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欣欣跟我在逛街,突然有个人满头大汗然,然后跪下对欣欣说,王欣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妹妹。我和欣欣也很蒙。”
“他怎么知道欣欣的名字?”我赶忙焦急的问着。
“我和欣欣也纳闷啊,然后那人说事情紧急,不停的给我们磕头,欣欣一心软就问他怎么救啊?那人抬起头,跟欣欣说,给我你的袜子,求求你了,把袜子给我。”电话那头绘声绘色的描述着。
“给袜子?是变态吗?”我不由得想起变态喜欢女子穿过的丝袜啊,女子穿过的的内衣啊。
“起初我也这么认为,但是那天我穿的丝袜,欣欣只穿的普通矮腰袜子,我感觉不会吧。”
“之后欣欣就晕倒了?”
“那人磕了三个头,说了谢谢,然后就走了,然后我俩继续逛街也没当回事,可是昨天听她妈妈说她突然就不省人事了,现在在盘锦市中心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什么,说身体一切正常就是有些气血不足,暂时性昏迷,现在住院呢,我认为有些蹊跷所以给你打电话。”
“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我焦急的问。对面没有回答。
“喂。喂。请问你叫什么,欣欣现在怎么样了。”对面依然没有回答,过了一会电话的另一面传来了嘟,嘟,嘟已经挂断的声音。
怎么突然挂了?我将电话拨通回去,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thenumberyoudialedispoweroff。
反复打了几遍都是如此,我当时认为是没电关机了,可是后来才知道没那么简单。
我挂了电话,只是焦急,开始不以为然,可是慢慢的发现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鸦雀无声,貌似一根针掉地上也能听见。
这时候小回回耐不住沉默的问了一句:“乔兄,怎么了?”
我满脑子都是欣欣的事,冷不丁没有注意到小回回的问话,所以没回答他。可是小回回着急啊,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又问了一句:“乔兄,怎么了?”
“啊,没事,我对象那面出了点事。”我一时也没有多想,脱口而出。
小回回欠打的看了看未明,然后说道:“哦?对象啊,什么时候处的。”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这跟欣欣刚处没有太久,刚好这段时间小回回和未明跟我是空白期,我们没有联系。
“啊,才处没多久,我的一个大学同学,这一直没遇到........”我话没说完,只见未明起身,下床。
“我出去走走,你们聊。”然后就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乔兄,你这就有些不仗义了,我不妨直说了,未明跟我很多年了,我一直把她当亲生妹妹一样看待,虽然她有时候对我没大没小的,但是我依然宠爱她。”小回回摆出少有的认真的表情,然后继续跟我说。
“我修的是禅,悟的是道,所以没什么外家本事,这些年,未明不知救了我多少次。未明可以说是对我有救命之恩,未明跟我相处这么久,她心里想什么我更是一清二楚,乔兄,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吧。”小回回语气不再是以往的和善,质问中夹杂着一丝丝怒意。
“我,我也不太清楚。”我支支吾吾的答不出所以然。
“放屁,你聪明的跟猴似的能不知道?她若不喜欢你,前几天会去跟你去鬼楼?我明告诉你了,乔两仪,你的确救过我韩裟涉,但是,上次那种情况我们俩并不是脱不了身,我能陪你去鬼楼玩命,都是因为韩颖。”小回回声音提高了不少,又是夜里,医院安静极了,这质问显得格外刺耳。
而我竟无言以对,的确啊,我就是再利用未明和小回回帮我去拿鬼楼的宝物,说起来我们的交情说深了是一起打过仗的同胞,说浅了无非是一面之缘的过客,而这一面之缘的过客能陪你去玩命,那么肯定有太多耐人寻味的东西。
“反正别的我不管,你若是敢玩弄未明,我一定不会饶了你。”小回回最后一句话咬牙切齿,一句一顿的说出来,前所未有的气势啊。
“小回回,你言重了,我对未明妹子的感情多多少少能感受到一些,我这个对象处的也是突然,她是我大学同学,本来就朝夕相处,而且前段时间一起经历了些事,机缘巧合就走到了一起。”我赶忙解释。
“况且,未明一直没承认对我的感情,我贸然说出什么也是怕伤害到未明,还有她一个小尼姑能动凡心?”我看着小回回的确生气了,人家俩人陪你出生入死,我这伤了未明的心,我也很过意不去。
“你知道个屁啊,未明修的道别说动凡心,你就是让她给你生个孩子都行,哪有那么多说道,你也是修行人,你咋能处对象?”小回回一脸不屑的说着。
“我擦,我看和尚尼姑都不能动凡心啊。”
“那是我们中国和尚,有些还是假和尚,有的修的佛家有规矩,未明修的不光不禁六欲,而且还有很多夫妻双修的法门,我们修行人讲究顺应自然,自然就是阴阳调和,你这啥也不懂,少见多怪。”
“小回回,开始以为你挺废材的,没发现你懂得还不少。”我赶快奉承两句,讨好一下小回回。
“你就少跟我贫嘴了,你说这事你准备怎么办。”小回回全然不吃我这套。
“不管如何,我现在的对象是欣欣,我是个男人,我不可能不管,欣欣现在在医院,我必须去盘锦看一看是怎么回事。至于未明,我也会跟她讲清楚的。”
“哎,我也知道,你为难,但是我跟未明的关系,我不想看到她难过,乔兄,你是聪明人,这事我麻烦你处理好。”小回回我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强硬了。
“你放心,我这就去找未明。”我拖着一身的伤,出了病房,未明也并未走太远,就在这个楼层的露台,趴在露台上,望着天空。
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干嘛呢,本溪污染严重,有没有星星,你望天看什么呢?”
“我看什么关你什么事,还不快去找你的小对象去,看你刚才担心的样子,真是笑死人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的慌张。”未明说话间满满的醋意啊。
“哎呀,我不是得陪你吗?你和韩裟涉陪我去鬼楼弄成这一身重伤,我怎么能你们还未养好,我就离你们而去,那我也太重色轻友了。”
“你就是重色轻友,你就是,你就是。”说着未明小拳头捶我的胸口。我也感觉伤害到了未明就任她打。
“啊......”未明没轻没重,也可能是她忘记我身上有伤了,一击正好打在伤口上。伤口可能裂了,绷带被晕出血色。
“怎么了,疼不疼。”未明见我绷带溢血,外加上本来就心里不是滋味,竟然哇的哭了出来。
“没事,没事。”我一把抱住未明,未明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呜呜的哭了起来,不知道这哭是因为知道我有对象之后的不甘委屈,还是看到我胸口出血之后的,害怕,紧张。亦或是这些天打斗太累了积累的孩子气,总之未明那天哭了很久,哭的很伤心,哭的我很心疼。
第二天,早上,我起的很早,未明和小回回还没有起床,我怕吵到他们俩,所以蹑手蹑脚的走出病房。
“喂,大师兄,干嘛呢。”我和大师兄最早相识,亦是师兄也可以说是亲哥,这件事突然发生,我也一时间想不出好办法,只好请教大师兄,而且大师兄就在本溪,有道是远水结不了近火,我不可能只身一人去盘锦啊,而且事情蹊跷,我也必须找一个有经验的前辈请教一下这件事。
“我正往沈阳去呢!怎么了?”大师兄那面好像在开车。
“去沈阳?去沈阳干什么。”
“你汤师叔有点活,让我过去一趟。”汤师叔属于白事先生,而我们师兄弟里大师兄的风水之术最登峰造极,现在师父不太出山,所以一般都是由大师兄和汤师叔一起接活。
“哦,这样啊,我这面有点事,想跟你说。”于是我把欣欣的事情经过还有我接电话的事的来龙去脉跟大师兄复述了一遍。
“怕是魂被人借走了,三魂七魄定是不全,我这面有事,老六,陪不了你,我听你三哥说你住院了?怎么事。”
“没事,前几天去了趟本溪鬼楼,受了点伤。”
“什么玩意?本溪鬼楼,奉天十不管,师父没跟你说过吗?”大师兄提高了声调。
“没说过啊,什么奉天十不管?”我好奇地问。
“你入门晚,我也忘了告诉你了,就是辽宁省有十处地方我们不能去管,鬼楼就是其中之一,本溪还有一个在水洞你不许去啊,你没事去鬼楼干哈啊。”
“我不寻思我是本溪人,这鬼楼从我记事它就一直危害百姓.........”没等我说完,电话那面的大师兄就吼道。
“师训呢,师训,少管闲事,你特么的就是气我,我开高速呢,我怕这么跟你说下去,我一会肇事了,你对象的事不简单,我陪你去不了了,但是,没事,你四哥修行完了,听说你受伤了,正往医院赶呢,估计一会就能到,然后正好你俩一起考试。”
“啊?我四哥要来啊,那太好了,我让我四哥陪我去盘锦就行了。”
“你俩别太.......”我知道之后肯定是大哥的唠叨,我赶忙把手机挂了,省得大师兄絮叨我。巨蟹座细心是细心就是太磨叽了。
的确一晃,好几个月没见到我四哥了,之前天天在一起,的确有些思念花臂少年。就在我思念我四哥的时候旁边好像有人跟医生吵了起来。
我走过去已经为了很多人,只见一个老妇人跪在地上抱住了一名男医生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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