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姐对我说可以走时，我看了一下墙上的表，三个女人换衣服和化妆的时间竟然不到十分钟，看到我惊讶的目光时，红姐只是给了一个简单地解释：“习惯了。”

很快，我们四人就来到一个豪华的夜总会的对面，这时的天已经有些黑了，一些性急的商店已经接通了霓虹灯的电源，满街到处都是一闪一闪的灯光，我知道这是洲城市最热闹的地方之一，不过我对这里却是不太熟悉，因为以我的经济条件和性格，是不会来这里闲逛的，红姐看了我一眼：“跟着我走。”然后向边上的一座大楼走去。

我点了一点头，跟了上去。当我走到这个楼房前面时，才发现，楼房的侧面有一个不大的铁门，门口站着两个抽烟的男人，不时有人在附近来回走过。当我们四人走进铁门，我看到有一个向下的短梯子，通到地下室的走廊里，走廊两边是很多的小房间，有的是虚掩着，有的是严严实实的关着，在关着的门后，不时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

红姐挽着我的手，低声说：“我们每个人每晚都要在这里接几个客人，付一半的收入作房费，完成定额后，才可以自己随便做生意。一会见到二毛哥，多陪点笑脸。”

在走廊的里面，有一个大房间，老远就可以听到里面的喧闹声，进入后，里面的七、八个男人一起转过头来看着我们，其中有一个矮胖身材的汉子坐在一把椅子上，用他的眼睛不停地扫视我们，想来应该是红姐嘴里说的混混头——二毛哥。

红姐一边轻笑着，一边和淑琴一齐向二毛哥走去，看着红姐的笑声和一脸的温柔，我觉得好奇怪，红姐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当两人走到二毛哥跟前，很有默契地一人在左边、一人在右边给二毛哥按摩起肩膀来。

很快，二毛哥嘴里传来满足的哼哼声，红姐才说起话来：“二毛哥，我和淑琴觉得平时太闷了，一齐找了一个解闷的，现在带来报备一下，你看还能瞧得下去不？”看着红姐管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叫哥，我忽然有一点想笑的感觉，不过，我知道这时是不应该笑出声的。这时，淑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红包来，她恭恭敬敬地对二毛哥说：“这是我们三个孝敬二毛哥的，以后请二毛哥多罩着我们。”然后，她就把红包放进二毛哥身边的一个背包里面。

二毛哥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照着我胸口打了一拳，他的力气好大，我被他一拳打翻在地，我一边喘息着，一边爬了起来，我努力陪着笑脸，不过我相信，我那哭笑不得的模样，再加上我的丑陋，一定没有给二毛留下好印象，他转过头来对红姐说：“你们怎么会看上这么个废物，就他这小身板，能受得了你们两个？”红姐和淑琴一齐向二毛哥飞个媚眼，然后，红姐说：“我们虽然喜欢像二毛哥这样强壮的男人，可那也得二毛哥看上我们才行啊，现在，只好暂时用一下他了。”

二毛哥哼了一声，看样子很是受用，接着他转过脸来：“你，靠近一点，老子给你介绍一下规矩。”

红姐赶紧叫道：“阿丑，走近一点，听二毛哥讲话。”

我赶紧靠近一点，心里想着书上看来的一些知识：和人谈话时应该直视对方的眼睛，如果不好意思的话，可以放低一点视线，看对方的鼻子。

我把自己的视线看向二毛哥的眼睛，好像有点不对，万一他要是以为我不服他，可能会引起他的报复。看向他的鼻子，他的身高比我矮不少，他会不会认为我居高临下地看他，有瞧不起他的意思，那我到底看他什么地方才好一些？我心里正在犹豫，二毛哥已经帮我作出了选择。他一挥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楚他的话。只听二毛哥怒气冲冲地说：“他妈的，你长那么高干什么，老子还得抬头看着你。”随后，他就跳到凳子上，这回，他可真是比我高了一大截。周围的人，只是默默地看着，想来，这样的场景他们早已经看了无数遍了。

我的眼睛看着二毛哥的裤裆，心里在想，刚才红姐和淑琴给他按摩半天，他的小**也没有立起来，一定是早被这些妓女给废了，想到二毛哥有可能是个太监，心里总算舒服了不少，好像在刚才受得气也消了不少，总算可以认真地听二毛哥讲话了。

二毛哥拉长腔调问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二毛哥，我叫阿丑。”

“那你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吗？”我赶紧回答：“我知道，帮着红姐她们找凯子。”

“呸！”二毛哥愤怒地说：“俗气，俗气，怎么你们的素质都这么低，每个人都要我开导、教育，早晚有一天会把我气死、累死的。”我愣愣地看着二毛哥，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二毛哥缓缓地出了一口气：“仔细听好了，在文艺界，有各种各样的明星，他们都需要和一些经纪公司签约，每个明星都有一个经纪人，经纪人除了负责帮助明星洽谈各种事物，拍片子、出唱片、做广告以外，甚至连每顿吃什么饭，晚上陪那个大款、名导睡觉都要管。”我都听糊涂了，文艺界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二毛哥接着说道：“我们和文艺界是一样的，我开的就是女性援交经纪公司，满堂红、满月她们就是我们的明星，你、你、他、他。”二毛哥说到这里，用手指了一下我，然后又在其他男人身上比了一下：“你们都是公司的经纪人，你们要做的是不光是联系客户，在其他的时间里还要随时关心你们负责经纪的明星，保证她们有一个较好的工作状态，有一个快乐的心情，才能创造良好的经济效益。为了做到这些，你们必须随时锻炼自己的素质，多研究文艺界的老前辈是如何开展工作的，只要文艺界有了新的工作方法，就要尽快地把它学到手，应用到我们的事业中去。明白了没有？”在场的人，除我以外都一齐喊道：“明白了。”

二毛哥立即凶狠地盯着我：“你为什么不吱声？”

我晕，我第一次和二毛哥打交道，怎么会知道，还要一起回答：明白了。虽然这么想，可是我却不敢分辨，我只好大喊道：“明白了，我们要认真学习老前辈的经验，早日拿到经纪人证书。”

二毛哥拍拍我的肩膀，跳下椅子：“小子，果然有前途，没有白费我的心血。”

这时，满月走了出来，她用自己的**在二毛哥的后背上，重重地蹭了几下：“二毛哥，我也有事需要你帮我作主。”

二毛哥嘿嘿地笑着，然后把手伸进满月的怀里，掏了几下：“不愧叫做满月，好像这几天又大了。”满月浪笑着道：“二毛哥，人家的功夫这几天也有提高，有空你来检查一下，好不好？”整个房间的男人都紧紧地盯着满月那活蹦乱跳的**，然后响起一片叹息声，大概都在惋惜自己无法上去摸一下。

二毛哥说道：“好妹子，哥一定常去找你，先告诉哥哥，你要做什么？”

满月指着我说：“我和红姐、淑琴是好姐妹，我想和她们两个一起用一个相好的解闷。”

旁边跳出来一个大约四十左右的汉子：“满月，我对你那么好，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

满月立时拉下脸来：“有二毛哥挺我，你算个什么东西，要我对得起你。”

我抬眼一看，跳出来的这个汉子，果然腿很长。他刚想要再说话，二毛哥的脸拉了下来：“长腿，你给我闭嘴，我手下的人，无论谁和谁在一起，都要讲个自愿，强扭的瓜不甜，这么简单的话你都不知道。”

长腿气哼哼地退了回去，二毛哥回头对满月说：“这小子有什么好的？又丑又瘦，上床屁用不顶，下床只会花钱。难道他是个童子鸡，那也不值得三个人一起陪他。”

满月撒娇说：“二毛哥，我是讲姐妹义气，一起打工，一起吃鸡。现在哪有我这么好的女人了。”

二毛哥看看我，又看看红姐她们三个，来回看了几次，还是没有想明白她们三个为什么会看上我。他终于回过头，决定不再想了：“满月，既然你想要换人，那你是知道规矩的，我就不多说了。”

满月应了一声是，然后拿出两个红包，她把大的那个像淑琴一样放到二毛哥身旁的背包里，然后又把小的那个红包向长腿丢去，红包轻飘飘的落在长腿面前的地上，长腿犹豫一下，到底还是敌不过二毛哥那杀人的目光，他缓缓地蹲下去，捡起那个红包，放在兜里，然后勉勉强强地冲满月点一下头，退到人群后面去了。

二毛哥对满月说：“要是没有别的事，你们就去开工吧。”

三个女人走到我身边对二毛哥说：“二毛哥，那我们出去了。”二毛哥挥了一下手，没有说话。

三个女人领着我慢慢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