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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平府二奶奶,平家二房,平凡的二娘。\本章节贞操手打 shouda8.coM\她于管家在盘理库房,这时候,顺姨匆匆忙忙赶来。在高门槛处就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二房眼疾手快,上前扶住顺姨。道:“顺姨,何故匆匆忙忙?对了,二少爷呢,你不是与他在玩耍吗?”
顺姨匆忙之间,忙将老爷来到后院,见到了二少爷,而且还斥退了自己。自己害怕老爷会对少爷不利,所以急忙赶到此地,将事情报诸夫人。她知道,现在也唯有夫人能止住老爷的疯狂之举了。
二房一惊,慌忙之下,连账簿都来不及整理,就仍在地上,一路奔去,直奔后院自己的寝室去了。管家和顺姨唯恐事态多变,也纷纷赶上去了,协助夫人,力保少爷。
二房早知道平正对于自己极力维护平凡而耿耿于怀,一直想方设法除去平凡,但由于自己的一再维护,他始终无法得逞。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他只能由得自己,反正井水不犯河水,自己也搬出独居。为了更好地照料平凡,她算是把府上上上下下皆是得罪了,难免会有去嚼舌根。这点二房心里雪亮,所以她平时也不敢大意,一直贴身不离平凡,所幸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之事。
要是自己有事缠身,也会委托顺姨加以料看,这些年来,倒也一直相安。可是这次却是不同,他亲自前来了,而且据顺姨描述,他是气势汹汹来的,那么多则对凡儿不利。首发她心里急切,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急,几次差点栽倒。可她顾不得了,多年的心血难道要让那个负心人毁掉?
由于库房到后院之间必须经过内府池塘,很快,二房就看到了叫自己心心惊的一幕。平正那厮正提着心爱的凡儿向池塘走去,而且距离池塘不过十步之遥了。要想现在去夺过来,几近是不可能的,那么……二房急而生智,想出一法。眼下情况紧急,也再无更好的选类了。
于是乎,二房大声喊出,给平正这厮先来个惊吓,再图他法。先止住他的脚步为上,后面自然好办了。
“住手,平正,你这事作甚。”
声音升上平府大院,平府诸人都是听的明白,这是二***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只是,只是她为何这般紧促,二奶奶一般都是平稳持重的。
平正果然停的下来,一眼瞄向二房,尔后仰天大笑,笑声可怖,俨然凶神。
“你难道看不出?”
二房吃惊,这厮果真丧心病狂,居然要溺死自己亲生孩儿。
“你要溺死凡儿,你真疯了?”
“住口,我从不认他为子。他母亲怀他之前,我们已经久未有房事了,试问,她怀得哪门子胎。若不是看的王家面子,我非得……”
言到此处,平正口不择言,直抒胸臆,哪里还有半点平家家长之风。与个街头的泼妇有何差别,他将自己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疑问齐齐抛出,他想求个一答,或者坐实,可他都想错了,想错了。他又怎会知道,平王氏怀胎久矣的事实,而且她病理纠缠,郁结时长,乃至难产,这些都是平正所料未及的。他只凭一厢臆测,全是胡说,他可对得起天上的平王氏,地下的尸骸?
还有,那株早被掘去的雪梅?
二房听的心惊,这些话居然从他嘴里蹦出,这简直是狂兽之言。若还是有半点人性,是绝难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看来,他真是疯了。
姊姊的为人,她最是清楚,她教风甚严,恪尽妇道。平日都是深居简出的,哪里有半点歪风邪气呢,而且日常接触都是女眷妇人,连半个男人的影子都没有。何来“偷”之说,这全是他臆想之说,全无根据。这亏得他,姊姊真是命贱呐,身前,不得幸福安康;死后,还要被这无情之人诋毁中伤,这也让二房愈加看清平正之丑恶嘴脸。
真是愈看愈恶心,二房乃是恨极,要是自己是个有力的汉子,只怕,现在早就上前,将这“虚伪”之人一刀砍了,祭奠姊姊在天之灵和自己的一腔情愿,还有凡儿所受苦难。
“你真且疯了,你疯了……”二房喃喃就是这么几句话,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她对眼前男子失望透顶,已经不懈与其对语了。
“我疯了,你却是清醒。放着自己的亲生孩儿不管,去来照顾这贱种,还说是我疯了,我看你病的不轻。”
平正反倒讽起二房来,他现在已经是非颠倒,难辨明理了。
“这一切都该结束了。”平正言毕,举起平凡,眼见就要掷到池里去了。一旦平凡溺水,那么凶多吉少,再无活命可能。
二房巨惊,她嘶声大喊:“你莫胡来,你要弄死了他,我也不活。”二房从暗袖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匕首来,直直抵住了自己的喉咙口,匕首往前递送分毫,二房性命便顷刻丧于当场。而且二房雪白如玉的粉颈已有丝丝血红溢出,看来,二房已经下定决心了,要么玉石俱焚,要么平正罢手。
平正见她此举,疯狂的动作止住了,先前的诸般景象开始在脑海里满满铺展开来,平王氏的怨声、影子纷纷涌现,还有自己初得平凡的时候,那种难以言明的喜悦和欢喜,再看到平王氏惨死,那种说不出的感情和萧瑟心境……再到,再到现在,娇妻的生死宣言,和那支白晃晃的匕首直刺眼帘。
平正软了下来,他不能再失去其中任何一人了,他的心也“霎时”再次亮起来。脑子也渐渐清晰明朗,这却是惊骇之举,看着自己手上已经晕死过去的平凡。平正还是一阵阵后怕,自己适才干了什么,自己刚才是要弄死平凡么,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这恐怕连平正自己也不知晓了,他哪里还有那颗父亲的慈心,他已经不属于平凡了,他也不属于二房了,他更不属于平王氏了。
二房乘机夺过平凡,然后抱住平凡,大哭起来,就在平正的面前,她再也止不住哭声了,二***哭声再次飘荡在平府上空,那样的悲凉凄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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