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同时，我感到有一股尿意涌来，试着动一下身体，好像动的还是有点费劲，我不好意思地看着三个女人：“我——。”红姐拍了一下大腿：“你看我这记性，姐姐已经给你准备好米粥，姐姐这就去给你端来。”

“我——我想去卫生间。”我实在忍不住膀胱的压迫，赶紧说了实话，我的脸一阵阵发热，估计已经是充满了血。

三个女人一起看着我，似乎也在发呆，紧接着，那个叫满月的激动地说道：“天啊，我真不敢相信，我们——哎哟。”没有等她说完，后脑已经被红姐打了一下，红姐教导她说：“你乱说什么，小弟躺了一晚上在加一个上午，手脚都麻了，我去给小弟端饭，你们两个扶着小弟去卫生间。”红姐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剩下的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搀扶着我，我这时才发现我竟然是光着身子，不过，我已经顾不得好不好意思了，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到卫生间去放水。

出了这个房间，是一个不大的小方厅，虽然陈旧，却收拾得很整洁，满月在前边领路，淑琴在后面搀扶着我，几步就到了卫生间门口，满月直接进到卫生间里，随后拽了我一把，把我拉到马桶前，淑芹在后面贴了上来，也不顾卫生间的狭小，正挤着三个成年人。

放水很快就结束了，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有生以来，从不知流畅地小便会给人带来如此巨大的享受。卫生间里面的满月拿起一块手纸，顺手把我的小弟弟上的残余液体擦掉，我大惊之下，赶紧向后面躲去，没有想到，一下子躲到那个叫淑琴的女人怀里，她一手抱住我，用**压在我的背上，随即，她的另一只手，熟练地向我的小弟弟摸去。我立刻惊叫起来，拼命地用手去挡着她的手。

“够了，你们两个不要闹了。”红姐在厨房里不满地说。

满月和淑芹放肆地大笑起来，接着，满月说道：“红姐放心，规矩我们还是知道的。”接着淑芹说：“红姐，好运气呀。”

红姐说：“我的柜子里有一套衣服，先拿出来给他穿。”

淑琴走进另一个房间里，很快就拿出一叠衣服，她对我招招手说：“过来，姐帮你穿上。”我赶紧跑过去，接过衣服说：“我进去换。”意外的，淑琴竟然没有和我动手动脚的，直接把衣服交给我，让开房门，我立刻钻了进去。

我现在进来的这个房间也不大，里面摆着两张床，有一个大约是14寸的旧电视，还有两个衣柜，衣柜中间有一个梳妆台，看样子这是她们平常作息、休息的地方。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听红姐教育她们两个：“我们岁数已经不小了，难道你们就不想一下将来怎么办，今天，我们认了一个弟弟，又多了一个相依为命的人，以后我们就要想一想怎么才能照顾好弟弟，你们两个自己也要改变一下，饭得一口一口地吃，是不是这个理？”

“是，红姐，我们听你的。”两人齐声说。

等我换完衣服，走出去时，方厅中已经摆了一个桌子，边上还围着几个圆凳，桌子上有一碗粥和两个小菜，想不到那个红姐手倒是很快，估计我没有醒来时就已经准备了，难道她那时就做好逼我卖身还债的打算了。

红姐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我的弟弟果然不错，穿上这么旧的衣服，照样有一股读书人的秀气。”她指着我面前的圆凳说：“先坐下来，把粥喝了，等你肚子里有底时，我们在唠嗑。”

我坐在圆凳上，端起盛粥的大碗，默默地喝了起来，无论一会有什么说法，先填饱肚子总是没有错误，红姐在一边轻声说道：“慢慢喝，太快了容易得胃病，你先喝一碗，等过一会胃里缓过劲来，再接着喝。”

很快，我就把那碗粥喝完了，我放下碗，抬起眼睛望着坐在我对面的红姐：“谢谢红姐，我好多了。”

红姐笑着点了下头，对我说：“弟弟，我们虽然认了姐弟，可是还有很多事互相还不知道，我们互相介绍一下好不好？”

我现在穿着人家的、吃着人家的，让我立刻拉下脸，我实在是做不出来，我只好说：“好，红姐你要问什么就问什么，我一定会说实话。”接着我心里就是一阵疼痛，好像昨天我就曾经这么答应过。

“好，昨天我们见面时，小弟你正在哭着，是找不着工作急得，还是被女朋友甩了？”红姐轻声问道。

我的心好像又飞回到昨天，柳叶头和身躯构成的锐角，大小便失禁的臊臭味不停地徘徊在我的眼前、身边。

啪！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身边传来几个女人不停的叫声：“弟弟，你醒一醒。”

我晃晃头，思绪又回到眼前，我忽然感觉到我很弱，是那么的渺小，我竟然有了找一个人保护我的想法，我叹口气：“我刚才怎么了？”

满月哭道：“你刚才脸色是那么苍白，好像心中有无数的痛苦，姐姐心里好难过，就想陪着你一起哭出来。”

红姐握着我的手：“小弟，你不舒服就不要去想过去的事了，红姐以后也不会问你过去的事。”从红姐的手里传过一丝热量，我感觉到一个友好的手的温暖，奇怪的是，此时我的思绪竟然在想：我不喜欢妓女，为什么我还想握着她的手？

红姐把我拽起来，她笑嘻嘻的说：“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姐妹。”她指着满月说：“这一位叫做满月，因为她的咪咪又大又圆，你看这个外号起得好不好？”我抬头看了一下满月，身高竟然将近1米7，两个**果然又大又圆，在衣襟下面鼓鼓的，然后我又发现，她没有戴乳罩，我的眼睛立刻低了下去，不敢再看她。

立时，一阵哄堂大笑响起，淑琴笑嘻嘻地说：“弟弟好清纯，我爱死你了。”

满月靠了过来：“弟弟，你摸一摸，姐姐的是真材实料，可不像她们那些人，往里面注射这个、那个的。”

红姐照着满月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说你胖，你就喘。先到一边去。”她接着指着淑琴说：“她叫淑琴，人又温柔、心又细，你以后就会知道她的好处。”我这次没有敢抬头，只是低头答应了一声。

红姐接着说：“弟弟，你这么害羞可不成，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不敢看女人，说出去会叫人笑话的。”她抓着我的头：“来，听姐姐话，抬起头，看看你淑琴姐。”

我只好抬起头，仔细看了一下叫淑琴的女人，不到一米六的个头，倒也娇小玲珑，不过先天的缺陷——粗燥的皮肤、不小的年纪，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

红姐又笑道：“弟弟想要吃饭，就让你的两个姐姐去做，想女人了，就让你的两个姐姐陪你。”两个女人的眼睛全都亮了，我的脸立刻红了，低下头一声都不敢吭声。

红姐看着我们三个，她皱皱眉头说：“弟弟的名字叫起来不太顺口，安全——安全，太别扭了，我给你起个外号——。”她想了一会，说道：“有了，你叫做阿丑。”

我下意识地说：“难听死了，我才不叫阿丑。”

满月夸奖道：“还是红姐厉害，不光是阿丑这个名字好，而且，我们的小弟弟竟然从此学会撒娇了。”

淑琴也作一脸陶醉状：“阿丑，我家的阿丑，念起来真顺嘴。”

红姐一把揪住我的耳朵：“小子，姐姐我为你起了个好名字，费尽心血，你竟然敢不领情。”

看着红姐的样子，好像又要暴走，我赶紧叫道：“我同意叫阿丑，我没有反对。”红姐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松开我的耳朵，顺便又揉了一下。

实际上，我并没有不高兴的感觉，我下意识里，总认为不能和妓女太接近，她们接待了那么多的男人，想起来就让人恶心，如今用阿丑这个名字和他们在一起，似乎我一下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可以纵情的堕落，再也没有任何道德上、心理上的负担。

三个女人就如同傻瓜一样，你一声我一声地叫着阿丑这个名字，而我，却在一声连着一声地答应着，女人在不停地叫，男人在不停地应，时间在不停地走，情意在不停地升。

人在兴奋中，时间就过得很快，慢慢的，我们四个人都觉得有些累了，女人们盯着我的眼睛里，肉欲的成分已经降得很低，剩下的是浓浓的情意，我不住地问自己，短短的两、三个小时，区区有数的几句话，难道真的会产生情意，如果有，它是什么类型的情意？如果没有，那这三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她们的眼睛，我只能肯定一点，此时四人之间的关系的确比两个小时前要亲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