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君痕冷笑,伴随着是雪蛛线犹如缠人的毒蛇朝姚浅掠去,“我不需要朋友。”
这个混蛋!
油盐不进啊!
姚浅一个鲤鱼打滚狼狈地翻到窗跟前,冲着屋内撒了把药便推窗而逃。
又是这招。
君痕收了雪蛛线,眸底闪过幽凉的笑意,一枚飞镖出其不意打出去,没入窗框里。
这时靠着墙壁的书架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黑衣的男人,正是尹泰和尹华。
“老大,要追么?”尹泰问。
君痕摆弄着手上莹莹泛光的雪蛛线,摇摇头,轻嗤了声,眸色带着含义不明的亮光,“让那只小虫子蹦跶,风平浪静的日子总归是要添点乐趣的。”
否则他花了心思引她回来有什么意义。
姚浅一身狼狈逃出君家庄园,刚刚那飞镖擦着她手臂而过,可谓惊险万分,若是真被伤到,她今晚决计不会这么容易走出君家。
不管君痕男扮女相是为什么,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她今后的日子必定不会平静。
至于君家二少,管他是圆是扁她都不在意了,因为——
这他娘的哪里是联姻,分明是君痕那祸害专门为她设下的陷阱罢。
而就算不是陷阱,她也决计不能嫁过去。
君家有这么一个鬼畜大姑子,几乎可以预见她未来,一定没有好日子过。
可这婚肯定是不能结的,但是师兄那边该怎么办?
一瞬间,无数个念头在姚浅脑子里打转,又一一被她否决。
一直过了两天,她都没有制订出完美方案解决这桩麻烦,然后新的危机又闻风而至……
门铃被按得咵咵响,姚浅顶着鸡窝头眼神迷离地过去开门。
“浅浅!”
华丽的带着昂贵香水味的妇人在门开的瞬间扑进来,“浅浅,到了北都怎么都不回家?”
女人眼里眨着晶莹的泪花,声音婉约,充满控诉。
姚浅借着摸脖子的动作将人推开,精致的眼角也微不可查地抽了抽。
来得可真快!
知道这位没把她当女儿,这一声妈她实在叫不出口,但是又不想直接撕破脸皮。
所以,她扯了个假笑,“呵呵,我这不怕打扰你们嘛!”
江裴秀被推开,脸色本就一沉,又听姚浅用这种羞涩的调调说着疏离的话,眼皮顿时跳了两跳。
这丫头当年怎么离开姚家的他们没弄清楚,不过她把许家少爷许桦折腾惨了,人直接中暑送医院躺了半个月。
许家不会计较一个丫头,却转头就将怒火对着姚家发了,一直到现在,两家人关系都没有修复。
想到过去几年,每次宴会都被许太太挖苦嘲讽的事,江裴秀那张端庄温婉的脸有些维持不下去了。
偏偏姚浅一瞬不瞬瞅着她,丝毫没有让路或者邀请她进屋坐坐的打算。
“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害怕……”
姚浅‘手足无措’地解释,面上适时浮现着尴尬和窘迫。
江裴秀观察着她的脸色,压下心底窜起的不安,暗暗想着,她害怕,怕什么,难道真的知道当年那饮料有问题?
不待她想出个所以然,姚浅已经拽着她的手臂,将人往客厅带,“您先坐一会儿,我上楼洗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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