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岩没怎么看景之图那边,他顺手拿起鞋柜上的雨伞,含糊其辞地说:“我出去一趟,嗯……办点事。首发”
“这么大的雨?”景之图往窗外看了一眼,阳台也被暴雨浸了薄薄的一层水洼,这种雨势,就算撑着伞,只怕也会马上被淋湿。
“急事。”答完,柳青岩已经走了出去。
等门合上,苏致函的脑袋也从脑袋里钻了出来,下巴贴在景之图的腿边,脸歪向阳台那边,似乎看了看外面的天气。
景之图突然想起了松鼠。
是了,一直觉得她像一只小动物,却又想不到一个合适的修饰词,可是,此时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头发蓬松,灵动而纯粹的女孩,让他很清晰地想起小松鼠的形象。
“对了,你还没说你叫什么?”他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了些,将沙发的后半截全部让给了她。
她再这样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景之图也许会……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境况。
事实上,他已经觉得尴尬了,以至于搭在身上的毯子一直没办法掀开。
这对之前的他来讲,是绝无仅有的情况。
华玲便经常猜测,他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
对女人目不斜视,不热衷A-片,床底没有花-花-公-子杂志,抱着华玲的时候,彬彬有礼得像一位真正的绅士。
“苏致函。”女孩随口回答了一句,然后问他,“你叫什么?”
在柳青岩出来之前,他们一直在说田螺姑娘的故事,貌似忘记了自我介绍。
“景之图。”
“那他呢?”苏致函眨眼问。
景之图怔了怔,然后飘出三条黑线,“你是问,柳青岩?”
她居然不知道柳青岩的名字,却半-裸地出现在他家的沙发底下――传说中的一-夜-情吗?
“柳青岩,柳青岩。”苏致函不住地回念着这个名字,然后粲然一笑,“知道了,谢谢。”
道完谢,她已经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赤着脚跑到玄关那边。
“你去哪里?”景之图身侧一空,仿佛有夜风灌进来一样,他突然觉得像丢了什么。
“去找他,他一定是出去找我了。”苏致函的语气很笃定,唇角扬着笑容,很幸福的模样。
景之图不好说什么了。
不过,柳青岩在这么大的雨夜匆忙出门,确实很不寻常。
苏致函本来已经打开了门,脚踏到门边,又想起什么。她转到沙发边,蹲在景之图身侧,诚心诚意地请教道:“对了,你知道那么多事情,连田螺姑娘的故事都知道,那你会不会接-吻?”
景之图怔了怔,然后诚实道:“会吧。”
他确实冷情,但并不是初中生。……好吧,不是小学生,现在的初中生也是什么都懂。
“教我。”苏致函仰起脸,声音陡然低了下去,掺杂着性-感的嘶哑,异常*。
景之图的喉咙发干,他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几乎想低下头了,苏致函却在此时大笑了起来,往后退开了,“你真有趣。我走了。”
说完,她站起来,仍然赤着脚,野孩子般跳了出去,门在她身后“啪”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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