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的渊王府寂静得有些可怕。黑暗中仿佛有着无数窥视的眼睛。
一抹黑影快速往后院的方向疾掠而去。
昏迷中的白慕萱,只觉被人轻轻抱起,对方的怀抱很温暖,她有种错觉,抱着她的人就是大哥。她无意识地将自己疼痛冰凉的身子往那个温暖的怀里拱去。
男人低头望着紧紧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心猛地撞击了一下。
女人紧闭着双眸,秀眉紧蹙,似忍受了极大的痛苦。尽管脸色很苍白,却无损她与生俱来的美丽,反而为她的美增添了一种病态的美。
目光一转,落在她的背上。那里的衣服几乎裂开,没有遮掩的背上布满了深深的鞭痕,深浅不一、惨不忍睹。原本白皙的肌肤已是皮开肉绽。
他眸光一紧,心里涩疼,伸手环住女人。心里悲愤到极点,“萧赫这个变态,居然下得了这个手?”再看了看怀中的女人,竟发现自己对她产生了异样感觉。不是因为渊王的搅和而产生的占有欲,而是另一种更微妙,却道不明的感觉。
初看到她容貌时,的确被她绝世无双的美貌所震慑。但再看时,发现她的眼神很纯洁无害,朦朦胧胧间有丝懵懂。她的眼睛是淡漠的,有股不属于这天地间的清灵之气。让人想紧紧抓住她,不为她的容貌,只为她身上那股飘忽淡然的气质。
他是个理性的人,从不会逃避心里的感觉,既是心里认准的人,他更加不会逃避。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喃喃自语,“白慕萱,你是朕的,只属于朕!”
他单手抱着她,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绿色瓷瓶,拔掉瓶塞,倒了一些白色液体状的东西在手里,然后轻轻涂在她身上的每一道伤口上。
知道她听不到,但他仍是在她耳边低声说:“这药是宫里秘制的伤药,不但能止痛,伤口愈合也快,过两天就会好了。”
涂完药,他看了看她单薄的身子,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给她披上。
又抱了她一阵子,凝望着她美丽绝俗的容颜,眸光变得幽深。最后轻轻地叹息一声,在她耳边温柔低语着,“白慕萱,坚强起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他临走时,替她拉好衣服,“朕的表字崇源,记住了,只有你能叫……”
“朕在陌清国最高处等你,朕身边的位置永远只属于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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