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CP|/chapters/201211/19/2494012634888925091604526968800.jpg]]]东郡,太守府。开 心 文 学
以济北相鲍信州吏万潜为首带着身后兖州大小文武官员,手捧州牧大印向着端坐于前方桌案的曹cāo长长一揖:“刘岱不智,致使兖州深陷水火,望曹公以兖州百姓为念,还请曹公主持大局~”
身后的众多兖州官员貌似是集体排练过的,齐声喊道:“黄巾势大,吾等惭愧乃不敌,望曹公施与援手!”
守卫在大厅门口的夏侯恩心中凛然,这一天必将会被历史所铭记,济北相鲍信率领兖州大小官员正式拥护曹cāo进入兖州,代替死去的刘岱成为新任的兖州牧。
而且更重要的,这会是曹cāo踏上将会平定汉末诸侯纷争的第一步——拥有问鼎天下的野心!
她将会从当初那个无知放荡的纨绔子弟、校尉、县令安然度过一生就满足,乃至是死后在墓碑上刻上大汉平北将军的字样,再到争霸天下,气吞山河,曹孟德这个年才22岁的御姐,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蜕变。
曹cāo眼光不可捉摸的落到身后孑然而立的戏志才身上,戏志才手捋颚下三寸美髯目视曹cāo微笑着点了点头。
曹cāo会意,霍然从桌案前站了起来,径直走到鲍信跟前,郑重的接下州牧大印:“本官此举非是觊觎兖州富足之地,实乃心忧黄巾贼子为祸百姓,动摇大汉之基业。本官暂代州牧一职,待rì后朝廷选其贤能之士,本官再将其职予还。”
听到曹cāo这一句话,在下方躬腰躬成了90°正在强忍着腰酸背痛的兖州原先官员齐齐松了口气,虽然曹cāo后面那句话有点耐人寻味,但是眼下兖州因为刘岱的死而群龙无首,同时黄巾贼那帮泥腿子在越闹越大的情况下,如果不赶快找个有能力来平定这一切的人的话,这些士族豪门的身家财产就会全部进入那群如狼似虎的黄巾贼子的口袋里了,这一点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其实说实话,曹cāo这个阉祸之后外加女子之身并不是他们心中最理想的兖州新主,他们在心里面更加希望的是北方的袁绍、东边的陶谦、南方的袁术三大势力之中随便一个入主兖州。但令他们失望的是,袁绍这个荣获四世三公外加天下楷模称号的贵公子正在和更北方的白马将军公孙瓒卿卿我我;南方的袁术和他的老哥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正在与荆州的刘表打得火热,这哥两根本就腾不出手出兵兖州。至于东面的陶谦?那个纯粹抱着‘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老不死估计正在被窝里乐呵着呢~原因无他,因为此次进犯兖州的青州黄巾有大部分都是被他用兵从徐州那地界里面硬逼过来的,具体作案动机不明中~
既然左右都没有什么强力的外援,那么就只能依靠自己人了。无奈之下兖州士族下了个决定——让敢于孤身刺董卓、倡导提议了十八路诸侯讨董,并在诸侯军集体赖在洛阳作乐之时,孤身一军追击董卓。敢于用亲身证明‘即使是一次失败的行动,也比一千次华丽的演讲更有力量!’的曹cāo孟德来做兖州的新主人!
虽然这位曹家的下任女家主此时的实力也并不是怎么的强,手底下撑死了也就8000来人……但至少也给了自己一个希望不是吗?
就这样,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兖州士族以曹cāo的忘年之济北相交鲍信允诚为引荐人,正式开始了他们的自救之路。
当然,他们并不会知道他们引来的不一定是救世真主,也有可能是乱世魔女……
在兖州牧大印交接结束之后,曹大小姐又与鲍信等官员相互客套了一番,既然已经接收了人家的兖州,那么曹大小姐也要发挥身为天朝子孙的传统美德——请客吃饭。
记得有个老外曾经说过,中国人自古以来饭量就大。你看,过年吃年夜饭,元宵节吃元宵,端午节吃粽子,重阳节喝雄黄酒,过生rì吃,家里结婚了,吃!家里有儿子了,吃!家里死了人了,吃!家里有人考上大学了,还得吃!毕业了,再吃!当官了,往死里吃!……当然,当了官后做一些不能细说的事自然也是在饭桌上解决……
壮哉,我大吃货民族……
夜半,太守府。
幽幽月光透过层层乌云笼罩了大地,为伫立在大厅正门口守候的夏侯恩身上铺上了一层淡薄的光晕,在他身后,大厅内部却是觥筹交错,不时有爽朗的笑声从里面哄堂而起。
夏侯恩在心中不断腹诽着,话说在古代吃晚饭不像现代那般有好酒美食与艳歌艳舞,他们到底是聊的什么聊的那么开心?
趁着亲兵队队长曹武上厕所的功夫,夏侯恩偷偷摸摸的把头转向了身后。在大厅里,一身华服的曹大小姐正在不断地向各案席上的宾客频频敬酒,不过不知是曹大小姐是喝醉了还是咋滴,感觉她喝酒的姿势很男xìng化啊……
嘛,就像现在——曹大小姐一脚踏到别人的案席上,左手抓着别人的衣领,右手强硬的把手里的三角杯往别人的嘴里灌……
……真是个汉子,妹子!
“呃,不管怎么说……这就是兴致很高吧。”
在太守府的前门大院里有一潭荷花,夜晚绽放的荷花散发出阵阵清香。这让光站着颇感无聊的夏侯恩倒也能感到点慰藉,话说古代的空气真是不错呢,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花香。
“呦,这不是夏侯恩吗?干嘛傻站在那里?还不快过来和我喝一杯!”
正当夏侯恩为了自己能在古代活得更长久甚至还能享受到些微的高级待遇的时候,他的主公曹孟德却以极高、甚至有点喝醉了耍酒疯的兴致硬拉着夏侯恩走出了大厅。
曹大小姐她今天……好像不太一样啊?
之前在大厅那边因为距离稍远所以没能看清,这下近距离又借着月光,夏侯恩终于看清了。
今天她似乎没有穿她平时所穿的绛紫sè官袍也不是闲暇时穿的白sè汉服,转而是以一身天蓝sè的锦绣汉服示人,头也不是像往rì那般整齐的梳成了一个马尾辫而是顺其自然一丝不苟的顺其放下。恩……气质上也更像武将哪种张扬自信中带着男儿般豪放的感觉。总之很怪异今天的曹大小姐有种异样的魅力……
而且更重要的……
“咳咳……主公……大厅里的那些宾客似乎还在等着你吧……”夏侯恩尴尬的咳嗽了一下,眼角却不自觉地被曹大小姐那从上衣衣领处乍现出的免费杀必死吸引了过去。
“夏侯恩,你在看什么!?”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瞄到夏侯恩眼睛直挺挺的瞄着自己胸部,脸sè红扑扑的曹大小姐呵斥道:“我罚你必须把这杯酒喝掉!”
夏侯恩不敢怠慢,连忙接过曹cāo的三角杯一口气喝掉。话说,汉代的酒度数还真低,喝在嘴里就跟加了醋的雪碧一样……
看到夏侯恩如此听话的喝掉了自己递过去的酒,曹大小姐不仅露出满意的笑容。眼睛眯了起来,淡薄的嘴角上翘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结合着白皙的脸颊上那似有似无的红晕,一番说不出的媚态油然而生。
——月下看美人比平时美十倍。
此时墨水本就不多的肚子里只能翻起这一句话。
接过夏侯恩还予的杯子,曹cāo并没有走回大厅,而是信步闲谈的走向了别院,夏侯恩不敢怠慢急忙跟上。
“呐,夏侯恩。”曹cāo坐在了石凳上凝视着清冷的星空,向着身后如同雕塑般持刀屹立的夏侯恩问道:“要是你的话,你该如何对付那些青州黄巾?”
……欸?
夏侯恩眨了眨眼睛,话说自己的耳朵没出问题吧,曹cāo居然会与自己一个小卒子讨论如此重要的军政大事?
看到夏侯恩痴痴傻傻的样子,曹cāo嗤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没错,我就是问你,我们该如何营队那近乎百万之众的青州黄巾?”
“这种问题主公不是应该要与志才先生讨论嘛?属下一介亲兵如何懂得军事,要不属下这就去将志才先生叫来……”
【唰……】
曹cāo唰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长剑的剑尖来回抖动着,然后在夏侯恩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那柄抖动的长剑就以驾到了夏侯恩的脖子上。
卧槽……这又是什么展开?!
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但是那透彻肌肤的冰凉触感在此刻却依旧让夏侯恩胆颤心惊。
“说吧……”很简短却包涵着不可抗力的字符从曹cāo那淡薄的两片嘴唇里发了出来,而且曹cāo那微眯着就像是淘气的猫儿一样的眼睛在这一刻也只让夏侯恩不寒而栗。
慢着,好像历史上的曹cāo也曾经这么干过诶。第一次接受这个待遇的貌似就是许邵那个大嘴巴,然后曹cāo就从他嘴里得到了‘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也’这个评价了吧……
果然应该说不愧是曹某人的特sè嘛……
假装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柄间不存在,并强行按耐住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夏侯恩先是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言辞,然后开口道:“属下心中虽有上中下三策可供主公驱驰,但却取决于主公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兖州。”
曹cāo微笑道:“哦?这还和我打算如何治理兖州也有关系?”
“不错。”夏侯恩正sè道:“如果主公只是单纯的想要想要把这伙青州黄巾逐出兖州,可选其上策;主公只需遣一上将,率万余果敢之士,于顺阳,陈留,一带痛击敌寇先锋,再以其俘虏为前驱,我部于后方掩杀,贼寇必胆颤而心怯,不敢与敌。只需数月,黄巾贼寇必退出兖州,另寻周遭州郡劫掠,于此,黄巾之祸平矣~”
曹cāo蹙着眉头道:“此计虽好,却过于急促,如果黄巾当中若有狠毒之人,以乱箭齐shè前驱人马,搞不好那些前驱的人马会当场反水,反冲击我军军阵,倘若黄巾再趁势夹攻,我军必将死无全尸也……”
“那就可选下策。”夏侯恩继续说道:“在下尝闻兖州境内有一河流名为菏泽,主公可命士卒北渡河水(黄河古称)绕开黄巾大军至此处,凿开围湖大堤,凭借自然之伟力,我军就可不费一兵一卒就可战胜敌军百万之众~”
“不行!这种伤敌一千自损一万的法子你是怎么想出来?!”曹cāo似乎是有点动怒了:“常言水火无情,洪水固然可以冲垮百万敌军,但也会让我州郡今年之秋粮颗粒无收,更是会让无辜平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此乃饮鸩止渴之举,不可取!不可取!”
夏侯恩突然往下一拜,感激涕零道:“属下在此拜谢主公仁德无量,深知百姓疾苦,不纳此伤天害理之策。”
曹cāo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长剑收了回去,然后扶起夏侯恩道:“先不提这个,那么中策呢?”
“中策就是……”夏侯恩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一字一顿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曹cāo反复推敲这几个字,然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小声道:“和志才的说法很像呢……”
“没错,就是如此!黄巾贼寇此次袭来虽然号称百万,然吾视可战之士仅有十万,其余者皆是随军之家眷与半途裹挟的民众,此者皆是因生活所迫而走投无路的贫苦百姓,我军只需以赫赫军势赢得头几仗,震慑黄巾,再开设粥棚,并免除其反叛之罪,不出数rì,必可令黄巾贼分离崩析耳。”
“慢着慢着!”曹cāo闻言即止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军只需要开设粥棚就会让黄巾军分离崩析?这貌似有点想当然了吧。”
“主公有所不知。”夏侯恩抱拳道:“属下当初在刘岱大人手下充当军卒时,曾伪装成黄巾军将士混入敌营,再那里,属下得知青州黄巾实分成三部,乃为管亥所领的青州部,白饶、于毒、眭固所领之冀州部以及徐和的兖州本部。此三部中管亥部人数最多有五十万众,黑山部次之,徐和本部人数最少,但全军所用之粮草辎重却全部由徐和所有,并按部发放。”
“此三部虽然并称黄巾,然三方人马却是貌合神离,若非全军所有的粮草辎重皆在徐和本部那里,且冀州部的白饶、眭固都与其相善。不用我等先打黄巾贼寇便早已内乱。”
“而属下之所以说只需开设粥棚,分发稀粥就可令黄巾不战先溃。乃是在下偶然刺探到徐和本部所拥之粮草早已捉襟见肘,不堪一月之所需。而眼下黄巾奔足东平,未尝不是劫掠粮草补充其所需。”
夏侯恩正在侃侃而谈,曹cāo突然打断他道:“慢着,你既然知道的如此之多,缘何刘岱不纳其所言。而他只需据城以守,坚壁清野,黄巾自可远遁他方?”
夏侯恩脸sè突然变得无比尴尬,眼神游离道:“属下当时正要回报刘岱,岂知刘岱本部大营正遭黄巾猛攻,属下情急之下之能据营死守,殊不知终究功亏一篑,刘岱终究战死沙场,然后……就遇上主公了……”
“…………”
“…………”
话说到这个地方,夏侯恩与曹cāo之间突然出现了诡异的沉默。
好半天,这份沉默由曹cāo来打破。
“好了,虽然你说了半天我也基本懂得你说的是什么了,但是是否需要采用,我还得和志才去商量一下。不过……”
“主公请说。”夏侯恩抱拳以待。
“看在你今晚陪我聊天聊得如此然我开心的份上,我决定奖赏你。”说着,曹大小姐随便一蹬便将脚上的鞋履蹬掉,露出了里面那只如同象牙般洁白光滑的玉足。然后她坐在石桌上,一副经典的女王POSS,左手拖住了下巴,斜视着夏侯恩道。
“就奖赏你可以舔我的脚吧!连脚丫也要舔干净!唔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这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享受到的,感激我的慷慨吧~”
夏侯恩:“…………”
这到底是你的真心话还是喝醉了的胡话!?还有为什么奖赏会是这种东西!?我不是抖M啊!最后还有这种超越时代的女王属xìng你是从哪学来的啊!?
NICE!吐糟三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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