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有人接近自己,被捆着的男人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来到男人面前,面具人把捧着刀片的手,举到男人的嘴上方,微微一斜,刀片在叮叮声中尽数掉进男人的嘴里,然后又抓起水壶,开始往男人嘴里灌水。
面具人歪着头看着男人不断的挣扎,看着男人嘴里混着大量血液流出的血水,似乎很欣赏自己的这个杰作。
“不”仇嵊猛的翻身坐起来,连续的昏迷,加上恐怖大片的现场观摩,使的他的神经极度虚弱,本来这种情况下的人是很容易昏睡的,可仇嵊现在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用力揉了揉脸,仇嵊感觉有点冷。毕竟是在海边,昼夜温差很大,仇嵊抱住双臂搓揉着,企图给自己提供一点热量。幸亏不久前在厨房偷吃了不少东西,要不然就真的是‘饥寒交迫’了。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仇嵊决定到外面走走,看了眼手表,还剩5个小时。
正往海滩走的仇嵊碰到了恩英,两人互相点点头,还是恩英先说道,“这么晚了还出来逛啊。”
仇嵊点点头,“恩,睡不着,出来走走,你呢。”
“我?哦,我是出来找世浩的,从晚饭过后就一直没看到他,不过,刚刚在沙滩上看到房间里有人,我想大概是回去了吧,呵呵,你慢慢逛,我回去了。”
别过恩英,仇嵊来到沙滩上,习习的海风带着冷意吹的仇嵊头脑清醒不少,深深吸了口气,带着咸湿味的清新空气让仇嵊一阵神清气爽。
在沙滩上转了几圈,忽然一件东西或者说一个不寻常的地方,引起了仇嵊的注意。
仇嵊走过去,轻轻挖开沙子,一块手表躺在那里,手表很新,金属的表带很光滑,要不仇嵊也不会因为反光发现它,不过表面上那里糊着一层暗红色的粘粘的东西,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是血!!
用力把沙子向两边挖开些。果然,仇嵊看着那些虽然清理过,但是在沙地上很难完全清理掉的血迹。心中的不详感越来越重,向四周看了看,确实很像梦里的人被袭击的地方,难道梦都是真的!
等等,如过说,沙滩上的袭击是真的话,那么,地下室里那场恐怖的屠杀,也就可能是真的!!
但是,凶手是谁呢,他杀的又是谁。在来的时候仇嵊就注意过,朴老师住的比较偏僻,附近1公里都没有任何人家,只有2公里外有个小镇,那么,也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杀人者和被杀者都是这栋房子里的人!
分析到这,仇嵊头脑忽然一阵清明,大概记起了昏倒后的梦里发生的事。对了,那个在沙滩被袭击和在房间里被虐杀的,好象都是同一个人,而那个人的面孔是——世浩!
仇嵊飞速的想着,世浩为什么被杀,是谁杀的他暂且不论。奇怪的是,刚才遇到的恩英说她看到房间里有人,这个人既然不可能是已经死了的世浩,而别人又不会随便进到恩英和世浩的房间,那么,那个人影的身份是凶手,仇嵊骇然转头看向了还亮着灯的恩英的房间。
“让开。”大吼着撞倒挡着路的明浩,仇嵊在明浩莫名其妙的眼神下冲上二楼,跑到恩英的房间前,‘咣铛’一声踹开房门,进到里面一看,没人,仇嵊心里咯噔一下,遭了,竟然来晚了。可恶,要马上叫其他人帮忙去找才行。
刚转身跨出两步,脑袋传来的锯痛使仇嵊一下跪倒在地,啊啊,仇嵊死死的咬住牙,几滴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到地上,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昏过去。但一阵比刚才十倍的痛楚传来,仇嵊终于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还是在那间屋子,还是在那个角落,仇嵊呆看着眼前的一切,世浩的尸体仍被绑在椅子上,而他对面的椅子上则同样用胶带纸绑着恩英。唯一的不同就是,恩英没有被捂住眼睛,而是被胶带纸封住了嘴。
还是那个带着可爱的白兔脸的面具人,他正在摆弄一个钉书机。
仇嵊看到恩英慢慢睁开双眼,又迅速闭了起来,身体死命的挣扎,由于嘴被封着,只能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呜声和喘粗气声,因为她看到了对面的世浩,大大的张着嘴的‘血人’世浩。
面具人看到恩英醒了过来,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手里捏动着钉书机,喀嚓、喀嚓,喀嚓
“混蛋,离她远点。”仇嵊大吼一声,冲过去一拳砸向面具人的后脑勺。
不感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拳头,本以为能打到面具人的拳头直直的从面具人的头透了过去。仇嵊只能呆呆的看着面具人走到恩英面前,在恩英的呜呜声中,拉起她左眼的上眼皮,喀嚓一针,喀嚓一针,把上眼皮完全钉在脑门上,夹杂着恩英的哭喊,又拉起下眼皮,喀嚓一针,喀嚓一针,把下眼皮完全钉在脸上。钉完了左眼,又把手移向了右眼
“妈的,你他妈给我住手,听到没有,给我住手。”仇嵊泪流满面的嘶吼着,拳头徒劳的一下一下‘打’在面具人身上。直到面具人钉完恩英的双眼,随手把钉书机丢到一旁。
仇嵊看到,两个大大的血淋淋的眼球,颤动着瞪视着自己
“啊!”仇嵊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无声的对一脸关切的明浩摇摇头,挣脱明浩扶着自己的双手,颤悠着爬起来,仇嵊步履蹒跚的走下楼,忽然脚下一颤,跌坐了下来。
杀人,仇嵊并不是没有见过,在现实世界的时候仇嵊所住的那条街很混乱,经常会有黑社会火并,死人仇嵊也见过几次,没有什么感觉。
并不是仇嵊冷血,实在是时至今日,无论是电影、电视,还是书籍、小说,死个把人是很正常的,甚至,有的电影镜头非常血腥。但在那么进的距离,看到一个人用那些平常生活中经常用到的小工具,把两个大活人硬生生折磨至死,仇嵊实在是难以接受,那种感觉,真的很恐怖。
仇嵊把头靠在身后的门板上,用力喘几口气平静下来,却正好听到房里两个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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