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昭阳现在只能用一只手,受伤是在所难免,但对方人多却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没有经过磨练的富家子弟有一点点伤痛就起不来了,现在站着的已然只剩下王依贤。
“我已经按照规定完成了,但你本来就不打算给我解药对吗?”昭阳把左手中夺过来的匕首扔掉。
“不愧是冰雪聪明的郡主,这个回答深得我心,我不给,你们也不知道该如何解毒,你们同样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王依贤把短剑放回腰间的剑鞘中,显然断定了昭阳不敢把他怎么样。
但是接下来,昭阳已经不在了她原来的位置,一把精致的小刀已经没入了王依贤的胸口,鲜血渗出,一点一点的浸透着王依贤的衣服。
王依贤睁大眼睛,再怎么样嚣张,再怎么样狂妄,也不管怎么样残忍,他这个家中人的宝贝疙瘩,身边人追捧的孩子始终是个孩子,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死亡的危机,惊惧的让他无法说出话。
外围的芝凌也有倾刻间的呆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
“我说了,我是有备而来的,我就知道你不会好心给我,但是我找了很多资料,你们王家祖辈之所以能够用这个毒为所欲为,就是因为你们的血液能够自己化解毒素,你们家祖上是为皇上试毒的,为了篡位,而自己也必须吃下毒,当年的皇上很谨慎,解药,是不足以能够让你们成功篡位的,虽然到了你这儿血脉淡了点,不足以全部解毒,不过没关系,心头血就够了”话音刚落,昭阳的右手猛的用力,将小刀抽出,看着大片大片的鲜血流出,眼前的少年也倒在了地上,像没看见一样慢慢从袖中摸出一块白布,擦干净小刀上的血,与其说是布料,倒不如说是变相的瓶子,小刀上的血液并没有渗进白布里,而是在白布上凝成一团。
昭阳把正方形的白布对角折住,把侧着身的瘦弱少年翻过来,那少年也闻得到血腥味,紧紧咬着牙关。
“芝凌,愣着干嘛呢?过来把这个麻烦家伙的嘴弄开,没看见我顾不及吗?”昭阳确实是顾不及,右手拿着白布,左手右受着伤,肉眼可见的皮肉都向外翻着,用不上力。
芝凌好像没听见一样,还沉浸在刚刚的事情中,无法回神。
昭阳轻哼一声,倒也不急:“吓着了?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见着杀人,你骗得了其他人,没办法骗得了我,我毫不留情的告诉你,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相信你以你的脑子,自己想一想也就明白了,但我觉得你应该分清楚主次,眼下芝卿这个麻烦鬼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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