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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同人之新神雕侠侣》第224章 别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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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点了点头,与一灯二人带药入内给郭靖服下。黄蓉对女儿使个眼色,让她将歌璧扶起。

郭芙不情不愿上前扶她起来,歌璧却冲她笑了笑道:“多谢。”

郭芙道:“这可奇了,你来救我爹爹,却给我外公所伤,我不谢你就罢了,你谢我什么?”

萧歌璧道:“你爹爹给我丈夫所伤,你外公又伤了我,只当扯平了。你那外公好生厉害,多亏你方才护着齐郎,不然他可要受伤了。”说着含情脉脉地望着耶律齐。

郭芙闻言看了耶律齐一眼,暗道她若知道耶律齐这一身伤痛因何而来,只怕非得跟自己闹个你死我活不可。

黄蓉望了歌璧一眼,见她瞧自己的目光颇有几分挑衅,想来是为华筝不平,她这些年与丈夫一处,修养颇高,已不似少女时古怪邪气,故只是笑笑,也不介怀。

不多时,便听见郭靖在里面轻唤妻子。

众人闻声齐齐露出喜色,黄蓉连忙往里间去,因是他夫妻二人的卧室,旁人不好入内,只郭芙紧跟着进去了。

耶律齐,程英,朱子柳等人则仍候在外面,萧歌璧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依依站在耶律齐身旁。

却见郭芙转头便提剑回来,一脸怒容瞪着萧歌璧,一言不发,拔剑便刺。

萧歌璧元不是她的对手,又受了伤,绕着耶律齐的轮椅躲闪,耶律齐见状忙急声问道:“怎么了?药不妥么?”

郭芙见他拦着,气得浑身发抖,闻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朱子柳见状也顾不得什么内外有别,忙进去看郭靖。程英犹豫了一番,也跟了上去。

耶律齐见状额头冷汗涔涔而下,望了歌璧一眼,见她虽面色苍白,闪躲狼狈,表情却是得意非常,顿知自己上了她的大当,忙问郭芙道:“到底怎么了?是毒没解么?”

郭芙却说不出话,只是哭着摇头,耶律齐悔恨不迭,明知萧歌璧诡计多端,自己怎就轻易信了她?气得怒道:“你到底拿的什么药?”

萧歌璧道:“我只说帮你救人,如今他又未死,你急什么?难道他的毒没解?”

郭芙这才叫道:“毒是解了,可你作了什么手脚?我爹爹,我爹爹……”她说着又哭了起来。

耶律齐见她如此,又说不明白,但猜也知晓,若单是解药无效,郭芙也无需如此,定是萧歌璧放了旁的毒药进去,他又急又恨,手拍木轮身形闪动,欺到歌璧身前,左手探出,当即抓住了她双手手腕,右手顺手摸过郭芙长剑,剑尖抵住她胸口喝道:“还不快取解药来!”

萧歌璧挣脱着道:“谁下毒啦?你莫要冤枉我。”

耶律齐瞪眼点着头道:“好好好,你不认也罢,这就随我进去请罪。”

萧歌璧道:“你疯啦,待会儿黄帮主急了,杀了你怎办?”

耶律齐道:“因婶婶信我,才肯服你的药,如今你却黑心害人,师叔若无恙也就罢了,若是有个好歹,我是万死难恕,你也休想开脱。”

萧歌璧笑道:“傻瓜,咱们在他们手里,我去害了郭靖,岂不要给他抵命?我是那等傻子么?”

耶律齐闻言疑惑,问道:“那你到底放了什么进去?”

萧歌璧笑道:“自然是好东西啦!”

“果然是好东西!”

听见是黄蓉的声音,耶律齐扭头,见众人都已面带愁容陆续出来,连黄药师与一灯都苦恼不已,黄蓉寒着脸扶着郭靖,也慢慢走了出来。

郭靖样子倒还精神,只是身子看起来十分无力。萧歌璧打量着他,见那郭靖只身穿粗布长袍,长相也甚是寻常,既不及耶律齐疏朗英伟,亦不如杨过潇洒俊逸,又因久卧病榻,气势也不甚强,实在瞧不出他有何特别之处,能让华筝公主多年倾心,至今不嫁。

郭芙忙过去扶住父亲,问道:“爹爹怎么出来了?”

郭靖长久不曾见到女儿,如今看她眼圈红红的,心中甚是怜爱,轻轻拍拍她手,安慰笑道:“爹没事,莫要哭了。”黄蓉却冷冷道:“芙儿,去把那女子的腿砍下来!”

“蓉儿!”郭靖忙唤了一声,眼中却带着些许责备之意。黄蓉见状努了努嘴,别过脸去不想再说。郭芙见状,也不及答应母亲,只好也跟在父亲身旁默然不语。

郭靖轻轻望了萧歌璧耶律齐一眼,对前者道:“是华筝派你来的?她好么?”

萧歌璧幽幽欠身道:“公主很好,驸马你也好。”

郭靖道:“我与蒙古已无干系,驸马之称绝不敢当。劳你辛苦送药来,替我谢过华筝。”

萧歌璧闻言一呆,秀眉揪着十分疑惑地看着他,事发前她想过种种情形,皆想出法子应对。但如今郭靖本人似乎并无任何责怪仇恨之意,他这样看着自己,便如一个长辈看着故人之后,慈祥之余还颇得几分欣慰之情,叫她又是惊讶又是疑惑。

耶律齐见了郭靖忙仓促上前,心中太急一下子从轮椅上摔了下来,歌璧想要扶他,却给他一把推开。朱子柳在旁忙搀了他一把,他却未起,跪在地上对郭靖满脸愧疚道:“师叔,都是我不好,你,你怎么样?”

郭靖不识得他,看向黄蓉,黄蓉方对丈夫道:“这是老顽童的徒儿。”

郭靖一呆,冲他微笑道:“与你不相干,我并没有怎样,你师父叫你来的?他也好么?”

黄蓉闻言气得眼圈通红,叫道:“你还只顾问别人好,几十年的修为一朝丧尽,怎么叫没有怎样?”

耶律齐闻言当即吓得僵住,却听外间门咣当一声打开,一个人影踉跄着进来,一个秀丽的身影忙扶住他,那人大喊:”郭,郭伯伯!”

众人见状都是一呆,不想却是杨过来了。只见他脸色比郭靖看起来还要苍白灰败,身上两处伤口仍渗着血,颤抖着似乎站也站不稳,不知是怎么走过来的。身旁无双搀扶着他,一脸担忧却又无可奈何。程英惊呼一声,忙上去扶住他后腰,免得他摔倒。

郭靖见了他,一时又惊又喜,急步抢过去抓住了他手,双臂将他搂在怀里又是关怀又是欢喜道:“过儿,过儿你怎么伤的这样?”

杨过摇了摇头,只问道:“郭伯伯你中了毒么?可,可好些了?”原来他醒过来,见没了郭芙,只有无双在旁,还当方才是梦,只想去寻郭芙,却给无双劝住,言语中却给他探出郭靖中毒一事,一时心急,忙撑着身子赶了过来。

郭靖见这孩子浑身的伤,清俊的脸上无丝毫颜色,却仍担忧自己,一时感动非常,再看到他一旁晃着的袖子,心中愈发难受,眼圈一红道:“好多啦。唉,是郭伯伯对不起你。”说着扭头对女儿道:“芙儿,你还不来给你杨大哥请罪!”他声音微低,已透出严厉。

郭芙闻言忙过来。无双本架着杨过左臂扶住他,见她过来,唇抖了抖,松开手退了一步,将位置让给郭芙,程英在旁奇怪地望了她一眼。

郭芙顺势接过杨过左臂扶住了他。

杨过见她眼圈又红红的,低声道:“我……我没事的,你,你怎么又哭了?”说着抬起手就要给她拭泪。

郭芙闻言,头伏在他肩上哭了起来,半晌就着他的衣裳摸了把泪叫道:“爹给人害了。”杨过瞬间瞪直了眼。

郭靖茫然地瞧着两人,他知道杨过的性子颇肖妻子,很是有几分古怪,此番给芙儿害成这样,不知要怎样安抚他才好。心中只怕他与芙儿生了仇怨,不好开解,使得郭杨两家累辈的情义就此断绝,但见他二人情状,似乎并没有什么嫌隙,让他心中不知是先该责罚女儿,还是先开解劝慰杨过,一时困惑不已。

杨过闻言呆呆打量着郭靖,问道:“给谁害了?怎么害了?”

郭芙指着萧歌璧道:“她拿药说要给爹爹解毒,结果毒是解了,可爹爹的内力却没有了。”

杨过呆道:“内力没有了是什么意思?”

郭芙哭叫道:“没有就是没有了,便是和寻常人一样了。”

杨过也吓得呆住,他年幼时郭靖武功便登峰造极,他心中又是倾慕又是崇仰,盼望有一日可赶上他十之一二便心满意足。如今郭靖却给人害的武功尽失,怎不叫他惊骇愤怒,当即朝萧歌璧走了两步,伸手似要抓她,但自己却浑身无力,只虚抓了一把,却见萧歌璧躲在耶律齐身后,便向他怒道:“你,你还袒护她?”

耶律齐听见郭芙哭声,也不由得流下泪来,道:“是我该死,我哪里还敢袒护她?你只先杀了我才好。”说着一把抓过萧歌璧,喝问:“你为何要这样做?你不愿救人,大可不交出解药,为何要害的郭师叔没了武功?”

萧歌璧道:“那可不成,这十香软筋散乃是灵枢所制,虽然原先的方子并不致人死命,但你也知道她的为人,她的毒岂有不害死人的?华筝公主正是听说此事,才派我来救人。可你这位郭师叔实在太厉害了,只得如此才能叫咱们彼此安心。”

朱子柳在旁叹道:“好歹毒的心肠,襄阳没了郭兄弟,便如鞑子砧板上的肥肉。”说着对黄蓉道:“郭夫人,现在伤心难过都已无用,蒙军只怕不日便来,我们首要该商量怎样将百姓安全迁出襄阳才好。襄阳与鞑子磋磨日久,若是城破,鞑子定会下令屠城,届时生灵涂炭,只怕无可挽回。”

郭靖忙道:“朱师兄,不能退,若襄阳被破,鞑子南下之路便再无阻碍,则大宋岌岌可危。为今之计,当立刻请吕大人上书皇帝派兵来援。”说着对黄蓉道:“蓉儿,我现在写信给洛阳请韩经略带兵来救。”

黄蓉道:“韩经略现不在洛阳,冷先生与周将军已来了襄阳,你歇歇再见他们罢。”说着道:“现在这种情形,我什么都不想管啦,咱们一家回桃花岛去,爹爹想法子定治得好你的。”

郭靖安抚妻子,淡笑摇头。

黄药师皱眉道:“究竟是什么毒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得化去人的内力,我竟从未听闻。靖儿丹田依旧稳固,可真气却没有了,这简直全无道理。”

一灯在旁劝道:“好在靖儿的性命无恙,有九阴真经在,昔年七兄也曾给西毒害的武功尽失,养个一二年便功力更盛从前,靖儿尚且年轻,毋须如此烦恼。”

谁知跪在地上的耶律齐闻言,忽然一个机灵,向黄药师问道:“岛主是说,师叔的丹田仍固,内息未摧?”

黄药师闻言点头:“不但无事,看样子功力更盛从前,只是体内奇经八脉却无一丝真气,他自己也使不出来,空有个壳子却内无一物。”

耶律齐闻言脸上虚惊,暗喜,忧虑之色转瞬而过,看着萧歌璧,暗道难怪她全无所惧,说道:“你可真给了个好东西!”说着吐了口气便站起身来对黄蓉道:“婶婶别慌,师叔当真没事。”却见众人一脸愕然地呆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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