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踏足于辉煌繁华的街道上,只觉眼花缭乱,头重脚轻。仓库里的米早没了,天天鸡肉鸡蛋,吃厌了,闻到鸡的气味就恶心,昨天刚吃一点就呕吐,便再也没吃过东西。数数身上的钱,找间小食馆吃了两碟炒河粉,两打煎饺子,一大碗汤面,肚皮胀了,精神也立即饱满起来,打着饱嗝走到街上,觉得眼睛也变得明亮有神。酒足饭饱思*,这话没错,阿狼又想了一下死鬼树财媳妇丰满的胸膛和屁股。听说城里人吃饱喝足后都去找女人,但那得花钱。阿狼溜进小街道,拐入黑暗僻静的小巷子,来到一间老式屋子门前,瞧瞧四下无人,掏出农村女子常用的那种细长的发夹,把门锁弄开,进去了。借着打火机的光芒到处摸索,抽屉衣柜枕头床底,还有衣服口袋和鞋子,全找遍了,只得到几枚硬币和一个玉镯子,不禁失望。这是间破旧的屋子,有钱人哪里会住这些地方?也不知多久没人住过了,摸得满手都是灰尘。这回算是失败了,由于策略不对。
阿狼重又回到大街上,将目光投放到那些高档的商铺,透过玻璃可看到里面许许多多漂亮好看的商品,吃的穿得用的应有尽有。阿狼不知道时间,估计已过了十二点了,街上再也看不见行人踪影,只偶然看见一两辆车子划破寂静飞驰而过。这是动手的好时机,阿狼的心马上又紧张兴奋起来。找到一家装玻璃门没有在里面反锁的小超市,开锁进去,打开柜台抽屉,全是零钱,也不少,统统装进口袋里。再找几个大袋子装满吃的用的东西,然后关门离去。还没试过这么顺利收获这么丰厚的,阿狼乐得大笑,笑声在空寂的街上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整个城市熟睡中的人都要被惊醒。
翌日早晨,阳光明媚,清风轻抚,阿狼躺在藤椅上,轻轻摇晃,闭着眼睛,拿一块炸肉片塞进口里,慢慢咀嚼,再咂一口饮料,啊的一声,然后高歌两句。这是何等悠闲惬意的享受呢,村里白发白胡子的四公据说差不多一百岁了,整天坐在大榕树下抽烟乘凉,露着两颗长长的黄牙嘻嘻地笑,大家都说他是神仙下凡。“嘿嘿,老子才是快活似神仙呢。”阿狼高声喊道。
但不知神仙除了有食欲是否也有*。仙女都那么漂亮,天上的男人把持得住吗?便仰起头来观看天上曼妙变幻的云彩,仿佛看到了一群仙女在跳舞。怎么牛郎就有那么好的运气呢?
阿狼解开裤子,把手伸进裤裆里。每当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阿狼的手会变得女人般的温柔。
昨夜偷来的“战利品”中,除了吃的还有一件奇妙的玩意,盒子包装精美,阿狼不认识字,不知是什么,图画是个美女,令人流涎。打开来看,细细研究,脸上顿时一红,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避孕套。
阿狼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玩意。以前跟树财媳妇在床上干那事都是射到她身上。
这时候阿狼把这气球般的透明的玩意套到下面,一种兴奋的感觉马上激起。女人啊,阿狼满脑子是女人。
白色的液体流出来了,却没有看到狂喷而出的壮观情景,因为*被那该死避孕套套住了。阿狼怒了,恨自己,觉得自己简直是脑子进了水,本来就憋得厉害,还用这个玩意再憋一层干嘛呢。把套子取下,远远地扔了出去。一股恶臭马上冲进鼻孔来。
饿了想吃东西,吃饱了就想女人,男人都这样,除非不是男人。女人还偷偷地思春呢。
忽然听到呼呼声响,睁开眼,看见有辆货车往养鸡场驶去,后头扬起一阵尘土,风一吹,往这边飘来,幸好距离较远,在中途就消散了。一定是来把鸡和鸡蛋运到市区里卖的。阿狼瞧瞧被自己扔到一边的鸡毛和鸡蛋壳,已经堆成小山了。一阵恶心呕吐感又来了。
果然,货车进了养鸡场没多久,就拉着满满一车的鸡往回驶,鸡的叫声掩盖了车的声音,后面扬起的除了尘土还有鸡毛。等这辆货车消失后,又一辆小货车出现了,车头的玻璃反射着太阳光,好像整辆车都在散发耀眼的光,看上去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但刚才那辆车没有这样,阿狼觉得奇怪。这车是朝仓库这边驶来的。阿狼顿时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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