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结结巴巴地说:“练武苦啊,你、你不、不怕呀?”
貂蝉说:“苦怕什么,能跟夫君在一起,再苦貂蝉心里也是甜的!”
刘璋疼爱地拿汗巾擦着她脸上的汗道:“难、难为你了!”
左慈的魔鬼训练,刘璋有时都累得浑身哆嗦,有时瘫在地上不想起来,但柔弱的貂蝉却一直咬牙坚持着,而且那举铁轮的功夫也一直没停,刘璋看她俏丽小脸上的汗水,心疼地说:“蝉儿,累就歇一歇吧!”
貂蝉一笑:“师傅说了,太累时,只要咬牙坚持下来,下次就没那么累了!”
他们一直练了九九八十一天,十二个人晚间练功,白天爬山和跟着左慈学枪练刀,刘璋这没摸过冷兵器的主,现在在左慈教授下也把大铁槊舞得车轮般飞转起来,左慈的九九八十一式槊法,他已经领会了真谛,并且能和张飞大战几十回合了。就连貂蝉也使得一手绝妙的亮银枪,骑得一手好马,能和她的夫君对上几十枪了。老人从山外面给她选了一匹无一丝杂毛的小红马,笑着说:“貂蝉,今后就别坐在车里了,那会把身子骨都捂软的,既然当他的媳妇,就得陪他打天下,就不能安稳地再坐马车了!”
貂蝉脸一红低声说:“貂蝉听师傅的!不过,我只是他的一个小妾,不是他的媳妇!”
老人哈哈大笑道:“练了双修功,你就是他的媳妇了,别人谁也代替不了你,他不和你练,就气虚身软!璋儿,你可以再有几个女人,但天天在一起修练这功夫的只有貂蝉一人,她必须是你的第一夫人!切记!”
刘璋忙点头道:“我、我,我早就说、说过,我这辈子的夫人就、就是她了,她还不、不信!”
离开山谷时,老人给了他们一大笔银子,刘璋还想推辞,老人笑道:“你还想卖刀去?我可是再不想挨那个累了!”说完他又担心地说:“小心后面的吕布,他和董卓虽然有了了裂痕,但只是为今后相杀埋个隐患,董卓的权势,吕布还不敢轻易翻脸,他又被董卓派来在附近山沟里寻找你们,都说你们俩已经不在了,可那贾诩却算出你们还在这大山里,董卓已经下了死令要除掉你们!”
刘璋自信十足地说:“天佑大汉,他们杀不了我!”
第二天,马队出了山谷,回头再看,那里只是雾茫茫一片,那还有什么房子?路上,刘璋看见一个砍柴的樵夫,问了下日期,竟离开那小店才九天,他这才相信貂蝉离开他四天的说法。但他还是惊讶,都说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这里怎么倒过来了?他想得脑瓜子疼也没琢磨出其中道理,后来想开了,人说左慈是老神仙,既然是神仙,那就不能和平常一样了,何必追究它呐!
队伍开始向西川进发,离汉中二百多里时,刘璋感到了后面潜伏的杀机,他知道,吕布的人跟上来了。现在他不能表现出一丝惊恐,他要让吕布知道他们已经发现了后面的追兵,但不惧他。想了半天,他突然笑道:“老、老婆,唱个歌、歌吧,大点声,给大家提、提提神!”
貂蝉看看他。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扑哧一声笑了:“夫君,老婆这称呼倒挺新鲜,今后就这么叫我吧!不知道,我叫你的称呼,是不是也能改改呀?”
刘璋想也没想就说:“今后你就叫我老公吧!”
貂蝉一愣,笑着说:“人家管太监叫老公,这词不太好吧!”
“这个老公是夫君的意思,跟那太监挨不着的!”
貂蝉说:“那今后妾可以这么叫吗?”
刘璋鼓励道:“这是咱们家的叫法,当然可以叫了!”
貂蝉笑着说:“老公,你老婆开始唱了!”
“老婆,放开嗓子,大声唱,你老公就愿意听老婆唱!”
貂蝉不再推辞了,张口唱起了:“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那高亢清越的歌声,信誓旦旦的爱情誓言,让刘璋心动不已。听着她的歌声,刘璋心里一动,这歌声好熟啊,在那个世界,似乎已经反复听过了,是谁呐?是唱《青藏高原》的李娜?不像,那是谁呐?他猛地想起了凤凰传奇的那位豪放的女歌手杨魏玲花,她们的嗓子太像了,要让貂蝉唱《月亮之上》,肯定漂亮!想到这,就在两马错蹬的刹那,他一把将貂蝉抱进了自己怀里。
貂蝉温顺地偎在刘璋怀里,噘着小嘴嗔怪地说:“老公,看你,兄弟们都看着咱们呐,你不害臊啊?”
刘璋拿过三弦柔情地说:“都、都老夫老妻了,害、害什么臊啊?我想起一个好歌,想教、教我老婆唱、唱!”
听说老公要教歌,貂蝉高兴地拍着小手叫道:“好啊,你现在就教吧,我还没听老公唱过歌呐!”
刘璋就自己先边弹边低声唱了起来,貂蝉一句句跟着学唱,到男声伴唱的地方,他说:“这几句你不用唱,到时由老公给你伴唱。”
貂蝉头一次听见这么新奇的歌曲,学得也上心,只是刘璋的手不老实,现在他已经不弹琴了,而是伸进了貂蝉的小衣里,不停地弹着貂蝉的小葡萄粒,弹得貂蝉心猿意马,还得拽着刘璋的大手低声求他:“快老实点,晚间再随你便摸!你现在摸得人家痒痒的,总想笑,连歌都唱不下去了!”
看看山路远处腾起的烟尘,刘璋低声说:“这几天晚间怕是不行了,我们后面已经有人跟上来了,咱们住不了店,得野外打小宿,双修怕是得停几天!”说着,他的大手又揉捏起来,但嘴里却还在低声教唱着。又教了两遍,貂蝉已经基本能顺下来了,就让刘璋弹起三弦伴唱,她低声唱了起来: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昨天遗忘啊,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有你的远方,就是天堂。
我等待我想象,我的灵魂早已脱僵,马蹄声起,马蹄声落,看见的看不见的,瞬间的永恒的,青草长啊大雪飘扬。
谁在呼唤,情深意长,让我的渴望象白云在飘荡,东边牧马,西边放羊,野辣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在日月沧桑后,你在谁身旁,用温柔眼光,让黑夜绚烂。
我等待我想象,我的灵魂早已脱僵马蹄声起,马蹄声落,看见的看不见的,瞬间的永恒的,青草长啊大雪飘扬。
节奏响起,煽动了想象,让摇曳的身体开始思想,马头琴悠扬,马奶酒穿肠,我的爱情奔跑在呼伦贝尔草原上,你的善良我不能不抵抗,你的纯洁,将我的心紧紧捆绑。
你的笑容,让我找到了最后信仰。美丽的月亮,你让霓虹黯淡无光。
几遍熟练之后,貂蝉开始大声地唱了起来,刘璋边弹边配合地伴唱着,那带着野性的歌声,加上刘璋的配合,听得人们心旷神怡。
这歌声让尾随在后面的吕布一愣:“坏了,他们明知道我们跟着,还这么唱,看来,他们有对付咱们的手段啊!”他不让人们跟得太近了,只是远远地尾随在后,他想找机会偷袭。
关羽听着他们的歌声笑道:“大哥唱歌怎么不结巴了?今后大哥就唱着说吧!”
张飞也说:“大嫂这歌听着舒坦,像喝了半斤高粱烧,吃了五斤熟牛肉!”
刘璋笑道:“那、那咱们就省、省饭了,你大嫂这嗓子唱那软、软绵、绵、绵的歌就、就瞎了,我这是根、根、根据你大嫂的嗓子特、特点编、编的歌。”
张飞笑道:“还是大哥这结结巴巴地说话受听,亲切,像个大哥哥样儿!大嫂,跟我大哥再唱一遍吧!”
因为熟练了,这回唱得就更有韵味了,连唱了几遍,再唱时,大家就一起跟着学唱起来,几遍之后,连张飞和关羽也唱得熟练了,特别是张飞那大嗓子一唱,山谷里嗡嗡回响,颇有点特殊的味道,貂蝉拍手笑道:“还是三弟唱得带味,三弟自己来一个吧!”
张飞脸红得赛过关羽了,忙说:“我跟着你们唱还可以,自己唱就满山跑起来了。你们就不用赶路了,满山转着找我吧!嫂子,你再给唱一个新的吧!”
貂蝉笑道:“没听见你哥就教我这么一个歌吗,我是现学现卖,再唱别的,就得让你哥再教了!”
关羽道:“大哥,走路怪沉闷的,坐在马上困得丢拉当啷的,弄不好会从马上摔下来,你就再教嫂子唱个歌嘛,她一唱,我们就不困了,而且不知不觉就走出多老远!”
刘璋笑道:“好,来,咱们再学一个歌,我老婆这么好的嗓子,不多学点新歌,还真白瞎了!给我三弦,我再教你个《溜溜的情歌》!”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