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尴尬地点点头,佝偻着身子走回家,一路走一路不停地咒骂永生,而永生则躺在吴氏的炕上不吃不喝,任凭红杏白天晚上的谩骂,吴氏似乎习惯了红杏的叫骂,当红杏吃饭或者休息的时候,反倒因为骂声消失而感到不安,红杏已经没有更解气的话来谩骂,索性天天生闷气,唯一着急的是吴氏,唯恐红杏身体有个闪失,误了大人也误了娃娃,夜里红杏睡了,村里过年讲究不熄灯,玩牌玩疯了,吴氏把屋子烧得暖烘烘的,然后把永生叫到她屋里,憋了好多天的气终于爆发出来,永生原以为母亲不会竭斯底里,所以竟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吴氏也不放声大哭,只是张口送气,急得永生跪地求饶,吴氏的眼泪唰唰地流了一地,半天开口骂一句,句句都让医生感到毛骨悚然。后来吴氏奄奄一息,永生慌了,正要找人看看,吴氏便放声叫道:“你究竟是谁的种,怎么就没有继承你老子的一点血性,你爸那样循规蹈矩的男人,怎能生出你这么个孽种,三岁看得老来相,那年你做了丑事,我虽然觉得你年龄小不懂事,可为那事我几年觉得见不了人,现在成家立业的,毛病还是不改,我寡妇失业的,丢了多大的人,我都没脸见人,村里小孩子都对我指指点点的,你让我怎么活人啊。”吴氏说着呜咽不止,有时候一口气进去,半天出不来,永生觉得脊背发麻,六神无主,吴氏咬着牙关,半晌长吁一声,手指外面,永生只得起身,一人出来,不知道该去谁家坐坐,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凑凑热闹,孤零零地在村中央的路上走了几圈,一个人也没碰上,永生顿时感到害怕起来,在树林里小解了,心里想着金巧,鬼使神差地溜到石氏家的后院。{手.打/吧 Shouda8.Com首发}
石头出来,在村人家喝了几口酒,他本是没酒量的人,就坐下来和人扳手腕,石头劲大,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一连过了七八个,只感到手腕无力,众人就罚酒,石头酒醉后,挥舞着拳头要杀人,众人问道:“你媳妇身体美不美?”石头说:“我没媳妇。”众人又问:“那金巧是谁的媳妇?”石头眼睛瞪了一会儿说:“是我妈的媳妇。”众人大笑,又问:“她是永生的媳妇不是?”石头挥拳打了那人一下说:“永生有媳妇,永生的媳妇肚子大了,永生媳妇不让永生再找媳妇,再找的话就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死。”众人取笑一阵,怕石氏找麻烦,就把石头送回家,石氏便说:“有劳你们了。”众人说没事,就出来,石氏和金巧安顿石头睡下。永生这时悄无声息地溜到石氏家的后院,听见里面的动静,石氏说,我出去找几个老姐妹玩牌,天明了回来,金巧说:“我陪你去。”石氏说:“你不会玩牌,又熬不过夜,在家休息就是了,困得话就把灯熄了,别讲究那么多。石头睡了,家里暖,着不了凉,你放心睡就是了。”金巧点点头,就在石氏屋里睡了,自从发生那事后,金巧就一直一人睡在南屋,石氏在金巧屋里照看石头,石头傻了,也不要和金巧睡,石氏觉得石头命薄,被烧糊涂了,和金巧陌生了许多,金巧熄灭了灯,又见石头睡得很踏实,便回到石氏的南屋躺下,石氏屋里有些冷,村里人都说石氏命里属水,石氏住的屋子总是冷的,夏天太阳照着也无济于事,金巧躺下便无睡意,心里空空落落,虽然风波过去有些日子,但她依旧觉得事情并未完结,对石头,她没有多少歉意,倒是对婆婆石氏心怀愧疚,石头本身不懂男欢女爱,自己只是他概念上的媳妇,金巧这样想着,突然觉得身体的某些部位一下子又被激活,便抱住被子在炕上打滚,那热浪久久不能熄灭,金巧委屈的想放声大哭,心想空有女儿身,越想越感到委屈,就用被子蒙了头呜咽,过了一会儿一个人走到院中,看着大年夜里晴朗朗的夜空,身体开始荡漾,永生在后院见石氏出了院门,胆战心惊地蹲在后窗下面,等石氏走远,又爬在窗户上,金巧在屋里的举动永生都看在眼里,又见金巧出去,自己便绕到院墙外,双手扳住墙沿,金巧借着夜色,看见永生在墙上露出了头,自己吃惊不小,用手捂了嘴,脸都吓白了,永生动作敏捷地翻进院中,金巧本能地想折身回屋,永生头脑一热,什么也不顾,上前抱住金巧,金巧推了几把,永生已将金巧牢牢箍在怀中,抱起金巧就往家走,金巧颤声说:“进南屋。”永生也不言语,抱着金巧进了南屋,到炕沿边,便将金巧丢在炕上,自顾脱得精光,然后跳上炕来,扒光了金巧的衣服,金巧就像被征服的羔羊,从始至终一动不动,任凭永生摆布,事后永生起来,见金巧两行眼泪静静地流下来,永生不再言语,伏在金巧身上抱紧了金巧的身体,金巧闭上眼睛,顺势抱住永生结实的身体,永生很快又热血澎湃,永生再次雄壮地进入金巧的身体的时候,金巧张大嘴巴,呻吟声拉得好长好长,永生停下来,望着金巧的脸,觉得金巧要死了的样子,那样子让永生受用,金巧的**随着呼吸而挺起来,永生双手按住金巧的**,两人无声地进行着,最后时刻快要到来的时候,石头在屋里叫石氏,见石氏不答应,又叫金巧,金巧分明听见了,但也不着急,答应了一声,悄声问道:“你快了没有?”永生呼吸急促地说:“快了。”说完金巧便无声地呻吟起来,永生兴奋不已,最后时刻竟然同时到来,石头又叫金巧,金巧放开嗓子哭泣般应着声,永生只有无声地张大嘴巴送气,石头酒醉,叫了两声见没人应声就睡过去了,永生爬在金巧身上死人一般,金巧眯着眼睛,久久不能回到现实中来,两人不管不顾地相拥着无声地躺了一会儿,永生走前,金巧爬在永生耳边说:“我认命。”永生穿好衣服,跪在炕上抱住金巧的双腿,把头伸进金巧的双腿之间,说道:“我就是你儿子。”金巧摸着永生的头流下眼泪。永生溜出石氏家,一个人走在村中央的路上,身体轻飘飘的,眼睛生涩,心想,莫不是眼睛肿了?身上凉飕飕的,加快脚步回到自己家中。
作者题外话:私生子,没有名分的人……
最是山野,这号人抬不起头来……
现代文明的城市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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