令起身,抬头看了看吊在房梁上王氏;环视了一下站在门外前来看热闹的乡人;最后将目光停在了王五的身上;用那双犀利而带有权威的目光注视着王五,道:“本官再问你一次,你之前对本官所言之事可都是真的!”
因刚刚被县令询问过问题,而发现这县令大人对自己所言之事已经全然相信;而此时,他似乎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门外的乡亲们的身上的王五被县令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给吓得不轻;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王五哭泣了起来;道:“大人,小的句句实言呀!我今早一早就去地里看庄稼的生长情况,可那曾想我回来之后。。。。。。。”说到这里王五再次抽噎着大哭了起来。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张朝,大喝一声道:“就你这点小把戏还能骗过我的法眼吗?”
张朝暗道:“哎!这也只是我的臆想而已呀!这一切都还要看那位县令大人呀!也不知道他看出来没有呢?但我想他一定是看出这其中的原委了。不然,他也不会再次去询问王五相同的问题了!既然,这位县令大人还是一位能明察世事之人;我又何不能利用他一下呢?现在,自己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身安全问题;如果,能借此机会结识这位县令大人;对自己或许还是个机遇也不是不可能!”
主意打定的张朝,看着王五此时正跪在自己夫人的脚下哭泣,而站在一旁的县令也没有打扰王五的哭诉。毕竟死者为大嘛!
张朝站在门外冷笑道:“他在说谎。如果我推断的不错,是他亲手将你自己的夫人王氏给杀害的吧!”
此话,一出立即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小的惊异和轻视。大家看着张朝你一言我一语的看着张朝。
李四拉了拉张朝的衣服小声道:“恩公,这话可不能乱说。走我们还是先行离开。”
而此时,屋里已经传出王五的咆哮“你那里来的野小子在这里乱说。”说完,转身给县令大人跪下;脑壳如舂米捣蒜般的磕头,而后哭诉道:“请大人为小人做主,将这小子拿下;我要告他个诽谤之罪!”
听闻屋外传来这么一个掷地有声的声音;县令的脸上露出惊奇和一丝欣慰。没有理会拜倒在自己脚下的王五,而是,走了出门来看着笑道:“这位小哥,刚刚的话可是你说的。”
张朝不卑不亢学着在电视上看的古人的礼仪,抬起手向县令大人行礼道:“是的。刚刚的话正是在下说的。”
县令再次打量了一下张朝,回头对正跪拜在地的王五:“你先起来,你说他的话是诬陷。那我们先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如果他真的言之无理,本大人自然会为你做主。”回过头又对张朝说道:“这位小哥你刚刚说王氏是被王五给杀害的那就请你说说吧!”
张朝正欲向前进屋在看看但被李四一把拉住道:“你也太大胆了吧!干扰大人办案,快点给大人赔礼。跟我回家。”说完又对县令大人行礼道:“大人。这是我的表弟,昨夜才到我家。赶了几天路,脑子还不清醒。小人这就带他回家好好管教。”说完拉着张朝就走。
张朝知道李四是为了他好;但现在话自己已经说出去了;吐出去的口水;还有往回咽的道理吗?这可是自己的一个难得的机会,我得好好把握一下。再怎么说这人也是县令。而且,还是一个微服出巡的县令;这样的人多半是为官清廉之人才会有如此举动!
开弓岂能又回头箭呢?于是,推开了李四拉扯自己双手,笑道:“李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我想会没事的。我不会冤屈一个好人,当然我是不会让一个凶手逍遥法外的!”
这句话是说给李四的,也是说给王五听的;当然,更是说给站在屋里的县令听的;而当说道“逍遥法外”四字时张朝还加重了语气并用愤怒的眼神看了看王五一眼。
王五见张朝看了自己一眼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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