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锦言,怎么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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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锦言视线扫过之初身上那件完全无法蔽体的薄纱衣衫,凌厉得宛若锋锋芒毕露的刀刃,带着真实的锐利感觉,让之初从强烈的震撼中醒转过来——转身,就欲逃离!
不过封锦言显然已猜到她的下一步举动,长臂伸长,一把抓住了之初的胳膊。开 心 文 学
之初本能的挣扎反抗,却蓦地听到嘶啦一声响,身上那件薄纱裙从颈肩处被撕开,让封锦言和之初都意想不到的是,那衣服织就的方式竟如此连通完整,只是一个小小的裂口就让整件衣服抽丝剥茧的一点点全部散掉,只剩下一堆丝线落在之初脚下。
显然,这件衣服是经过特殊制作的。
只是片刻的时间,之初就真正的完全赤-裸的站在了封锦言的面前!
虽说那件衣裳穿在身上也可以视若无物,但至少在心理上还有一些效用,而现在这样,让之初难堪得完全无地自容,一双手无措的忽上忽下,不知该遮住哪儿,最后只能双手环胸,如同虾一般将身体弓起。
看着之初满脸的惊慌失措,清湛的眼眸中水雾氤氲,封锦言强忍住想要把外套脱下给她的冲动,冷冽的看着她,“夏之初,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知不知道会到这种地方来的人多半都心理变态?如果被别人买下,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虫
若是不给她一些足够深刻的教训,她怕是永远都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刚跟着展彦他们一起离开不久的穆念野忽然觉得一股寒气从背脊上冒出,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眉头微蹙着揉了揉鼻子,暗自嘀咕道:谁在骂我?
“那又怎样?!”之初缓缓抬眸,强压下伤痛,只将倔强和绝然展现出来。
就算她在糟践自己,又有谁会在乎?!
封锦言眸色一冷,还拉着之初胳膊的手猛地用力一拉,将她拽得踉跄着跌坐在他的腿上,菲薄的唇凑到她耳畔魅惑低语,“那又怎样?你说你死都不会求我,可是现在,我却成了你的主人!”
他与她如最亲密的恋人一般颈项相交,说的却是这般伤人的话。
之初唇角牵起惨然的苦笑,语气轻得似已万分疲惫,又透着冰冷的疏离,“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封锦言直起身,幽黯黑瞳冷冷的注视着之初,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
下一刻,他薄唇微启,凉薄道,“既然你不喜欢做情人,喜欢做女仆,那么……松手!”
之初呼吸一窒,环在胸前的手用力捏紧自己的手臂,在封锦言冷冽无温的目光中一点点松了开来,胸前的春光顿时清晰的展现在封锦言的眼前!
封锦言眼眸一紧,小腹处又是一阵熟悉的灼热,坐在他大腿上的之初隐隐感觉到某处的异样,脸色不由得一变,黯然垂下瞳眸,敛去眸底的难堪和痛楚!
“吻我!”封锦言命令道。
秀拳暗暗握紧,稍稍抬起头,只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封锦言的薄唇上,不想去看他眸中冰冷的轻蔑!
封锦言整整高出之初一个头,之初必须直起身才能碰到封锦言的唇,却也因此让两人的下-身更加贴近,不过是极轻的摩擦,却让封锦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但脸上却犹然神色自若,等着之初的吻。
之初的唇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蜻蜓点水般生涩的吻上封锦言的唇,双眸紧闭,将几欲流出的泪水强行收回。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她没有哭泣的权利!
那样轻浅的吻勾弄得封锦言的心痒痒的,心口似有黯黑的虚空在一点点扩张,急需填满!
不再刻意忍耐,猿臂一揽,紧紧搂住之初纤细的腰肢,两人的身体蓦地紧紧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之初未着寸缕的娇躯贴在封锦言健硕的胸膛上,胸前柔软的触感和后背如绸缎般的滑腻迅速点燃封锦言下腹出的火热,坚硬的凸起让之初坐立不安,本能的想要逃避。
只是身体被封锦言紧紧的搂着,无法起身,只能不安的扭动起来,殊不知却让封锦言难耐得几乎抓狂!
“别动!”暗哑低沉的嗓音中夹携着浓浓的欲-望,让之初心悸难安,一动都不敢再动。
腰身上的双臂似又紧了几分,粉唇也被霸道撬开,封锦言的唇舌深入狂狷的侵袭着,让之初几乎要窒息。
胸前的敏感忽然被宽大温热的大掌握住,让之初不由得惊呼出声,只是声音被堵在喉口间,晦涩而低沉,却因此更显诱人魅惑,就连封锦言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暗哑的喘息。
“看着我!”半眯的冷眸看着之初双眸紧闭,黛眉紧蹙,一脸痛苦强忍的模样,沉声喝道。
怀里的娇躯微僵,半晌后,之初才慢慢睁开眼,瞳中凝着深切的痛苦,却又透着鲜明刺眼的坚韧和倔强!
封锦言忽然觉得那样的眼神讨厌极了,眉宇紧蹙,吻得更加的深入霸道,握着之初丰盈的手亦是用力揉捏着,将那柔软在手心里变换着形状。
唇舌交缠,四目相对,暧昧火热的气息中又掺杂着几分冷肃,像是较劲一般,封锦言吻得越是用力,之初眼底的倔强就愈发浓烈!
只是随着时间的消逝,之初终是渐渐败下阵来,似乎被封锦
言吻得大脑缺氧,眩晕的感觉一阵接一阵的袭来,身体亦是忽冷忽热的很是难受,眼里的倔强一点点淡去,被浅淡的无助和绝望取代。
封锦言似有似无的冷哼一声,忽地松开了之初的唇,微微推开她发热的身体,就在之初心里刚刚升起一丝微弱的期望封锦言能放过她时,他却蓦地俯下身,一口含住了之初另一半丰盈上的粉色蓓蕾!
之初狠狠咬住唇,才扼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声,瞳眸中水雾弥漫,绝望在瞬间无限放大。
为什么……连他也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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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锦言埋首在之初的胸前,将粉色蓓蕾含在温热湿润的口中,时而以齿轻咬,时而用舌头舔舐,另一只手亦不闲着,继续揉捏抚摸着,一阵阵电流顺着敏感处不断的在之初的身体内流窜。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之初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封锦言熟稔的挑-逗下渐渐有了反应——身体发热无力,空虚难耐,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
也正是这样不受自控的反应在之初倍感羞耻,更紧的咬住下唇,想制造更深的痛感来让自己忽略身体的感觉!
封锦言冷冷抬眸,看着依旧是满脸倔强的之初,再次冷哼一声,握着之初右边丰盈的手忽地往下移动,顺着纤细的腰线径自来到之初的大腿处,在她的大腿内外侧不断的用温热大掌摩挲着。
如此刻意的撩拨让之初紧张中又有几分期待,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却不敢去看封锦言和他的手,只是微仰着头静默的等待着。
封锦言漠然看她一眼,几乎是毫无预兆的,刚才还在之初大腿外侧徘徊的手,忽地准确刺入之初已经湿润的紧致甬道!
依旧没有或痛苦或满足的呻-吟声,之初只是黛眉紧蹙,双眸紧闭,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继续忍耐着!
封锦言幽邃黑眸似乎又冷了几分,甬道中的手指快速的抽动起来,湿热紧致的感觉让他下腹的欲-望愈发灼热,将裤子高高撑起,抵在之初的**下。
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快感随着封锦言手指的动作不断的侵袭着之初的身体和理智,可同时也伴有深切的痛苦在她的灵魂内肆虐,这样的羞辱不知何时才能停止!
封锦言的唇再次袭上之初左边的蓓蕾,上下其手,更加剧烈的刺激着之初。
……
偌大的包厢内,安静得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封锦言身下的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偶尔会发出一两声声响,这一切就好似在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哑剧一般!
紧致的下-身突地被撑得更开,带着被撕裂和被满足的强烈感觉,之初意识到,是封锦言又往她的身体里加入了一根手指!
快要忍不住了!
好想哭……
毫无预兆的,封锦言的手指突然退出了之初的身体,被撑大的下-身蓦地变得空虚,感觉很是难受!
出于身体的本能,之初有一刻竟不想让封锦言的手指离开!!
之初睁大眼眸惊恐而疑惑的望着封锦言,虽然极力忍耐,但眼中还是蓄了泪水,只是没有让它落下。
封锦言一脸的清冷淡然,好整以暇的看着之初,墨色黑眸一片深邃,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之初忽然有些害怕,他想做什么?
“舒服吗?”封锦言忽然开口,语气淡漠凉薄,并没有挑-逗或者羞辱的意味,就像是在用最平常的口吻问她“吃饭没有?”
之初不明所以,怔怔的望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也该享受够了,现在是不是该换你了?”
之初微张着唇,依旧不明白封锦言的意思。
封锦言微微垂眸,视线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之初也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去,只见他黑色的休闲裤上有一大片水印……
想到那水印的由来,之初脸颊微红,却更觉难堪。
他到底想怎样?!
“服侍它。”封锦言忽地开口。
“什么?”之初不解。
服侍它?
它是……?
片刻的怔忡后,之初猛然一惊,视线直直的盯着封锦言的大腿内侧!
原来,他刚才看的不是那片水印,而是……他的……
而他刚才所说的它,也是指他那现在正硬挺昂扬的分身!
他说要她服侍它,到底是指怎样的服侍?!
虽然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但和洛然那个腐女在一起,也会了解到一些事情,一想到封锦言所说的“服侍”有可能指的就是她所知道的那些,之初的小脸瞬间涨红,灭顶的屈辱让她心如刀割!
不会的……他不可能要我做那样的事……
他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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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
没错,都已经是以前了……现在的他,可以不顾她的难堪和痛苦,冷酷的欣赏她的赤身裸-体,也可以不顾她的感受吻她抱她玩弄她!
他早已不是当初的他,而他们的关系,亦是早已不同昨日。
“怎么?不会吗?”封锦言冷眸半眯,语气中染着嘲讽和轻蔑。
之初咬着唇,惶恐不安,身体都在颤抖。
“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要是换了别的主人,怕是不会轻饶你!”依旧是淡然无波的口吻,却似乎透着一些深意。
之初内心痛苦的挣扎着,很显然,封锦言要她做的正是她所想的那些可耻的事!
“怎么?难道主人要求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想反抗吗?”
之初拳头紧握,暗暗咬牙,缓缓从封锦言身上站了起来,退后一步,慢慢的蹲了下来。
看着之初的举动,封锦言冷眸倏然眯起,颜线绷紧,表情异常骇人!
之初蹲在封锦言微开的双腿间,颤抖的抬起手,一点点靠近封锦言的裤腰,极慢的解开他的腰带、纽扣,然后更加颤抖的拉下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那硬挺的分身似乎察觉到什么,在之初拉下拉链的那一刻,竟动了一下!
之初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几乎想要夺路而逃!!
不由自主的微微抬眸,却撞到封锦言冷冽如寒潭的眼神,所有的期冀顷刻间被打消,咬了咬牙,再次将手伸向了封锦言的裤腰。
拉住裤腰的两边,无力的将黑色休闲裤往下褪去,封锦言很配合的微微起身,将裤子褪到了大腿处。
外裤被脱掉,露出里面黑色的CK平角内裤,更清楚的展现了封锦言此刻的欲-望有多强烈,将内裤撑得鼓鼓的。
当双手拉住了内裤的边缘时,之初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脸色一片惨白。
一点点的将封锦言的内裤脱下,之初下意识的闭紧双眸,头顶却倏然传来封锦言森冷的喝声,“看着它!”
之初双手一紧,强迫自己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封锦言已经暴露出来的硬挺分身!
那一刹那,之初真的很想求封锦言放过她!!
可是封锦言却只是冷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好像最高贵的帝王轻蔑的睥睨着肮脏下贱的奴隶!
再次咬咬牙,一口气将封锦言的内裤脱到了大腿处,颤抖的小手绝然握住那硬挺的火热,按照自己所了解过的一些常识,开始上下活动起来。
在之初的手握上自己的分身时,封锦言忍不住暗暗倒吸一口凉气,美妙的感觉让他心生冲动,很想即刻将之初压在身下狠狠肆虐!
可是一垂眸,就看到之初犹然倔强的表情,便硬生生的将所有的欲念压下,咬牙绷着脸沉默的看着她生涩的用手做着活塞运动。
这么多年来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被之初生涩却诱人的小手撩拨得燥热难安,封锦言感觉到,若是让之初再这样动下去,那先认输的那个人将会是自己!
“停。”
机械的做着活塞运动的之初听到这个字,如获大赦,即刻松了手看向封锦言。
只见他那双幽深如寒潭的眼眸中泛着凌凌冷光,下一刻,菲薄的唇微微扬起,一字一顿道,“用嘴。”
之初的身体猛地一颤,狼狈的跌坐在地!
他说什么?!!
“没听见?需要我重复一遍吗?”封锦言看着满脸错愕的之初,冷冷说道。
之初依旧微张着唇,根本不敢相信刚才自己所听到的!
他竟然要她用嘴?!
“快点!”封锦言无情的催促着。
“不……不行……”之初还狼狈的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的摇着头。
“不行?!”封锦言蓦地挑眉,微微俯下身凑到之初脸前,眼神冰冷得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到这里来拍卖自己,不仅要拍卖自己的身体,还有对主人的言听计从吧?”
之初娇躯微颤,只觉得一阵彻骨的寒冷从周围席卷而来,顷刻间就穿过她的皮肤,一直冷到了心底!
封锦言重新直起身,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虽然他现在衣衫不整,但却丝毫不影响他高贵优雅的气质,好整以暇的看着跌坐在他双-腿之间的之初,懒懒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之初凝神以待,只是眼神依旧惶恐。
“要么服从我的命令,要么现在就离开。当然,如果你离开了,想必黑市不会分钱给你吧?”
封锦言的话让之初那一丝微弱的期望彻底破灭,她就知道,他绝不会那么好心的给她选择的余地!
她的生活从来从来都没有选择!
没错,正如封锦言所说,她与黑市签订的契约就是出卖自己五年的青春,换取一百万的酬劳,在这期间,必须无条件遵从主人所有的要求,如果违反,那不仅要偿还那一百万的酬劳,还要另外赔付双倍的违约金,也即是两百万!
这样的契约之下,她还可以对封锦言说“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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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初垂着头静默良久,终是用手撑着冰冷的地面坐了起来,然后极慢极慢的半起身,再极慢极慢的先后屈起双腿,跪在了封锦言的双-腿之间!
封锦言薄唇倏然抿紧,原本懒懒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蓦地用力握紧,额头青筋崭露!
一时间,包厢内的气压似乎降到了最低点!
之初一点点的挪到封锦言身前,咬着牙慢慢抬起手,再次握住了封锦言的火热,然后缓缓低下头……
偌大的包厢内安静得听不到一点声音,仿佛连两人的呼吸都停止了。
(一个留言没有,一杯咖啡也没有,刚上架影子就快写不下去了,哎……真的都没人在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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