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边弹着三弦,边教起《溜溜的情歌》:
溜溜的情歌,成就千古绝唱,世间的人们,把你向往。
打箭炉的月亮圆又亮,雪域康定,我的家乡,跑马山上有那心爱的姑娘,跑马山下垭拉河日夜歌唱,美丽的康定人间天堂,五色海子吆为你梳妆,折多河在为你跳着锅庄,木格措保佑你平安吉祥。
溜溜的情歌,唱了千万遍,溜溜的小船,行了千万年,溜溜的情人,相约到百年,溜溜的爱情,流传到永远,哦呀啦索。
张家的大哥去了远方,李家的大姐改变了往日的模样,潇洒英俊的小伙哦,美丽漂亮的姑娘哟,歌声美,心儿醉,醉了胸膛,醉了月亮,醉了太阳。
打箭炉的月亮圆又亮,雪域康定,我的家乡,跑马山上有那心爱的姑娘,跑马山下垭拉河日夜歌唱,美丽的康定人间天堂,五色海子吆为你梳妆,折多河在为你跳着锅庄,木格措保佑你平安吉祥。
溜溜的情歌,唱了千万遍,溜溜的小船,行了千万年,溜溜的情人,相约到百年,溜溜的爱情,流传到永远。哦呀啦索。
这组凤凰传奇里的歌比较适合貂蝉的嗓子,刘璋边弹边教,教了她两遍,她就可以跟着唱下来了。唱到第三遍,刘璋看貂蝉已经可以顺下来了,就又收起琴,开始弹女人的葡萄粒,俩人开始轻声地哼唱,唱了两遍,女人把哼唱变成了长吟,而且紧夹着双腿浑身哆嗦起来,双手也搂紧刘璋的腰颤抖着,半天才把小嘴贴在刘璋的耳边娇嗔地说道:“冤家,总揉捏什么,害死人了,下边都湿透了!”
刘璋也对着她的耳朵低声说:“我想双修了,咱们找地方休息一下?”
貂蝉的小手抚摸着刘璋的脸,安慰地说:“想也得忍着点,昨天你还少折腾了,我要不练功,今天都爬不下炕了,怎么这么恋啊?没看见远处吕布的人紧跟在后面吗?我知道你唱歌就是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惧他!他们现在是没摸清我们的底细,不敢靠近,我们一停下来,他们就该下手了!快走吧,别总想那事!”
刘璋亲了她一下说:“我老婆太、太聪明了!唉,我倒真想打他一下,师傅教了半天,还不知道威、威力怎么样呐!特别是你,从温柔淑女成为巾帼英雄,你夫君是真想看看我老婆的霹雳风格!”
貂蝉嗔怪地说:“既是你的女人,早晚你不都得看见呀?急什么?现在咱们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他们三千人呐,咱们十几个人怎么斗得过?快走吧,离汉中越近,咱们就越安全!来,再唱一遍!”说着她把三弦递给刘璋。
刘璋弹起三弦,让貂蝉又唱了起来:
一路上,貂蝉那野性高亢入云的歌声不断,加上刘璋那带着磁性声音的伴唱,既让人振奋,又让人心醉,赢得一片叫好声;也镇住了后面紧追不舍的吕布军,使他们不敢轻易进攻。
貂蝉的手里,一直握着她那弹子枪,虽然靠它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可以和吕布拼命!
葭萌关是汉中郡通往西川的一大险关,这里地势险峻,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张鲁的士兵守卫着此关,也是为西川把着大门。
到了关口,城门关着,吊桥也没放下。刘璋让人喊了半天,才有人在城头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刘璋拿出圣旨,高举着圣旨说了一遍,守将才下令放下吊桥,放马队进了葭萌关,但看那守将转动的小眼睛,刘璋就明白,前面肯定有戏。他决定不进汉中,绕过去,直奔剑阁。
因为有葭萌关挡着,刘璋松了口气道:“现在没问题了,吕布进不来关,咱们可以放心地走了!来,我再教你个《自由飞翔》!”
刘璋抱着貂蝉,?手揉捏着貂蝉的雪峰,开始一句句教唱:
北风吹送一路的芳香,还有婆娑轻波,转了念的想那些是非因果,一路的芳香让我不停捉摸,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生活,看见远方天国那璀璨的烟火。北风吹送一路的芳香还有婆娑轻波,转了念的想那些是非因果。一路的芳香让我不停捉摸:是谁听着歌遗忘了寂寞,漫漫长夜一路芬芳岁月曾流过,在那人潮人海中你也在沉默,和我一起漂泊到天涯的交错。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飞翔,灿烂的星光永恒地徜徉,一路的方向照耀我心上,辽远的边疆,随我去远方。
貂蝉刚学会,和刘璋一唱一合,才唱了一遍,张飞就骂道:“姥姥个粪的,这吕布真成了粘皮糖了,怎么葭萌关也没挡住他呀,大哥你看,他们又追上来了!”
刘璋回头一看,吕布的队伍还真的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上来了,情况十分明显了,是张鲁下令放进来的!他是有意让刘璋和吕布拼个你死我活!葭萌关雄险奇绝,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攻破!这让刘璋更增加了防范张鲁的意识。
刘璋他们当天没敢住店,只能在野外打个小宿,而且马不敢卸鞍,人不敢离开武器。气得张飞哇哇大叫道:“三姓奴太欺负人了,敢跟着爷爷叫板,大哥,咱们宰了他再走吧!”
刘璋担心吕布偷袭,他一面催着众人急急赶路,一面笑道:“有咱们四英在此,难道还怕他不、不成?让他跟着吧,等接咱们的人来了,咱们就收、收拾他!”
张飞不解地说:“四英?”
刘璋笑道:“你大嫂不、不算一位英雄啊?”
张飞看看头扎英雄结,身披红斗篷,腰悬两把宝剑的貂蝉,忙笑道:“牛鼻子老道是厉害,才几天就把个娇滴滴的大嫂变成了威风八面的女英雄!”
关羽笑道:“左慈师傅乃当世仙人,大嫂是他的亲传弟子,她再不是名震天下的英雄,岂不辜负了仙师的栽培!”
刚绕过了汉中六十多里,一队兵马就从对面卷着风开来,带头的一员白袍大将飞马来到刘璋前面,翻身下马跪在地上抱拳说道:“四公子,吴懿奉主公将令带一万人马来迎接公子!”
刘璋紧悬着的心一下子放松了,吴懿是跟着父亲从京城带兵来西川的,是和刘璋一起拜王越学艺的师哥,虽然比自己只大几岁,但十八般武艺已经非比寻常了。刘璋急忙下马扶起吴懿:“师哥,我们兄弟不用如此大礼,家父现在可好?”
“不好,前几日一场天火,将益州烧去十之七八,家刚搬到成都,京都又传来凶信,主公就病倒在床上。昨天刘安到了,主公心里高兴,才下床安排小将来接四公子。”吴懿含泪说道。
刘璋奇怪地说:“刘安怎么刚、刚到?”
吴懿也不解地说:“他可能太谨慎了,是从什么小道绕过去的,他光找小道就找了四天,到家时人都快成野人了!他今天本来要接四哥的,但他得给公子和夫人及几兄弟安排房子,就让兄弟代劳来接了!”
刘璋呃了一声,他知道,是左慈师傅告诉他的岐山小道,左慈肯定知道张鲁已经暗藏杀机了。刘璋又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天、天火?”
吴懿忙回禀道:“那天主公高兴喝了几杯,不料夜半走水,将主公打造的一千多舆车尽数烧毁,幸得下人拼死相救,才将主公救出。但当天风大,火烧连营,益州城又无灭火工具,眼看大火烧遍全城,刺史府和受灾百姓只好搬到了成都,到现在还有许多百姓没安排住下呐,主公怕公子有失,特命小将带一万兵马来接公子。”刘璋知道,这东川兵乃父亲的嫡系部队,是从京都带到的军队,今天如此动作,肯定是刘安苦求的结果。
对这场大火,刘璋早从历史上就知道,他心里还暗暗说烧得好,一把火烧了父亲图谋不轨的证据,他也好回复万岁了。只是连累了那么多无辜百姓!他安慰着吴懿说:“水、水火、火无情,既然已、已经发生,伤心也是无、无用,只好再、再建设了!”
正说话间,小校来报说:“吕布带兵杀来了!”
刘璋登上土岗,遥望吕布一簇军马,绣旗招展,渐渐逼近。吴懿欲出阵迎敌,被刘璋挡住说:“吕、吕布世、世之骁将,不、不可轻敌。”
说着,他牵过战马,对吴懿说:“师、师哥压、压住阵脚,我和云长、翼德去会、会他!你来时张鲁在忙、忙什么?”
吴懿一愣:“怎么,他还能对我们不利吗?那可是主公的人啊!”
刘璋说:“是主公的人?为什么我们被吕布军队追得险象环生,他的部队只在那里坐山观虎斗?而且葭萌关凶险奇绝,他们怎么会让吕布军队过来了?”
吴懿点头道:“他是想坐享渔翁之利,不知道主公怎么就那么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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