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纤腰仗剑,胯-下挺枪,他都还没进去,她怎么就落红了?
唐禾媗捂着腹部蜷缩成一团,疼的眉毛眼睛全部皱在一起,连额头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表情痛苦的低声呻-吟。无弹出广告小说
萧让反应过来,立即拉高薄被盖住她,自己随手扯了件外袍披上就欲往外走:“朕让人宣太医。”
“不要!”她一听之下连忙大喊,在皇帝疑惑的目光中红着脸窘然回道:“……臣妾,是来月信……无需太医……”
月信?
萧让又一次呆住了。
他自十五岁开荤以来御女无数,对女子的身体比对自己的都熟悉,但他贵为天子,这些污秽之事自然没人敢冒犯圣颜,月信天癸这种事他反而只从书中见闻,如今亲眼所见竟是第一次。不过她周身仍旧香气盈鼻,竟毫无令人不适的血腥味儿,萧让目光带疑:”朕记得你上个月并非是这个日子罢……?”
历来嫔妃侍寝或来红,有专门的彤史官记载,绝不会在这样特殊不适的日子安排侍寝。
闻言她按住肚子挣扎着跪在床上,强忍疼痛解释道:“臣妾向来一换地方月事就不十分准,近日没有注意可能着了凉。”
看起来不像是撒谎,而且她的各种症状的确非常符合书中的描述。最重要的是,她起身跪倒,身下床单又露出被晕染的痕迹——萧让原本想去扶她的手登时缩回,一副尴尬无措的样子,要说他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差一点儿就生吞囫囵把她给吃了,偏偏遇到这事竟不知该怎么办,轻咳一声:“那现在……”
见过他优雅、冷静、慵懒甚至不悦……唐禾媗两世加起来,从未见过如此害羞的萧让,这个少年皇帝在对女人这件事上,一向游刃有余漫不经心,她还是第一次见这张俊脸上有如此生动的表情。
萧让极不适应,玉雕般精致的俊脸染上一抹可疑地淡粉,见她侧头抬眼看着自己,忙**地扔下句话,转身就走。
“……你老实躺好。”
“皇上——”
眼见他翻脸就走,唐禾媗一下慌了神,自己如今这般情形又无法跳下床追过去,万一真叫了御医过来,一切穿帮……那她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额头上的冷汗这次是真真实实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她正忐忑,听到萧让走到与寝宫相连的外殿向守候的奴才们吩咐道:“去准备热水和干净的布进来,啊,顺便再给小主拿套寝衣进来。”
原来他是去让人准备这些……
萧让走进来,俊颜还有些许不自在,“朕叫人来帮你,恩,你躺好。”
“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嗯?”
唐禾媗抿了抿唇,她身负两世已非懵懂无知,但毕竟是个女子,要在男子面前谈论自己月事还是难以启齿,她咬牙,横下一条心开口:”臣妾不惯有人伺候,这事一直都是臣妾自己……并无他人在场,求皇上……”
后面隐去的话是大不敬,在皇帝的寝宫请他回避这纯属找死。而且莫说是妃嫔,整个后宫都是皇上的,唐禾媗心中并无把握萧让会不会相信她,但是她别无他法,女子来潮这种事不需太医普通宫人皆能确认真假。
“你一个人可以么?”
难得他没有难为自己,唐禾媗点头如捣蒜:“多谢皇上。”
果然宫人进来的时候,他让宫人们把东西放下就离开,自己也跟着出去走到外殿等候。
唐禾媗怔怔地目送他的背影离去,虽然身上的疼痛是假的,但此刻心里的暖意却是真的。她不敢浪费时间,石榴汁粘黏难洗只能略做清洁等回月庄苑再说,把那□脏了的寝衣叠好,唐禾媗侧头想了想,又大费周章的想把弄污的床单扯下来,她甚少做这样的事,笨手笨脚差点把床头灯架上的夜明珠碰掉。
萧让听到动静进来,微微皱眉问道:“这又是要做何?”
“臣妾不想给人看到……”她状似难为情地垂下头,声如细蚊解释,心中却不住地盘算着怎样想办法把这些罪证带走毁灭,否则宫人收拾的时候就什么都暴露了。
“你居然也会怕出丑丢面吗?”萧让已恢复常态,果然开口就没有好话。他轻叹:“为何让朕遇到,总是你最狼狈的时刻。”
他们之间有交际不过统共不过三次,但是她次次都能搞出状况:第一次邋遢、第二次骄纵、第三次狼狈,似乎总在以自己最不喜欢的方式和形象出现,可奇怪的是,他对这个静若处子动若疯兔的女人比宫里任何一个妃子的印象都要深刻。
为何让朕遇到,总是你最狼狈的时刻……?
她在心里撇撇嘴:为这,我已在脑中算计千百遍。
脸上却是一副惶恐的表情,连忙跪下:“……臣妾罪该万死。”
“死不死的明日起来再说罢。”闹了一晚上,萧让着实也累了,极优雅的用手指.xzsj8.揉着眉心。
还有一件事。唐禾媗还记着适才他胯-下炙热如铁的硬物,又想借机脱身,贤惠地试探道:“……臣妾不便侍寝,皇上不若招其他妃嫔前来,臣妾即刻……”
话没说完被萧让嗤笑一声打断:“现在已过三更,朕等会儿还要早朝呢,省省吧。”
“那臣妾不打扰皇上休息。”要怎样才能把那条床单也带走呢……?
“这么晚了,你明日再回去吧。”
唐禾媗吃了一惊,这还是那个侍寝当夜毫不留情将她赶出去从不怜香惜玉的庆熙帝么?萧让没精力跟她说那么多,瞟了眼那一床不堪入目的凌乱,洁癖发作,略带嫌恶地蹙着眉,然后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
“这床……”她心心念念还是这个罪证。
“反正你能凑合,将就休息一晚罢,明日自有人来收拾。”萧让以为她嫌乱,半调侃半轻讽地说了句,然后支起手臂侧抵着额头闭目养神。
”皇上能否把这床单赐予臣妾?”她小声地软语相求道。
“要这作甚?”一般嫔妃向他要赏赐无一不是贵重物品,她居然要一条污了的床单?他不解地睁眼,看到她的脸色瞬间顿悟,禁不住失笑道:“你害羞?”本想再调笑两句,他猛地想起另一件事,忽然就点了点头恩准了:“也好,没有人能落红两次。你拿走也省的朕明日多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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