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未明的另一个背带也被打断.........
现在是冬天,里面虽然不会走光什么,但是我的脑子居然在飞速旋转,蕾丝的?棉的?丁字的.......各种淫邪的想法居然涌上了心头。
“咳咳咳,两仪啊,你这青春期我理解,但是你想的都是些什么啊,为难当头。”常爷这时候忍不了。
“啊啊啊啊啊,抱歉。”这天天脑子里有个知你所想的人真难受啊,所有的东西都变得透明真可怕啊,这可能也是玄学的弊端,借人之力讲究个心照不宣。
未明是女孩,下意识双手抓紧裤子,这时候眼前露出了空档,那藤蔓更不会懂得怜香惜玉,眼看一个藤蔓如箭般要扎中未明的头。
“啊。”未明大叫并闭眼,但许久也未觉得疼,慢慢睁开眼,发现我挡在了她的前面,藤蔓刺透了我的肩。
就在刚才我还在愣神回答常爷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一簇藤蔓竟然向未明的头袭去,我也没做考虑,可能刚才的淫邪想法有些抱歉,想补偿,一脚踏地,一瞬挡在未明面前,那藤蔓攻势也快来的迅猛,竟然穿透了我的左肩膀。
我左手握住藤蔓,右手手刀将其斩断,潇洒的回头对未明说到:“你可这矮,头才到我肩膀。”
可是我回头才看见,未明眼睛里含着泪花,上牙咬着下嘴唇,可能是吓坏了。
我把她两个背带拿过来,迅速的绕着她的腰转了一圈然后系了个扣,战事紧急,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疼吗?”未明颤巍巍的问到。
“哈哈,不疼,啥事没有。”其实我真不知道疼不疼,现在是常爷控制我身体,我的感官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大家可能看过很多街边卖艺啊,或者一些被下降头的人,那些人刀枪不入啊,或者做出一些人类极限范围外的事啊,其实他们自身是感觉不到的,我现在就差不多那样。
“你俩演电影呢啊?啥时候了,救救我啊。”说话的正是倒在地上的韩裟涉,这个废物,就嘴厉害,刚才藤蔓卷了一下腿,藤蔓有刺,看他两腿血淋淋的知道也是挂彩了。
这里说一下,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有时候不知不自觉的身体手上或者腿上就有破口或者青肿。
首先,我们先排除那些大大咧咧的人,就是确实是身体接触到锋利的物体,或者磕碰到一些东西造成身体的损伤。
剩下的谨小慎微的人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呢?走走路手就被划破了,其实就是你碰到看不见的东西了,我之前就说过,我们的眼睛不是什么都能看见的,有些不是一个维度的。
像这个怪物一样,你若看不见,它给你打死你都不知道谁打的。只会有轻微的气流波动,我的感官对这种波动感受颇浅。
言归正传,韩裟涉和我伤的不轻,未明呢,也有轻微的擦伤,我们再这么耗下去就要被团灭了,这时候我竟然问出来个特别傻得问题。
“未明,你有什么绝招吗?”其实现在想想都想笑,可能是那时候动画片,漫画看多了,是个人物都会几个招,龟派气功,界王拳什么的,可是,我现在处在的是现实,是20世纪,而不是二次元。
答案很明显。
“什么意思?”未明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是一愣,眼泪都没了,白痴一样的看着我。
“没什么,我开个玩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我们现在在不想办法我们仨今天都得撂在这了。”说着我的舌头伸了出来舔了一下人中。
未明看我动作奇怪,我赶忙解释道:“常爷上我身了。”未明也是修行人,这些更不必多解释,蛇吐信子在正常不过了。
“这样,未明,你将寸天尺调大,朝它劈下,之前的藤蔓我来帮你,你不用防守,只顾砍就好,把碑漏出来,然后我看看能不能把碑击碎。小回回,你先在地上躺一会,屏息,别被发现。”交代完未明,我向小回回喊去。
未明点头示意,我向碑的方向奔去,这藤蔓好像很怕人接近石碑,攻击都集中的向我击来,未明有时间蓄力。
说实话我也低挡不住太多的藤蔓攻击,我也不是大罗神仙,也只是用手刀抵挡无穷无尽的藤鞭攻击。
“这样你的身体也撑不了太久,你看看你的手掌。”常爷发话,我边砍着藤蔓边看着手,小拇指竟然都血肉模糊了,这东西的确挺坚固的,我这肉体凡胎鸡蛋碰石头,早晚是要费啊。
看来强身健体很重要啊,我这之前没有底子,常爷再牛逼也无用武之地啊。
“未明好了吗?”我焦急的喊着。
未明没有回话,但是连续的斩击声就是给了我答案,未明动手了。
只见噔噔噔几声巨响,显然是寸天尺撞击石碑的声响,这未明用尽了全力,我仿佛感觉这石碑被敲击带动着整个房子都在摇晃。
未明的攻击很考究,第一击纵向将石碑上附着的藤蔓切成两半,第二击横向将藤蔓切成两半整个一个田字格型,而后又是一击砍下,实际上是六击纵横各两次,然后正面两次,由于每个方位攻击的速度过快,只发出三个响声。而我也以为是之攻击了三次。
在短短的时间内,竟发出六次有效的攻击,石碑的样貌露了出来,是两片叶子托举这一块大石碑,石碑密密麻麻写着东西,当然我不会认识。
“常爷,那碑上写的什么?”我赶忙问到。
“具体不太清楚,好像是什么封印之类的东西。别管那么多了,先碎了再说,过会我不在,你们几个谁也别想斗过这妖藤。”常爷说的轻松,但是做起来并不容易啊。
妖藤被未明震落在地上,发起了最疯狂的反扑,竟然成团状的我们三个袭来,几团藤蔓跳跃式的分别攻击着我们三个所在的位置,石碑则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
看来它们已经放弃了防守,感觉我们几个对它们的威胁很大,进攻是最好的防守,现在去救他们两个肯定来不及了,我用腿扫过奔向我的大藤蔓球,将其踢飞,平时的我固然做不到,但是现在有常爷在,一切皆有可能。
藤蔓球如愿被踢飞,血溅一地,这家伙的刺的防御力的确很强,我也来不及犹豫,那石碑离我不远,我左手扣住石碑,由于左肩负伤,鲜血流满了石碑,我却丝毫没有疼感,右拳朝天抡起,用尽浑身的力气击打在这石碑上。
哗的一声,石碑粉碎,飞在半空中的藤蔓球也都落在地上,我长舒了一口气,未明握着寸天尺的手满是鲜血,小回回伤的最轻,一条腿上被扎了些洞,我简直是全身挂彩。左肩,右手,加上刚才一脚,腿也破了。
“你忍着点,我要睡了,迅速止血,否则..........”常爷话未说完,声音已经没了。
我分不清是声音突然消失,还是我疼的一时间没听清后面的话,疼死爹了,这种感觉如何说呢,做过手术打过麻药的朋友都知道,就有种全身都做剥皮手术的感觉,突然药劲一过。浑身神经恢复。
一下给我疼跪了,真的不说假话,开始我是站立的,瞬间我疼跪了,咬着牙让身体适应现在的感觉。我突然这么一跪,给未明吓坏了。
“乔哥,乔哥,你怎么了?”未明赶忙跑过来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摸着我额头。
“没事。”我实在多说不出什么话,原因只有一个疼。
这一战好像扒了我一层皮啊,等等,我的战果呢?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这抬起头看了看那个被我打碎的石碑,没发现什么端倪。
“未明,你扶我过去看看。”我把胳膊搭在未明脖子上,未明脸一红,在那不动了也不出声。
“还是我来吧。”小回回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搀扶起我,走到那原来还是石碑现在已经被我打碎的位置处。
“啥也没有?”我不敢相信的问了问小回回。
“我们不知道啊,我俩跟你来的,你不说对你找你爸有帮助吗?你爸被封印在这里了?”小回回还是这么欠打。
这个结果我不能接受啊,这一趟整个就是漏兜盛水网兜风,一无所获啊。被现实打击的我身上更疼了。
“乔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未明真是明察秋毫啊,发现我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没事,没事,我疼的,我太疼了。”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心疼啊,忙活一大圈真是为本溪人民谋一片净土啊,这我一无所获啊。也别说我一无所获,我获得了一身的伤。
“谁!”小回回大喊一声。我朝着他喊得方向看了过去,貌似有一个影闪过。
别再是敌人了,是敌人我们也打不过了,全部gg,团灭在此。在小回回喊完之后许久也没什么动静,我们几个走过去看了看,也没什么东西,第一这毕竟是顶楼,正常不可能有什么东西,第二我们才战斗完,可能有点神经质,可能是一些鸟类飞过,我们看错了。
小回回扶着我,走出了鬼楼,彬彬看我浑身是血,以为我死了呢,的确挺吓人的,我除了脸,剩下地方都是红的,未明也破衣烂衫,小回回也是。
得了,这些天不用照看我大姑父了,我自己泥菩萨过江了,给我三哥去了电话,毕竟,梅乾在这一块还是很有面子的,我,小回回和未明被安排在了一个屋子养病,小回回没什么,可我的确伤的有点重。
三师兄说来看我,被我拒绝了,知道三嫂那面也很难缠,我这让他帮我找医院就挺麻烦他了。
在我去完鬼楼的第二天,朋友圈,公众号,本溪报纸竟然登出了,警察同志救出‘鬼屋’探险人员三名,一名已经确认死亡,下面是斌斌搀扶浑身是血的我的照片。
看完这题目我知道了,这死亡的说的不就是我吗?之后斌斌也被采访调查,斌斌辟谣说是调查人员摔倒了,但是百姓私下都说是政府故意镇压此事,怕影响不好,又将这本溪鬼屋的灵异色彩增加了一层。
一时间,本溪鬼楼又死一人的传说成为大家茶钱饭后的的话柄,具体编了几个版本不得而知。因为我此刻没时间持续关注这件事,就在我去本溪鬼楼的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一个欣欣电话打来的电话。
“你好,是乔两仪吗?”
“你好,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欣欣的好朋友,欣欣现在昏迷了。你快来盘锦一趟吧。”
“什么?怎么回事?啊......”我这么焦急地问,一时着急不禁坐直了身子,崩裂了肩上的伤口。未明和小回回好奇地看向我。
“具体说不太清,好像是路上有个人说跟她借个袜子救命,她没多想借给别人了,然后就晕倒,昏迷不醒了。”电话那面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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