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喜欢认哥哥,御姐喜欢收弟弟,无一例外。
徐帆一听我喊她大姐,登时兴奋异常,她自己都想不到,我竟然这么容易就嘴软了。当然,玩笑背后是真诚,她当然知道我出糗的原因。
“越,不是吧,真爱啊?”
“你说呢?”看着徐帆一脸的迷茫,我也有点摸不着北,怎么,我辛大少爷就那么不招人信任啊,好像脸上写着“采花淫贼”四个大字一样,至于嘛。
“那,你家那骚狐狸呢?”徐帆咧着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分了,我们不再联系了。”我真的有些懒得提到叶婉,虽然心里很想她,但是我还真不能表现出来,我知道自己有些卑鄙,但是谁也不希望自己落空不是吗?叶婉眼看回不来,难不成我连毓洋也要失去?
徐帆张大了嘴巴,“可你们前两天还那么激情来着…”
“帆,拜托,别再提这个了。”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徐帆的话,我不想再回忆这些事,我受够了,本来脑子中就挥洒不去,现在她还唧唧歪歪不断提醒着我,这不是逼着我回忆那些香艳的画面吗。
“好,不提。”徐帆忽然变得很大度,“没她很好,也就是说你会一心一意对毓洋,挺不错的,但是你别拿这个当挡箭牌,如果你敢伤着毓洋,我依然不会对你客气,这是原则问题。”
“少来!说的我好像特喜欢将挺暴力一样,让毓洋受伤,你不想,你以为我会想吗?帆人精!”
徐帆赶紧举双手表示投降,“咱先说好,‘帆人精’这个外号能不能不叫了,很恶心啊,本公主光明磊落,一世英名都被你这破外号毁了。”
我嘿嘿傻笑着,“那么,不叫这个,叫什么?我想想,哦,对了,你喜欢说人家大头鬼,那么,你就叫做大鬼头吧。”
徐帆不傻,而且这玩笑开过的,果然,我脑袋上又挨了一记重击,“你要是再敢跟我玩这谐音游戏,我就把你身上将要结痂时候的伤疤都撕下来,等它们长好了再撕,长好再撕,依此类推,一直撕到毓洋毕业!”
……
烈日烤着大学城,我穿着一件篮球背心,小心翼翼地走在学府后街上,本来想着买一些吃的东西回去,例如水果和瓜子儿什么的,等徐帆回来吃,可是一出来就知道错了,汗水浸着伤口,针扎一样地疼痛难忍,况且我还在顾忌着毓洋,害怕忽然碰见了这丫头,毕竟撒谎说回家了,要是走一个对面我就没得解释了。
学生都还没下课,估计还得半个小时左右,徐帆和毓洋都在一个系,应该是一起上课一起下课吧。我买了两斤蓝莓和一袋苹果,像个老人一样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自己家。还在上楼的时候就听见了屋内急促的电话铃响,我出门没有带手机,估计漏接电话了。
翻开通讯记录,未接来电三个,同一个人――梁原。
我和疯子昨晚上浴血奋战,梁原这厮却是美人陪睡,享尽温柔。我不会嫉妒梁原,如果对比不这么鲜明的话。可是很残酷的就是这个,我送毓洋上了楼,自己也不知道哪根筋错了,竟然贱兮兮地一个人回了宿舍,还得自己吃了亏不说还连累了疯子。而梁原,紧急关头打他电话竟然是关机,我也就忍不住想骂他两句。
电话接通,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梁原就大喊大叫道:“辛越,救救我,我去找你。帮我。”
我这边一头雾水,梁原那边却已经挂了电话,这孙子心急火燎地还要我救他,难道是碰见了小白?也算,我索性脱了上衣,趴在了自己床上,开着门等着梁原,我要让他看看,在他的风流夜我经历了什么,这样的我到底还能帮得了他什么。
之所以选择自己的房间也就是因为梁原,我总不能趴在人家徐帆的床上,那样穿出去也太不好听了,何况梁原这厮一向最爱添油加醋。
梁原话说的很急,人走的也很急,进门一阵风,凉刷刷的,我还以为他是跑进来的呢。
“我靠,辛越!在家吗?”
梁原还在楼道里,就开始大声喊叫,我差点笑出来,什么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次我是体会到了。梁原一头大汗出现在我的面前,本来准备开口却看见了我趴在床上的骇人情景,背部的伤口不大,但是早晨徐帆给我上药我能感觉到,她几乎用蓝药水把我整个背部都擦了一遍,所以梁原的反应就在我的意料之中。
“辛……越,越,你这是……谁干的?”梁原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发了疯一样喊了起来。
“跟你我有仇的,除了小白,还有别人吗?”我装出一副冷冷的表情看着梁原,梁原手足无措地站着,一脸的委屈已经被一脸的惭愧所掩盖住。
“为什么,不叫我?”梁原的眼光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背,我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
“突发情况,我也叫你了,但是你关机了。”我不想隐瞒什么,是就是,没必要否认,当然,这么说我也只是想逗逗梁原,看看这家伙的反应。
梁原没有再说话,蹲在我的床边,眼睛依然紧盯着我的伤口。可是我的玩心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反而是梁原昨晚的情况,喜滋滋地约了美女共进晚餐,怎么就哭丧着脸还心急火燎地跑回来了,他在怕什么,躲什么?
“不说我了,已经这样了,别告诉别人。你呢?昨晚上战况如何?搞定了吗?”
我挤眉弄眼地问梁原,本来指望他能缓和一下心情,结果他的脸色反而变得更加惨白。
“额,不说了吧,那护士……是个男的…”
我差点蹦起来,梁原吞吞吐吐地说完了话,我却笑岔了气。“你确定?你不是说她是个女娃娃嘛?”我是真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现在还真有这样的人啊,男女都让人分不出来。
“看起来确实像女的,关键是,MB的我请他他竟然还答应了,只不过不是去吃饭,而是去迪厅,我当时还觉得迪厅更好呢,俩人疯了半晚上才知道这孙子是个男的。”
梁原越说越郁闷,我闭着嘴硬憋着不敢笑出来,梁原这厮不说我也知道,总想着要开人家的桃花,不想被人差点爆了菊花,只不过,我打了一个冷战,真的只是差点吗?我还是笑了出来,不过是邪恶的笑。
“笑,你还真敢笑我啊,早看你憋着难受,没想到你还真敢笑出来,小心我揍烂你的菊花。”梁原眼睛都红了,我却笑得更放肆了,不是我太无理,实在是真的憋不住了。
“别,别揍烂我菊花,你自己菊花盛开了,碍着我什么了?”
梁原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大叫道:“辛越你给我滚,没有那事儿行不行,我压根儿就没敢碰他,到宾馆了一脱光我就跑出去了,硬是在大街上坐了一夜你知道吗?再说了,就他还爆我,要爆也是我爆他啊,你看着我像小受吗?”
我这次彻底不淡定了,张大了嘴巴瞪着梁原一句话说不出来,梁原阿梁原,你不知道这样说后果很严重吗?这也就是我,换了其他不了解他的人,还真要以为他是GAY了。
梁原自己也觉出了自己的话不太对劲,抓狂地喊了一声:“啊……”
我忍住笑,正经地问:“那,然后呢,你跑了出来他呢?”
“他?我骗他说去买套套,然后下楼就冲到了路对面老板那儿,见他锁了门就只能蹲那儿守着,远远地看见那伪娘还出来寻我来着,吓得我也不敢回住处,昨晚约他的时候把详细住址告诉他了。”梁原一脸的苦恼,还在兀自捶胸顿足,我却登时醒了神,不敢回去?他不敢,疯子呢?
见我呆住,梁原也停下了:“怎么了越?”
“梁原,我吩咐你件事儿。”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心里很乱,万一小白叫了人去宿舍,疯子自己?梁原歪了下脖子,向我示意他在听,“去疯子那儿住下,我怕小白他们会去,要不你让他搬出来暂时去你那儿也行,先躲了这阵子再说。”
“好啊!”梁原忽然看见了曙光一般,激动地拍了一下大腿,“我怎么没想到疯子呢,我这就去找他。”
梁原说走就走,吩咐我照顾好自己,一溜烟跑了出去,我当然知道为什么,这小子现在急找床睡觉呢,他会把疯子接到他那儿住,如果疯子不去他就会留在疯子那儿睡觉,就算小白把他们包了饺子,自己挨了一顿恶打也在所不惜,毕竟,身处险境,但菊花安全,这小子不傻。
我趴在床上难受,站起来想洗几个苹果,还没有穿上拖鞋呢就听到了徐帆的叫喊:“啊……辛越,你这大头鬼,你跑什么啊?滚回来!”
我不禁乐了,心里有一些感动,这丫头成天公主长公主短地称呼自己,到头来竟然像是一个丫鬟一样地来伺候我,而她,既不是我的姐姐妹子,也不是我的恋人爱人,这份儿情,我辛越记住了。但是我走不快,不可能她话音一落我就真的“滚”回去,只能远远低喊:“帆人精,我在这儿,过来吃蓝莓。”
话音一落,徐帆就甩着胳膊,大跨步地走进了我的房间,冷冷地盯着我:“跑什么跑?让你趴着不动,谁让你下床的?还有啊,蓝莓,我叫徐帆,不是毓洋,别拿她的最爱来应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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