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好像夹道欢迎一般,静静的注视着花朝国那边的动向。 首发--无弹出广告
一看如此情景,皇甫天傲笑了。冷冷的瞥了东方星耀一眼,“这就是你们最引以为傲的皇家禁卫军吗?看來,也不过如此!”
“哼,他们只不过是为了保存实力而已。父皇被困,我已被擒,天韵国已然倒塌了,他们再反抗,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而已。倒不如活络些,还能留下一条性命。”
被捆成了粽子样的东方星耀此时已经从混沌的状态清醒了过來,内心里,一片萧瑟。
他也明白那些将领的做法和考量,但对于打都不打就投降的事实,他一时三刻却还沒有办法接受。
“呵呵,你真的以为,你父皇那么狡猾的人,轻易就会被困住吗?”
讽刺的勾起嘴角,皇甫天傲立刻派人去带走天韵国的军队。他们既然投诚,便不再构成威胁了。
这偌大的天韵国,以后也需要有人帮他打理。这些人,可不能轻易就杀了。
“你!”
东方星耀被气的一口气沒提上來,脑子里血液上涌,恨的双目欲裂。
他上当了,上了皇甫天傲的恶当了!
但那个小太监,明明就是父皇身边的人啊!又怎么会?
突然间,东方星耀想通了所有。“你!那个太监是你花朝国的人?”
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皇甫天傲很爽快的承认了,“你们会用的招数,难道朕就用不得吗?”
一个巨大的王朝,又岂是说倾倒就倾倒的?若是内部不出些问題,如何能够轻易的被颠覆了呢?
“你,好计谋啊!哈哈,哈哈哈,是我不如,我确实不如啊!”
东方星耀仰天大笑,笑的眼角边都泛出晶莹的水光來。
是他鲁莽了,若当时沒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沒有被怒气侵占了神智,他不会轻易就冲出去,也不会轻易的去激怒皇甫天傲。更不会,在皇甫天傲面前说那番折辱皇甫红绯的话。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昨夜的你,不过是做了个美妙的梦而已。”
皇甫天傲的笑,看上去那么霸气。他的言语,那么的犀利。
好像一把大锤,瞬间,就把别人的梦完完全全的粉碎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噗……”
东方星耀怒气攻心,一句话还沒说完,就血气上涌,噗的喷了一口血出來。鲜艳的血色,顺着嘴角缓缓留下來,然后了衣襟,也染红了他面前的一片土地。
皇甫天傲转过头,再不去跟他说什么了。
毫无悬念的一场征战,以东方无意的死亡而告终。
沒有人知道,在东方无意寝宫的密室里,还锁着一个女子。
花清涟,在东方无意死后的几天,也因为沒有水沒有食物,死在了密室里面。
等皇甫红绯醒过來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她被皇甫天傲严加看管起來,但除了行动自由被限制之外,她所有的待遇都是最好的。
所有被派去伺候皇甫红绯的宫人们都有一个感受,那就是,他们的陛下把皇甫红绯看的比他自己还重要。
等处理完了天韵国的事情,皇甫天傲便立刻整理了军队,班师回朝。
不用说,皇甫红绯也是必须要跟着一起离开的。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被扣在天韵国的花朝国四皇子,当初的质子。
在大陆的另一边,栀婵与云熵正准备出发來寻皇甫红绯。
栀婵取出自己手上的另外一个蛊虫,尝试着跟皇甫红绯手上的那一只联系,断断续续的信息传到了她手上。虽然查不到皇甫红绯的具体所在,但大致的方向她已经清楚了。
“云,我们走吧。再不去给她治疗眼睛啊,她体内聚集的毒素怕是就要坏事了。”
栀婵收起蛊虫,拍了拍手,拽着云熵便走。
行人稀少的管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路上走着。放眼望去,满目的绿意。管道两旁的小灌木从,也长的郁郁葱葱。
两人还沒走出几步,便听见头顶上一阵炸雷似的声音响起來,“云兽云熵,神之侍者栀婵,两人听我令,速回苗山半月祭坛。”
两人听得耳边传來如此声音,心中一惊,互相对望一眼才发现真真的是从心底传出來的声音。
四处兜望一番,竟然不曾发现有人迹,而那个深入心底的声音却是如此的明亮响彻。
“云,除了我和师父,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可是这根本不是师父的声音?怎么会突然有人吩咐我们回去半月祭坛,我们还有事情沒做完呢!再说了,我一点都不想去那个祭坛……”
栀婵习惯性地戳戳身边的云熵,娇嗔说道。
“婵,这神秘的声音听着似乎让人沒有反驳的余地,直逼的我内息澎湃,翻滚的不能安歇。”
云熵使劲皱着眉头,想摆脱刚才被那声音震荡之后乱作一团的气息,根本难以调平。连他都抗拒不了,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的厉害?
栀婵看着云熵有些泛白的脸色,担忧着说道:“那就别管他了,或许又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既然能够在我们两人面前将利箭射进來,当然也能够有办法知道我们的身份。”
云熵盘腿坐在了地上,闭目运息。而栀婵则坐在一边,担心着云熵的状况,也劝自己要耐心的等着云熵恢复。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云熵才慢悠悠睁开了眼睛。原本纯黑的眸子里面透出淡淡的金色光环,只是一瞬间,便再次泯灭。
揉揉栀婵发丝,他沉声说道:“婵,刚才一瞬间我又增上了不少神力。不过奇怪的是内息里真的有种想回半月祭坛的感觉,可是那里是我长大以來最为痛恨的地方。”
“既然云想回去,那你就自己回去,我才不要回半月祭坛不要回苗山。”
栀婵别扭地扭过身去,背对着云熵假装生气。
一把将栀婵捞进了怀里,云熵立刻替两人隐了身。一瞬间,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人们眼前。
这时,他才说道:“婵不想回就不回,本來我也沒有想回去,不过是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感觉而已。”
抽空检查一下到底是哪里出了不同,怎么被那股神秘的声音震荡压制了一下之后,反而在平息内力的时候竟然还能够有意外性的收获呢?整个人顿时更加神清气爽,更加轻盈了。
“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哦?”
为了确定云熵不是在骗人,栀婵疑惑地拽着云熵确认一遍,而且动作亲昵地就像云熵还是一只幼兽时一样,又是揉鼻子又是揉衣裳的。
“婵,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些碍眼吗?”
云熵还沒有告诉栀婵他已经用幻力将两人做了隐身,故意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还沒有來的及看看四周的人有些什么反应,栀婵拉着云熵就准备往人少的地方先藏一下再说。可是云熵就像是一块稳如泰山的磐石,任栀婵怎么折腾都不动一下。
微风拂过,吹起青石路上浅浅一层尘埃。迷上了栀婵的眼睛,揉了揉睁开之后才发现來來回回根本沒有盯着他们看的人。
“云,这些人都看不见我们吗?”
栀婵这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是被当作了隐形人一样,特意蹦到人前摆摆手,那人却像沒事人一样继续行路,退回來揪着云熵问道。
“沒什么,我的力量又提升了而已。”
云熵拉着栀婵一并起身,拍了怕衣裳,准备继续赶路。
突然,眼前像是被电光闪过一样,隐身的两人还沒有來的及睁开眼睛,就只觉得是被什么抓住了呼吸,生生扯住了往虚空之中拽去。被迫的撕拉感觉让栀婵难受的挥动着双手,可是,却根本沒有人來相助。
“云,云……”
栀婵想喊,却发现嘴巴只能一味的张着,根本就沒有办法发出一丁点声音來。
栀婵也不知道身边有沒有人,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该不会是那个奇怪的神秘声音,那个人到底是谁?
耳边呼呼传來风声,就像云熵带着栀婵急速往菊堰国赶去时的那种感受。而现在,却是未知的被动着。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就在人身体最后极限要被挑战的时候,栀婵觉得身体一轻,所有压在身上的压力瞬间都被释放,整个人重重地跌落在地面上。
挣扎着睁开眼睛再看,眼前赫然是另一番根本就不认识的景象。鸟语花香的翠竹园子,还有几个女子嬉笑声不绝于耳,时不时会听见有男子邀人共饮。淅淅哗哗的竹叶随着轻微的风摆动着傲人的姿态,唰唰的声音刚好掩盖了栀婵跌落的声音。
揉揉被跌疼的胳膊和腿,还有那最最可怜的屁股。栀婵四处找了找,竟然发现从小到大沒有离开自己一步的云熵不在身边,一时慌了,赶紧起身到处去找。
跌跌撞撞闯进了正在饮酒作乐的宴席之中,栀婵也浑然不知。眼睛里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在乎,只想着她的云熵她的云兽,不管是人形态的还是幼兽形态,栀婵都从未想过云熵会这样与自己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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