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老师,世浩他不是故意的,刚才他那种样子是因为喝多了酒,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您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等着我们来‘报答’您。”顺姬应该是在安慰朴老师,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是世浩喝多了酒做出了什么过激的行为,从朴老师死灰一样的表情仇嵊就能肯定,世浩做的相当过分。
“恩,我不会责怪世浩的,你们几个都是我的好学生。”
“朴老师,你的头发还是那么好啊,就像当年一样。”顺姬边为朴老师梳头边说。
“哪里啊,老师老了,都长出不少白头发了。”虽然有点惆怅,但自己的学生说自己和过去一样还是让朴老师很高兴。
“朴老师,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体检那天?体重计坏了,结果你揪着我的肚子嘲笑我,哈哈,所有的人都笑的前仰后合。”
感觉顺姬握住的头发紧了紧。朴老师努力的回忆,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嘲笑过你?”
“是啊,您说是我把体重计压坏了,不过话说回来,这还真帮了我,我把那天记在心里,然后发疯一样的减肥,多亏了您,瞧我现在多瘦,我想当时您这样做,一定有您的理由。不过,减肥也不是很顺利,我的相貌总是困扰着我,于是我将所有的钱都花在减肥和美容手术上,呵,后来医院都不愿收我,他们以为我疯了。”
“朴老师,想看看我的眼睛吗?现在还没拆线,看起来可吓人了,想看吗?”顺姬双手扶住墨镜,就要把它摘下来,朴老师早就吓的闭上双眼,不停的颤抖。
顺姬没有摘掉墨镜,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是开玩笑的。”
看着大松了口气的朴老师,顺姬脸色又变冷道,“朴老师,难到你真的不记的了,哈哈,我不过是你无数学生中不起眼的一个,难怪你不记得了。可是,我却连你指甲油的颜色都记的清清楚楚!还有你一切的细节。”说到最后,顺姬有点带着咽呜的歇斯底里。
在外面收拾东西的贞媛听到动静连忙冲进卧房,看了看情况,赶紧拉开失去理智的顺姬。
朴老师也带着哭腔的大喊,“也许你说的是事实,不过有一点你错了,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不迁怒于别人?”——
而趁着这阵混乱,仇嵊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不断回想着刚才的两个人的话,思绪有会到了那时
“吃下去。”站在讲台上的仇嵊有点无可是从,自己只不过是桌子底下有点纸屑,在检查卫生中被扣了班级的分,老师就叫自己把纸屑吃下去。而那些平时要好的、没什么交情的同学,没有一个同情仇嵊,大家都在嘲笑仇嵊。
那挥之不去的笑声,从那一刻成为仇嵊的梦魇。
老师,这个职业过去是非常神圣的。而现在有很多老师都会把这个职业的神圣而看做是自己的神圣,认为自己是不会犯错误的。即使是自己犯了错误,他们也有足够的理由让你如何‘学会’不去迁怒于别人。
迁怒于人,这是不对,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成功,但是老师们犯了错就要用‘不迁怒于人’这种烂理由来为自己洗脱罪行,那,他们还是神圣的吗?
仇嵊第一次觉得朴老师很恶心,先前就算听到朴老师对他的学生的所做所为,仇嵊也并不会怎么样,因为现代社会,这样的老师实在是不少,甚至仇嵊小时侯还经历过和这些学生相同的‘恩惠’,但是犯了错还要给自己找些光冕堂皇的理由就不是仇嵊所能容忍的了。
用力摇摇头,仇嵊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赶出脑袋,现在仇嵊所在的地方可不适合把脑袋用来想这个,虽然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遇到危险,可是根据那个人的信里所说‘主’是绝对不会让冒险者轻松的过关的。既然还没出现危机,就说明危机正藏在某个地方,藏在暗处的危险才是真正的危险。
仇嵊盘坐在床上,他并不打算睡,看看右手戴的表上闪现的大大的6字,还有6个小时就可以回到‘主’空间去了,所以仇嵊根本就用不着睡,而且在危机出现前也不能睡。
可是事情往往出人意料,脑袋里传来的剧痛让仇嵊只来得及骂了一声,“天杀的‘主’。”就晕了过去。
仇嵊迷迷糊糊的来到了海边,视线有点模糊,只是看到前边好象有个男人在那里呃小便。由于小便得太过投入男人并没有发现,一个黑影,正在慢慢的接近他,黑影手里握着一把裁纸刀,走到男人的背后,缓缓举起刀。仇嵊想要大声示警,可发现,张开的嘴,怎么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一点点的回过头来,就在他惊讶的瞬间,黑影手里的裁纸刀狠狠的劈了下去,“啊”脸上的肉被砍得甚至已经向两边翻开来,剧烈的疼痛使男人惨叫一声,反过身想跑,黑影却两步上前,挥动手里的刀,叱、叱、叱就是数刀把男人砍倒在地,又换成反手握刀狠狠在男人身上捅了几下,由于过度的惊吓和身上的锯痛,男人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动静,黑影抓着男人的两只脚慢慢把他拖走。
嘎!仇嵊猛的睁开眼睛,呼呼的喘着粗气,好可怕,刚才的情景实在是太真实,真实的让仇嵊都觉得那并不是一场梦。
摸了摸身上的衬衫,仇嵊苦恼的叹口气,当初来的时候没想到打包带几件衣服,现在好了,浑身被汗弄的粘粘的又没得换,看来只好去冲个澡。活动了几下有点僵硬的脖子,刚想爬起来,脑袋又是一痛,昏倒前仇嵊只有一个想法“NND,还来。”
仇嵊站在角落里,茫然的打量着四周,这看起来是个储藏室,只在正中的位置点着一盏小吊灯,灯光很暗,仇嵊只能勉强看清楚各种东西杂乱的放得满地都是。
在屋子的中间,仇嵊赫然看到一件恐怖的事,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被一圈一圈的胶带纸捆在张椅子上面,男人的眼睛被毛巾蒙住了,但从毛巾上那两个暗红的血印来看,他的眼睛怕是已经被人挖掉了,想到两个什么也没有的森森的血洞,仇嵊不自觉的打了个颤,终于知道了这条毛巾的用意,想必没有几个人能面对着那样的两个血洞。
男人的嘴最大程度的张着,并不是他想张,而是被两个圆规撑开的。两边嘴角分别有一个圆规,圆规被固定在一个角度,两边地尖刺分别插进男人的上下颚,使男人跟本不可能闭上嘴,甚至可以说连动一动都不可能,要不是现在看到,仇嵊永远也想不到圆规原来可以这样用。
男人身上多处都有很大的伤口,血还不断的从伤口里渗出,随着椅子的四个脚流到地上。由于失血过多,男人很艰难、很努力的在大口的喘着气,仿佛要用吸进的空气来减轻身上的痛楚。
男人的对面背对着他站着一个人影,哒、哒、哒、叮,哒、哒、哒、叮,的声音随着人影手上的动作传来。
仇嵊慢慢走到人影的旁边,这才看清,那个人影带了个很可爱的白兔脸面具,真的很可爱,长长的耳朵,红红的眼睛,小小的嘴。
我们就暂且叫他面具人,面具人手里拿着把裁纸刀,哒、哒、哒的推出刀刃,叮的掰断一节,不断的重复,用完一把,又拿起另一把,直到桌上堆起了一小撮刀片。
面具人轻轻捧起刀片,顺手提起放在一旁的黄色铜质水壶,转身走向被捆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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