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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宠妃》9誓守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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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牢记 ) ( 请牢记 )她的脑袋里迅速出现一幅诡异的画面: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萧让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埋头去啃抱在手中洗的白净的人型大萝卜,自己的脸印在萝卜上哭喊挣扎:“不要不要……”

飞快摇头把这惊悚不敬的想象甩出脑袋,唐禾媗惊觉自己此次可能在劫难逃:之前过分依赖前世经验,完全没有料到太后会不按规矩出牌,一下打的她措手不及。开 心 文 学 皇上通过巧嬷嬷之口表明了态度,她若再似之前那般自毁形象去恶心他,只怕不用等到几年后,今晚就直接就被斩立决了……

侍寝或者不侍寝都是死路一条,唐禾媗简直欲哭无泪。

又来到那个用夜明珠取光的寝殿,巧嬷嬷把她扶到床上做好,“小主在此等候皇上,奴婢们先告退了。”说着跟众人一起行礼正欲离开,手腕被人从后面一把揪住。

“嬷嬷,何时用晚膳?我肚子好饿。”

就算对她之前的事迹略有耳闻,巧嬷嬷还是被这姑娘粗壮的神经给惊到了。但凡妃嫔侍寝无一不是小心紧张,生怕不能讨得皇上欢心,还是第一次有人记挂着要吃东西,巧嬷嬷温言劝道:“细腰盈握才更动人,皇上不喜丰腴,况且现在已经过了膳时,小主忍耐一下罢。”

宫中规矩过点不食,但唐禾媗悲愤之下不愿做个饿死鬼,拉着巧嬷嬷的手不放:“不吃饱等下我何来力气侍寝?”

虽然侍寝确实是个力气活儿……

但刚才净身时清清楚楚看到她手臂上殷红妍丽的守宫砂,处子说起这种事竟毫无羞涩……

巧嬷嬷不禁咋舌,原来自己看着长大的小主子喜欢风格奔放的女子!虽然也奇怪之前侍寝过的嫔妃为何仍保持完璧,但巧嬷嬷久居深宫,又对萧让忠心不二,并不多问。

又因着萧让郑重其事地叫她亲自看着唐禾媗沐浴净身,便私地下认定这是皇上喜欢的女子,所以爱屋及乌,苦口婆心地道:“嬷嬷不会害你的,小主要实在饿了,等没人了便少食些水果垫腹。女子啊千万不要轻易给人看到吃相,要矜贵一些才好。”

唐禾媗天生吃软不吃硬,再加上巧嬷嬷前世对她颇多照顾,真的乖乖地等到她们离去才扑到桌前。

宫内摆放的无外乎蜜桃、苹果、石榴等寓意吉祥多福的水果,唐禾媗苦着脸把石榴在手里抛来抛去,一个不小心,‘吧唧——’石榴掉在大理石桌面上摔成了几瓣,连带的把桌子也弄污。

“糟了!”

唐禾媗连忙翻出自己的手绢擦干净,抹着抹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被染的如红梅落雪图般的白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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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让进来的时候,唐禾媗俏然坐在床边,乌云一般的长发柔顺披散而下裹住圆润的肩头,白嫩的小脸隐匿其中,眼睛亮晶晶地弥漫一层水雾,柔和的珠光下显得她整个人异常乖巧。

宫人们无声无息地上前来替他更换寝衣,她迅速垂下头,粉颊微红,浓密的眼睫似蝴蝶般忽闪。

最是那一抹娇羞,分外惹人怜爱。

这完全是萧让喜欢的样子,他无可抗拒,只觉心头一软,因为她前几次恶劣表现而受伤的心迅速自我修补,重新变的生机勃勃,但是说出口的夸赞却并不怎么动听。

“收拾干净果然顺眼舒服许多。”

皇帝提及往事,唐禾媗不得不蹲跪行礼,口中道:“臣妾几次失仪惊扰圣驾,求皇上恕罪。”

“这里只有朕和你两个人,不必动不动便下跪。本就不高,再一跪连人影儿都瞧不见了。”萧让不轻不重地轻讽,自顾自地倚躺在床侧,朝跪在床尾的女子招招手:“过来。”

重生以来,唐禾媗最听不得萧让的两个词,一是‘爱妃’,这于她而言如催眠符一般叫她恐惧;另一个就是‘过来’!他叫过来,她满心欢喜地迎上去,他却自顾自地走了,任由她被这吃人的后宫一口吞噬。

委屈和不甘如潮水一般将她整个人没顶,唐禾媗放松捏紧的拳头,抿了抿唇,柔顺的走过去。

皇帝心情大好,拉她在自己身侧坐下,女子独特而动人的馨香从进门便淡淡地袭来,走近了更是沁人心脾,他撩起一缕染着香气的长发,贴近轻嗅,然后在她耳畔轻盈落下一吻。

他的举动让唐禾媗突然觉得心中一动,心尖处像被猫爪挠了一下。

她突然有些心慌,下意识地往旁微微一躲。萧让用力一扯,她猛地扑趴在龙体上,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看着他,原本的惊呼出口即变得软糯粘腻:“皇上……”

“害怕?”

不等她回答,萧让翻身而上覆压住娇躯,“你不是挺大胆的么?”

他从不习惯在下面,总要高高在上主导一切,即使在欢-好时,也拒绝别的姿势,把身下女子的沉沦迷醉欲罢不能尽收眼底。唐禾媗望进那双潭水般深不见底的眼眸,脑子里却怎么也想不到那时他的表情,在快乐的巅峰这双黑眸是否依然清冷讥讽?她不知道,似乎自己总是最先情迷意乱的那个,轻轻的几下触碰,神智便被他弄丢了一半……直至最后弄没了性命。

她的走神让萧让略感不满,柔韧微凉的大手隔着软绸覆上她的胸-脯,不紧不慢地揉搓,性感沙哑的男低音带着致命的诱惑:“帮朕脱衣……”

萧让在性-事上一直不思进取态度不端,外传他性喜美色宣淫为乐,只有那些侍寝过的妃嫔们知道年轻俊美的皇帝在床榻间有多么保守老旧按部就班,他甚至连调笑戏弄的话都未曾说过。

也许是面对这个几次给自己添堵的女人,萧让的态度轻佻许多,小指一勾,她身上的衣物如同娇花怒放一般两旁散落,露出两团玲珑可爱的肉-丘。彼时她尚年幼,他的手覆上去明显绰绰有余,顶端两颗红果受刺激之下在他掌心挺立。

唐禾媗闷哼一声,不甘示弱地扯去他的衣衫,纤长的手指.xzsj8.顺着脖颈的线条滑到紧实的胸肌,然后狠狠掐住健壮的手臂。

这时候萧让只有二十多岁,正值青春,远没有炼成日后掌控自如的惊人自制力,年少的身体摩擦间很快擦枪走火,身下**地一根抵着她也胀的自己难受,突然发狠张口咬住她顶端的红果用力一吮——

唐禾媗青涩的身体被熟悉的感官撩拨的格外敏感,她拼命咬住唇,阻住要溢出口的呻-吟,在被灼热湿润的口腔包裹霎那,下身一股温暖的水流汩汩而出……

两人正情动,皆是准备好了,萧让眼底一暗,伸手去退她的裤子准备就地正法——

“啊……”

她突然痛呼一声,双手按着腹部,夹紧双腿,整个身体弯成虾米状缩到一边。

“你——”萧让从未有这样呆愣的时刻,随即眼尖的发现她雪白的裤子染上一滩艳色,而床上她躺过的地方,也被染上了同样浅显的羞粉。

纤腰仗剑,□挺枪,他都还没进去,她怎么就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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