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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妃下嫁冷血帝王》第一百二十九章:穿越到未来的世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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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这么突然这么诀别,连一次寻找的机会都不留,就像师父一样,不言一声就消失。 首发--无弹出广告

眼泪不知不觉就掉落下來,栀婵委屈极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拿着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捡到的树枝拍打着一切挡路的东西。

这算是什么?离别也会给人告别的心里准备,亏得云熵还是成天说着不与栀婵分离的,而现在,这算什么?人已经不知不觉就消失了,而自己也不知道是來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稀奇古怪的宴席稀奇古怪的舞蹈和稀奇古怪的着装。

栀婵简直要怀疑大陆上怎么会有这么样一个国家,四周还有穿着更不像话的人,半截的胳膊和褪都露在了外面。还有一些像是跟太阳一样亮的东西,和那些黑乎乎圆溜溜的透明冰冷的奇怪物件。

“喂喂喂,那个工作人员,今天你是拍的哪一场次?怎么跑來这里捣乱?”

突然有人冲过來将栀婵连拖带拽地往那个透亮的黑物件后面的位置拽。

在栀婵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有个好像很有身份的人问坐在那里,一副老大的样子道:“你是來试镜的还是走错了场地?刚才演的那段失魂落魄当真是首屈一指不错不错,这么好的人才放在群众演员里简直是埋沒了,这样吧,明天你來剧组报道,我给你安排个角色,怎么样?”

“这位仁兄,虽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可是能够明白你那份求贤若渴的心思。不过栀婵有事,不能够相助,告辞了。”

栀婵以为自己仅仅是落到了哪个稍稍有些奇怪的国家城市而已,便举手客气地说道,告辞。

“喂,我们高导看上你,那是你的运气,演古装戏还真的演上瘾啊,当真了是吗?”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一副小人物嘴脸,忙不迭地帮忙着教训栀婵。

栀婵被这个不长眼的凶人激怒,抖手准备去掏出失语蛊,可是转念一想,又慢慢将伸进口袋的手退了出來。心平气和地说道:“这位大哥,栀婵真的不知道你们是在说什么,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去苍国幽州?”

记忆中,与云熵是在幽州的管道上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之后才分的,现在唯有找回去了才能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好机会不要还装作一副入戏很深的样子,咯,出口在那边,自己走……”

那个人有些不耐烦,从沒有见过这么爱表现的人,得到了肯定之后不但不感激涕淋,拒绝了高导的好意不说,还一直入神的说着戏里面的台词。真是怪人!

挥手一指,打发了栀婵,这么沒有眼力的人,纵使演技再好,提拔來了也徒劳。

栀婵拱手一抱拳,笑着谢道:“多谢兄台,可是您还沒有告诉栀婵,去幽州怎么走?”

所有穿着奇怪的人都轰然大笑,前仰后翻的不成样子。那个人不屑地说道:“幽州?不就是三国里面的地方?请问你是哪位?还是要我们给你安排个貂婵美女的角色?”

栀婵看着这些人,终于发现不但是穿着奇怪,就连说的话语也是自己听不懂的,心中本來就慌,而现在就更加慌乱起來。惶恐地瞪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些人不断袭來的大笑声,栀婵像是被什么狠狠砸中心脏一样。

一步步倒退着,眼中沒有焦距地再次游离起來,栀婵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竟然是只能够看见这群轰笑自己的人。

只有画面沒有声音的无边景象,那种将灵魂抽离的感觉再次袭來,栀婵又归回了刚才被撕扯往虚空的无力挣扎。

想喊,沒有声音。想动,沒有力气。不知是被什么制约束缚住了,栀婵只能任由这神秘的力量压制着,不知道还会将自己送到什么个奇奇怪怪的地方。

突然眼前画面一变,不再是嬉笑的那群人,不再是不相识的地方了,栀婵睁眼时发现这里民风确实像是大陆上某一处国家,与苗疆有些相似,只不过并非是南国所属的苗山。

“神之侍者栀婵蛊女,你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感觉如何?”

又响起那个神秘的声音,像是來找人谈心拉家常一样,清晰地从底蹦出來

“谁?你是谁?”

栀婵慌乱地四周张望着,可是却不如愿,什么也沒有看见。

那个声音幽幽地再次响起來,道:“我是谁你沒有资格知道,但是你们二人竟然为了不可能的儿女私情违背我的话,不立刻赶往苗山半月祭坛,你们看來都是活腻了。”

那个神秘声音越來越冰冷的语气让栀婵不自觉地打个冷颤,隐隐感觉是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

慌乱之中,栀婵唯有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双臂,想以此抵消一些心中不断蔓延的无助和恐慌,大呼道:“你把云熵送去了哪里?你说你快点说……”

“哈哈哈,想知道吗?你刚才不是去过了吗?只不过同时将你们二人都送去再将你一人拽回來而已,怎么样,有沒有觉得那边的世界更好?”

语气中带着戏谑,神秘声音丝毫不给人留有希望的余地,坚决地说道。

“你说什么,云在那边?”

就算沒有见过云熵幻化成年,栀婵也无法割舍掉这份伴随着自己长大的感情。相识在还沒记忆的时候,栀婵从小将云熵当作了唯一的朋友和玩伴,就算现在云熵幻化成年了,有了些许的不同,可是栀婵只知道他是云,是她从小一直相依的云。

大吼着冲向虚无,眼前只有大片的密林,黑暗暗的透着斑驳的月光,经此折腾,天色已经转黑,到了入夜时分。

“笑话,云兽是我神界派去人间的守护之神,岂是你一个小小侍者能够觊觎的。现在他内心已经忘记了什么是职责,还抵触着不愿意回半月祭坛接受成年封授,这么点点小教训只是给你们的警告。”

神秘的声音再次将大串的内容直接打入栀婵内心。

从心中冒出的声音让栀婵即使是堵上了耳朵逃避也是枉然,栀婵失魂落魄地盯着虚空之后依稀的明月,惨淡地说道:“你想怎么样?你到底要怎么样?”

“简单,只要你答应,不管云兽坚持对你付出怎么样的感情,你都只能拒绝。而且要助云兽守护大陆,直到你任务结束生命尽头的那一天。”

放开捂着耳朵自欺欺人的手,栀婵六神无主地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将云熵再送回來……”

这是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叫栀婵犹豫了半晌之后,才答应下來。总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在告诉自己,沒有这个神秘人出手,云熵就再也回不來了。

而害了云熵的人,就是自己。是自己说的不要回去半月祭坛的,是自己整天说不离开云熵的,是自己在云熵含情脉脉的时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是自己单纯地以为神兽幻化成年之后其实是与凡人无异的,是自己……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将云熵平安地送回來。”

哭喊着,栀婵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只为了能让所有人都听见,让天下都听见,让那个躲在暗处的神秘人听见。

许久之后,就在栀婵还在心疼的时候,那股神秘的力量早已经悄悄撤离,就连施加在栀婵身上的压力也消失于无形。

半空之中趁着夜色落下一块锦布,掉进了栀婵手中。

上书:神之侍者蛊女栀婵,于景历一百九十年间签下生死契约,一生扶持云兽,割舍所有不该的情感。如有违背,云兽将历经千万年异世界折磨。

待栀婵看完之后,锦布无火自燃,刺啦啦的声音敲打在她欣赏,火光照亮了她跌坐的地方。少顷的时刻,锦布化作靡粉消散在空气之中。心中乱的直打鼓,栀婵也是实属无奈,可是既然与神界定下了这样的契约,为了云兽,她也只能够死守着这个秘密不说了。

现在要怎么办?是等吗?可是那个神秘声音也沒有说是不是要将云熵送回來这里。不过莫名其妙被人盯上,还是神界的神秘人物,栀婵也只能够束手无策了。

黑乎乎伸手难见五指的树林子里,风从树木缝隙之中穿过,带着呜咽的哨子声,虽然栀婵从小就生活在苗山之内,根本无惧这声音,可是毕竟凉飕飕的风不断袭到身上,让栀婵有些吃不消。

搓搓手,栀婵安定一下精神之后,起身。四处寻到一些干树枝什么的,再退回这边挑选的一颗巨大的树木为依,背靠着树干开始生火。柴堆不需一时便生出亮光來,替栀婵驱赶着深夜的冰冷黑暗。

呼啸的风声不间断地袭來,火苗势头趁着风,越燃越高,照亮着小范围内的一切。

紧挨着树干靠着,栀婵要想想这突然沒有云熵在身边的一夜要怎么捱过,之后又将要怎么去面对这突如其來不算改变的改变。

不知道会不会一觉醒來之后,云熵是不是就已经在身边了。栀婵带着希望靠着树干闭上眼睛,期待着一切又回到最美好的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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