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立刻明白了:“今日请太师来,就是让太师接贵人回去,我这里就孤老头子自己,肯定冷落贵人,还是太师接去为好,就是今日完婚也无大碍,她早晚是太师的人,哪在这一日半日的?”
董卓大喜:“那小婿就将新人先接回家去,待完婚时再请司徒前去喝喜酒!”
王允即命备毡车,亲送董卓和貂蝉到相府,然后辞回。半路见两行红灯照道,吕布骑马执戟而来,王允让停车招吕布道:“贤婿怎么还不回去?太师已经为贤婿接秀儿回家完婚了!”
吕布大喜,匆匆上马而去,入董卓外室,见一婢女问道:“太师没叫我?”
那婢女笑道:“太师新纳一美妇貂蝉,本欲圆房,新妇天癸突来,只好另叫女人陪床,哪会叫你!”
吕布听得一愣,不是秀儿啊?不对呀,那貂蝉分明已经坠崖身死,哪来的貂蝉?肯定就是秀儿!想到这他如五雷轰顶,痴呆半晌才踽踽回自己卧室,但怒火攻心,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一早他就潜入董卓卧房后窥探,想弄清到底是不是秀儿,恰貂蝉起于窗下梳头,忽见窗外池中照一人影,极长大,头戴束发冠;猜其必是吕布。貂蝉故以香罗帕频拭眼泪,吕布虽然没看清人脸,但看那女人的样子,心想肯定是秀儿,这时,他听见董卓咳嗽的声音,急忙离开。
上午董卓入朝议事,吕布执戟相随,见董卓与献帝共谈,便乘间提戟上马投相府而来;系马府前,提戟入后堂,寻见那女人,果然就是秀儿。
貂蝉曰:“你怎么才来,快去后园凤仪亭等我。我有话要和你说!”吕布径往,将戟立于亭下曲栏之傍旁。良久,见秀儿如月宫仙子姗姗而来。
貂蝉看见吕布,扑进吕布怀里哭道:“自见将军,许侍箕帚,妾已生平愿足。催父亲将秀儿送到府上早日与将军团聚,谁想太师起下不良之心,欲将妾霸占,妾恨不即死,止因未与将军一诀,故且忍辱偷生。幸得昨日天葵来了,才得保此身清洁,今得见将军,妾愿毕矣!此身现在虽未被污,但身在贼穴,朝夕难保,今天妾便投河,为将军保得此贞洁矣!”说罢推开吕布就向亭下河里扑去,被吕布一把抱住。
吕布抱住秀儿泣曰:“我知汝心,但他是太师,如何救你,得容我从长计议!”
貂蝉手扯吕布曰:“妾今生不能与君为妻,愿相期于来世。”
吕布焦急地说:“今偷空而来,恐老贼见疑,吾当速去。”
貂蝉见远处董卓身影出现,低声说:“将军如此怕老贼,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秀儿原以为将军不失为英雄,而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将军快回去吧,别为妾惹恼了太师,将军还得靠他步步高升呐!”见董卓接近,她就大声边挣扎边说道:“发生如此龌龊之事,让妾何以为人,妾今天唯死而已!”言讫,泪下如雨。吕布羞惭满面,搂紧貂蝉,吕布气愤地说:“老贼如此欺我,我不杀他还算什么大丈夫?还活个什么?”
董卓看见也听到了,立刻大怒,抢了画戟,挺着赶来。
吕布一见急忙就跑,董卓掷戟刺吕布,吕布拾戟再跑,董卓回身欲搂貂蝉,貂蝉哭道:“妾已被贼子玷污,有何面目再陪太师!”遂纵身跳进旁边的河里,挣扎两下,沉入水中。董卓急叫人救,众人忙了半天,只捞到貂蝉外衣和一只鞋子,但人已经已经被激流冲得不见了。正好贾诩来了,他急匆匆说:“太师,臣算得那刘璋没死,还在一个大山里练武呐!”
董卓一愣,半天才说:“让吕布去追杀刘璋,追杀不了就别滚回来了!”
貂蝉入到水里,人就昏迷过去,身体也不自觉地顺水底流走。突然她被下体撕裂般的疼痛惊醒,她发现自己和刘璋已经结合在一起了,她梨花带雨地说道:“哥,我们是不是在梦里相会呀?”刘璋看见貂蝉醒了,高兴地说:“师傅送你回来,你一直昏迷不醒,师傅说我们一练夫妻双修功,你就会醒来,果然如此!”
貂蝉感到里面胀疼,伸手朝下面摸了一把:“天呀,这才几天,它怎么长这么大了,像个大黄瓜条子,现在才进去一半呀!”
刘璋小声说:“怕你受不了,不敢再进了!”
“嗯,胀得人晕晕的!”
刘璋往外拽了拽,貂蝉立刻低喊道:“啊啊啊,麻酥酥的,你再往里进!”
刘璋重新往里进,他没掌握好力量,扑哧进去一大节,一看进多了,急忙又往回拽,女人重新啊啊啊地张嘴低叫着,刘璋一停,女人立刻说:“再进,多进点!对,再进!”
刘璋的大黄瓜已经全根进去了,貂蝉笑道“哥,这不是都装进去了吗?它就是给貂蝉预备的,你看,多严实!不大不小,正好!”刘璋疼惜地伸出舌头舔舐着貂蝉脸上的泪水道:“你还小啊,不该现在就破身!”
貂蝉嫣然一笑:“再小现在也是哥的女人了,貂蝉和哥分不开了!师傅不说让咱们练功吗?怎么练,你快说,咱们马上就开始!”
刘璋赧然地说:“貂蝉,为了我,你受苦了!”
貂蝉笑道:“师傅说了,不练好功,我们都挡不住那些鬼怪,怎么能说只是为了你呐,我们俩今后就是连在一起的,哥不能再这么说!”
刘璋亲了一下貂蝉,开始动了起来……
貂蝉初经人事,渐渐地就被那一**难耐的**弄得不停地呻吟起来。刘璋的那物现在坚挺如铁棒,而且经久不泄,貂蝉连泄了四次,他才泄了几滴。俩人的津液才融合起来,被他吸收,形成真气团,在俩人身体里开始流动。练完功,刘璋已经大汗淋漓了,貂蝉吝惜地拿汗巾擦着他的胸肌:“夫君,累了吧?”
“小妹,你还疼吗?”
“已经不太疼了,还挺舒服的,老公,累你就歇一歇,不累,就再接着来,那些鬼怪狠着哩,咱们得加紧练功啊!”
刘璋注视着她晶莹剔透的娇嫩双峰,那半球型完美的形状、象牙雕刻般莹白的肤色,细巧浑圆的殷红樱桃微微颤抖的动人姿态,这一切都让刘璋心旌摇动,他把女人一搂说:“好,咱们得加紧练!”
屋里又荡起腻人的呻吟声……
天亮时分,貂蝉忍着刚破体的痛苦,把褥单抽出,洗净那血蝴蝶,然后又把那绢轮拿出,安装好后念动真言,刚一点,面前就出现个铁的车轮,貂蝉双手举起,虽然还觉沉重,但她刚和刘璋练了双修,又经过几天苦练,已经不那么吃力了,她练到二百九十下,才浑身冒汗,两胳膊和腿开始打起哆嗦,脸也憋得通红,但她还是咬牙坚持。
刘璋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练,看她吃力的样子,忙说:“举不起来就少举几下吧,你毕竟是柔弱女子,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貂蝉顽强地说:“不,师傅说了,不能少于三百下,少了,我们俩就十分危险了!我不信,我就练不了武,我们都是师傅的弟子,我绝不给师傅丢人!”说着坚持举完三百下,才撂于地上。
刘璋走过去,单手抓起举了一下,觉得吃力,重新拿双手抓起,感到竟有百多斤重,惊奇地说:“貂蝉,你什么时候能举动它了?”
貂蝉笑道:“分手那天,我被师傅送进了太阴湖,进行了脱胎换骨,又教了我轩辕功,不然,别说三百下,妾怕连一下也举不起来呀!”
“你就这么坚持练了八十一天?”
“什么八十一天,我们分手就四天呀,怎么出来那么多天了?”
刘璋惊奇地看看貂蝉,什么也没再说。
太阳出来了,左慈来叫他俩随关羽和张飞及八个小家伙一起去爬前面那座大山,见貂蝉准备收那车轮,就笑着点了点头。他笑道:“去爬山吧!”说着手一挥,那绢轮就飘然落到貂蝉手上。貂蝉收好,和刘璋一起追着关羽他们朝大山爬去。
刘璋心疼地对左慈说:“师傅,她是女孩,能吃得了这么多苦吗?”
左慈拍拍刘璋的肩膀说:“所以才给她加了点小灶,她只要能坚持下来,就会和你们一样去应付那复杂的环境!”
爬山更累,貂蝉累得俩腿直哆嗦,几次想哭,可一看跟在自己身边的刘璋,她想起刘璋轰然倒地时说的那句话,就咬着牙坚持下来。
饭是包谷水饭,就着大咸菜条子,十几个人大概是累了,都没少吃,张飞边吃边说:“好吃,比京城的牛肉还香!”
经过刘璋的一宿滋润,和刚才的练功,貂蝉俏脸更加光艳照人,饭也吃得格外香甜,老人拿来一把黑漆漆的大铁槊和一把小巧的亮银枪说:“一会儿你俩得跟我学枪!”
貂蝉高兴地说:“老爷爷,我也学啊?”
“你是璋儿的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着他就得学打架的本事,不然怕是一天也混不下去!”
貂蝉拍着小手说:“太好了,我就是要跟着夫君打天下,再也不离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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