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虽然才四个菜式，看起来样式却很精致，闻起来味道也很好，我尝了一口，果然很好吃，我立刻夸奖起来：“我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红姐笑骂道：“人不大，却学会拍马屁了。你去大酒店看一看，随便拎一个厨师，就比姐姐做的好吃。”

淑琴帮腔说：“弟弟没有夸错，红姐做的菜真的很好吃，我在旁边学了很长时间，就是学不会。”

满月立刻接茬道：“那是你没有专心去学，红姐没有事的时候，总是买点菜，然后回来自己做，你那时候干什么去了，不是睡觉，就是逛街。”

淑琴反击道：“我去逛街时，那次少了你，还敢说我不是睡觉，就是逛街。”

满月一脸的瞧不起：“我可从来没有说我要学做菜。”

看到淑琴吃瘪的样子，红姐帮腔道：“淑琴学做菜的时候，可是帮我做了很多事。”

满月委屈道：“我没有做饭，可我打扫卫生了，屋里这么干净，都是我的功劳。”

看着几个女人在打嘴仗，我心里其实也很明白，她们希望尽快把她们的优点告诉我，既是互相了解，同时也希望给我留下一个好印象。我想说点什么，可张张嘴，头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傻傻地看着她们。

我真没有想到，十成的封印力量，不但封住了我的功力，甚至对我的智力也有所影响，难道我要以一付白痴的面孔去应对世界。

吃完饭之后，红姐一手搂着一个女人，站到我的面前：“小弟，你看我们有什么特点？”

我看了一会说：“满月算是高个，淑琴是矮个，红姐大约算是中等个。”

红姐夸奖道：“好弟弟，大家找情人时，一般的标准都是男人要比女人稍高一些，其实找凯子也是同样道理，一般的凯子都喜欢女的比他矮一些，这样他就能更威风一些。你工作时就要注意这个比例，找到凯子后，首先要根据身高分类，把他推荐给我们三个。如果凯子有特殊要求，就带他直接和我们谈，千万不要拒绝。”

想不到红姐开始给我进行上岗培训了，我只好一本正经地点头应是。

红姐又接着说：“小弟，干这一行最要紧的是不怕丢脸，人要挣钱，就要厚着脸皮，把凯子钓到手，如果被人骂几句或者打几下，都是正常的，千万不要还嘴和还手。”

我说：“红姐你放心，这几个月我不停地找工作，还被一个公司试用过，我知道怎样赔小心，我知道挨骂不还嘴，挨打不还手。”

红姐叹口气道：“小弟，我就担心你在这里不明白，你所说的工作都是白道上的事，他们顶多是骂你几句，很少会有打你的，因为他们要考虑法律、影响，顶多是不雇用你，那些在白道上横着走的人，捏死你也没有事的人，他们不会理你的，在他们眼里同你说话都是丢身份的事。”

我疑惑地看着红姐：“无论是白道、黑道，不都是软得欺、硬得怕吗？”

红姐说道：“理是这么个理，可结果就不一样了。在黑道，比如说你干的这个活，一旦得罪了人，换来的就不是骂几句的问题，可能会有很多人，拿你来立威，那时你就惨了。在他们眼里，谁的手黑、谁的心狠，谁就是老大。”

旁边的满月不耐烦了：“红姐，你别说那么多没有用的，我都被你绕糊涂了。”然后她转过头来对我说：“在白道，如果你干得不好，丢的是工作；在黑道，你做得不好，丢的是身体部件，严重的有可能是你的命。这就是最基本的区别。”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满月：“他们就不怕法律，他们敢——。”随后我就泄气了，我相信满月说的一定是真的。

黑道小混混满口地粗话，一言不合就拔刀子，电影里已经演了无数遍，想当年在大学里，看过一部有关黑道的影片后，我还幻想过自己用刀连捅三十六人，立下赫赫威名，从此成为黑道老大，让无数的人羡慕我、崇拜我。那以后大约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到处找有关黑道的影片、电视剧来看，拼命地学习里面的黑道知识。真是风水轮流转，难道现在早已经对黑道没有丝毫印象的我，却要一脚踏入到早年我不停向往的黑道上去混生活。

淑琴安慰我说：“没有她们说的那样恐怖，要真的是那样，我们姐三个还能好好的，和你在这里说话吗。”

红姐说道：“小弟，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有我们三个在旁边，你不会有事的。”

满月抢着说道：“红姐已经教了你一些东西，下面看月姐也教你一些东西。”

我们三个人一起看着满月，满月轻轻地咳嗽一声：“一会出去，你就要简单地记一下我们的房间怎么走，这样你找到凯子后，才知道往哪里领，如果是介绍给我的，你就这样。”满月将左手握成拳头，然后伸出一个食指：“一个手指代表是我的，两个手指是红姐的，三个手指是淑琴的。”

满月看着我：“你听明白没有。”我连连点着头：“我明白了。”

“那好，红姐的凯子怎么表示，淑琴的凯子怎么表示？”我立刻把左手握成拳头，然后伸出食指和中指：“这是红姐的。”接着，我又把左手圈成一个OK的手势：“这是淑琴姐的。”

“不错。”满月满意地说道：“下面，请你淑琴姐传授工作知识。”接着她就把淑琴推到我面前。

“要死呀。”淑琴抗议道，然后她皱皱眉头：“我应该说什么？”

红姐也笑了：“你认为什么有用就说什么，也不差这一天两天，其它的慢慢教给他就是。”

“这样啊。”淑琴想了一下，又接着说：“我们钓的凯子可以分为两种，既有钱的和没有钱的，有钱的收益较好，钓一个有钱的可以顶十个没有钱的，可是有钱的却很难钓，偶尔碰上一个，一般也是有特殊爱好才来找我们，想应付下来很不容易。没有钱的可以再分为两种，一种是城市的，这帮家伙知道的东西很多，不好伺候，钱少，浪费时间，实在没有活了，才考虑他们。另外一种是农村来的，他们在这里打工，实在憋得没有办法了，才来找我们，一般只要三分钟，就可以结束战斗，加上准备时间，也不会超过十分钟。他们才是我们主要的凯子，价格要得稍低一些也没有关系，多做几个就都有了。”

我听着淑琴的介绍，忽然心中有一个问题，于是，我期期艾艾地问道：“书上不是说，一般男人都可以坚持十五分钟左右吗？厉害的还可以坚持好几个小时。”

三个女人听后立时都狂笑起来，满月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好弟弟，真逗死我了，你们上过大学的人都这样吗？”

看着女人大笑的样子，我忽然觉得有些难堪，恨不得有一个地缝让我钻进去，我的脸一阵发烧，心里在不停地恨着自己：我怎么这么傻，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好不容易，三个女人才停止笑声，估计这时我的脸色早已经变成黑色了，心里已经差不多因羞愧自杀了一千次。

红姐冲我飞了个媚眼：“小弟呀，书上的东西，除了数理化之外，有多少是真的？”

淑琴在一旁解释道：“小弟你想一下，男人一上一下的动作，全靠腰力，一般的男人能动几分钟，已经不容易了，要是说有一个人能动几个小时，那一定可以进吉尼斯世界纪录了，估计特种兵也不一定能连续动几个小时的时间。”

满月笑嘻嘻地说：“小弟你想不想试一下自己能动多长时间哪？姐姐教你一个乖，只要你爬在姐姐身上，一个小时动一下，你一定可以坚持三天三夜，得个世界冠军都没有问题。”我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红姐补充道：“一个男人从扒女人衣服，到自己清洁出场，要是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那是他们没有动真格的，一旦真刀真枪的做，也就是一会的事。”

我似懂非懂地听着，这几个女人在**上，估计做我的师祖都有余，和她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方法莫过于认真地听、认真地看，闭上嘴，少说话，相信她们不会把我当哑吧卖掉的。

为了不让几个女人再取笑我，我赶紧提醒她们说：“我们不是要去二毛哥那里吗？”

“对呀，赶紧收拾一下，别耽误了正事，小弟就应该这样随时提醒我们。”红姐表扬我说。

接着，三个女人开始从柜子里拿出衣服换，不但不避开我，反而还不停地在我面前做出各种挑逗动作，红姐对我说：“小弟，不用害羞，以后你会看到很多比这还刺激的场面，你先从我们三个身上开始熟悉好了。”

我一边低下头，一边在眼角里偷看，我真的是要晕了，红姐这是要把我培养成色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